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机会……”
吃一堑,长一智。`l~u¢o′q¨z,w_..c+o/m~
自从被学人通坑过之后,井观天再也不相信和“逃跑”有关的任何事情了。
“不会又是怪物玩弄观察人类的把戏吧?”
面对井观天的疑虑,院长解释:“你的担忧只会出现在利益没有冲突或者主导人对商品有绝对把控权的时候,操控者不愿局势存在任何一点风险,当然会尽可能地扼杀掉商品的所有脱控机会。”
“但如果大家全都同台竞争,而只是入场顺序不一样呢?”
为了让井观天更好地理解,并且在不违反规则的前提下透露医院的运作模式,院长打了个比方:“如果把医院比作食堂,你们这些病人是食堂里的菜,想要从你们身上捞取油水的各方怪物就是排队用餐的顾客,而我们这些医护人员则是窗口给顾客打菜的服务员。”
“作为打菜的人,为了保证每一个顾客能能吃上热乎的饭菜,我们会在必要的时候‘颠勺’,以维持用餐公平。”
“‘颠勺’之时,也即机会到来之时,‘颠勺’掉落出的肉菜,既可能掉回锅里继续售卖,也可能掉在地上不再食用……”
井观天被一语点醒,仔细想来,医院的操作的确是想把他们这群人“一物多卖”,将利益最大化。/6/1-墈′书/旺~ *哽+欣?蕞+哙·
首先是打着旅游的口号,向“家长”收取旅游费;其次是在车辆行驶过程中推销三路奶饮,赚取赞助商的广告费;再者,将他们这群病人关起来供怪物游客观赏,收取展览的门票费;最后,将病人的器官作为纪念品售卖,又割一波韭菜。
——真是资本家来了,看完以后都感叹自愧不如的程度。
现在又来了个什么“疯狂星期西”!怎么,这是要打折吸引那些怪物放开了吃吗?
“疯狂星期西又搞什么活动?”井观天挑了挑眉,“怎么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我不能透露。”院长回绝了井观天的请求,“等你活到星期西,你自然会知道。”
井观天伸手索要:“好歹给我个防身的工具吧?想要拉拢我,光动动嘴皮子可是没门的。”
“在我这里,禁止白嫖。”
院长一看井观天那副熟悉的拿钱办事的嘴脸,差点落泪:太对味了,这些年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啊井少!
本来他在接到井观天的入院通知时也准备了一些东西,现在对方主动提了出来,他觉得没有必要回避了。?三·8,墈¨书¨旺+ ^蕞·薪.蟑_結*哽~鑫!哙~
“井少,你还记得,你之前在斗兽场上用的什么武器吗?”
井观天摊开双手,反复抓握空气,似乎是在寻找曾经持拿武器的感觉。
联想到自己的体能和力量,尽管想不起手里的物品应当是什么,但他还是做出了推断。
“是个轻巧的武器,我的身体素质并不算强,我认为这个武器具有远程攻击的能力,因为像我这种贪生怕死的人不可能主动近身肉搏,所以它不是刺杀类的冷兵器和重型武器……”
“目前最符合条件的是枪,但枪有个致命弱点,一旦敌人有了从我身后偷袭缩进距离的机会,如果我没有及时拉开距离,那么我将面临致命危险——虽说近战可以用枪击毙对方,但近身对于我这种肉搏能力弱的人来说风险太大,我的第一反应绝对是逃跑,而不是迎战。”
“我是个惜命的人,我在选武器时一定会考虑到这一层因素,我手中的武器必须是可近可远且攻防兼备的那种,并且还得以远程为主,同时就算敌人靠近也能重新让敌人和我保持距离,因为近战我并无优势。”
“我的这种作战特点对于团队而言应该是‘控制位’之类的角色,我不会法术,排除掉控场法阵之类的魔法技能,那么拿在手里的就只有……类似捆绳、鞭子、锁链之类的束缚物?”
“这样远程可以打击敌人,近身能约束对方,借此逃脱,又或者在敌人靠近时将其捆绑甩向其他方向,并且这类武器伸缩自如,能够根据敌人特征有效调整作战范围。”
院长尴尬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好好好,想不起来一点,就硬生生推理出来了?
论断还没结束,井观天接着往下思考:“单单靠鞭打造成的伤害不足以致命,我不是什么心软之人,百分百会在武器上加点东西以增强伤害效果,装刺、淬毒、附魔……”
“Stop!Stop!我招!我招还不行吗?”院长打断井观天不想让他再说下去了,“活爹,不是说这个养殖场的人会被二维码变智障吗?你咋看起来一点影响都没受?”
“行吧,最为你推测正确的奖励,我可以把你曾经的武器给你,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井观天抬头问。
“因为我还要用。”院长大言不惭。
“所以,副本中原本可以电击他人的那个人是我?”井观天点了点头,并没有因为院长抢了自己的武器而恼怒,“医院副本己经有了一个‘雷电法王’,要是我再重复你的副本技能,会抢了你的戏,让你丢掉工作?”
“活爹,别说了,好歹我是院长,给我留点威慑力啊!”院长在医院刚登场时一手电击治疗吓呆众人的威风荡然无存,他用一种憋屈又委屈的语气恳请道,“你要再这么下去,院长干脆你来当吧!比赛时期,你也经常用电疗刑讯逼供背刺你的叛徒……”
“哇哦,我这么心狠手辣吗?”井观天竟然有点喜欢当年的自己了,“看来我深入基层时间久了,现在心肠都比那时软了。”
“呵呵……”院长翻了个白眼,“是啊,后来你们这帮家伙就这样带坏了我们区的冠军。”
“不过现在,我感觉他比你更坏。”
“就没一个安好心的。”
对于院长的指责,井观天肯定地接受了对方的评价:“你说得没错,那么——”
“告诉我,究竟是谁策划了这场阴谋?”
院长神色一滞,急忙收敛起眼中的慌乱:“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非要把话说明白吗?”井观天不再收束自身的压迫性气场,“我这种自私之人,就算再糊涂,也绝不可能把‘武器’这种重要遗物托付到一个交情一般之人的手上。”
“那它是怎么落到你手上的呢?哎呀,好难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