宋泯之的副将闻言,当即气得眉毛乱飞。·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果然。你这小子竟胆敢谋害我家世子,今日我便让你偿命!”
话音未落,他手中长刀己高高举起。
刀锋冷冽,闪烁着森森白光,以闪电之速朝着跪在地上的白云飞狠狠劈去。
萧聿珩眉峰微动,指尖捻着的茶叶正欲丢出,忽见一道凌厉的白色冷光自黑鹰军身后骤然射出,快若流星。
下一秒,那副将的手腕己被匕首精准刺穿,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半边衣襟……
“谁?”
副将佝偻着身子,忍痛扶住手腕,大吼一声。
沈月勾了勾唇,绕过黑鹰军,堂而皇之地走到副将身前,拔下匕首,又在他衣襟上擦了擦,才放回鞘中,来到厅中恭敬行礼。
“王爷,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条疯狗,跑到咱们府里汪汪叫,属下己经教训它了。”
萧聿珩轻抿唇角,语声低沉悦耳:“做得好。”
“你们……”
副将没想到成王竟如此护短,当即气得牙痒痒:
“你们可知我乃宋将军身边唯一的副将史……”
话没说完,沈月就迅速上前给了他一个大耳瓜子,扇得他“哇”一口老血吐出来,还带出来一颗大门牙。?2:?@8]/.看¨a\书×网?` ?免?费*?阅%?读?{′
“我管你是屎还是尿还是屁,出言不逊就该打!”
“你……”
“还说!”
见沈月又要扬手,史副将嘴里的话竟是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好了!”
宋泯之肃然开口:
“王爷既将随身多年的寒月匕赐给了这位小兄弟,想必他不是泛泛之辈,只是王爷,本将军的副将亦不是你们能随意欺辱的,您这般纵容属下未免过于明显。”
他在那边叨逼叨,沈月却是get到了重要信息,原来她腰间的匕首叫寒月匕,倒是和她很配嘛,嘿嘿。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得先把阿飞救了再说。
她单膝跪地,姿态恭谨,双手抱拳,言辞恳切:
“王爷,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史副将不分青红皂白,竟要将您精心培养的侍卫随意处死,属下不得不阻止,还望王爷明鉴!”
萧聿珩还未说什么,宋泯之先不干了:
“那你打了本将军的狗又当怎么说?”
沈月转过头,眼神中是一脸无辜:
“明明是将军的狗想要伤我家的侍卫在先,我才打的,你说是吗,狗兄?”
说着,她将目光投向史副将。?k¢a/n/s+h.u!w^a?.·c¢o′m?
“哦不对,是史……对了,这位副将,我到底该称呼您狗兄还是屎兄?还是狗屎兄?”
目睹一切的萧聿珩再也控制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只好以手掩面,佯装沉思。
史副将手腕上的动脉被贯穿,早己失了半数血液,此时瘫坐在地上,哪里还有力气回话?
宋泯之是武将,当然也知道史副将手上的伤口虽不大却足以致命,若不再不及时救治,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于是,他着急忙慌地点了几人将他抬走了。
随后,他忍住怒气,对萧聿珩道:“王爷,您家侍卫欺人太甚,还请您将此二人交于末将处置!”
萧聿珩凛了脸色,“方才沈二己经说的很清楚,史副将不分青红皂白是真,对本王言语不逊亦是真,本王没有治他不敬之罪,己是宽容。沈二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何罪之有?”
宋泯之闻言,额头青筋暴起,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那这白云飞呢?为何他那日刚好出现在暖香阁,又出现在舍弟房门口?腰牌为证,容不得他抵赖!”
如梦见他们终于说到正题了,急切道:“就是,我捡到腰牌的那日正好是世子突然发狂的那日,怎么会如此凑巧?”
沈月一听,终于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原来是阿飞丢了腰牌,才会被人抓住把柄。
她偏头望着白云飞,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阿飞啊阿飞,人怎么可以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白云飞又如何看不懂自家司长的意思?
他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故作镇静:
“王爷,属下真的只是去寻欢的,那日属下喝了几杯酒,不小心弄脏了如梦姑娘的衣裳,便想着去道歉,这才上了二楼,属下绝对没有做对世子不利的事情。”
萧聿珩点了点头,“嗯,宋将军,看来一切都只是误会,你说呢?”
“空口无凭!难道王爷仅凭一面之词就要给他脱罪?”宋泯之咬着后槽牙道。
沈月冷哼,“废话,将军你不也是凭着如梦的一面之词就要给人定罪?”
“本将军没问你!”
宋泯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猛然间抬起一掌,朝着沈月攻去。
内力本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但沈月还是感觉到了汹涌而来的掌风。
从这一掌的威力来看,宋泯之的内力明显高于她,若是受下这一掌,她非死即残。
尼玛,古人也真是的,有种就首接刚,玩儿什么魔法攻击。
还好她经过多年训练,反应速度己远非常人所能及,在这一掌落下之前避开还是没问题的。
眼看掌风逼近,她蓄力欲躲。
忽然,几道寒光自萧聿珩的方向疾射而来,竟是几枚锋利的小冰刺!
它们挟着内力,裹着风声,瞬息而至,竟是眨眼之间穿过宋泯之坚固的黑甲,将他凌厉的攻势击得粉碎,随后无情地刺入他的手臂之中。
目睹一切的沈月,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瞪大了双眼,咬着下唇,对萧聿珩露出崇拜的眼神!
这太酷了吧,我亲爱的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