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没关门!你全家都没关门!”
谭荷骂了回去。~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
“我怎么可能上厕所不关门!我关了的!”
但她就是被人给掐住脖子了……
“是有人捂着我的眼睛!我也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开的门,什么时候出现的,反正就是无声无息的,就弄死我了,邪门得很……”
说到这里……
她依旧摸着脖子,歪着头有些想不通。
“哪有那么玄乎……”
杨立嘟囔着。
“我反正是被曲哲给杀的。”
曲哲摊手,表示确实是自己做的。
“说起这个……”
忠武摸着鼻子。
“我感觉我的死也挺玄乎的,我不是叫你们过来嘛,就上了个厕所,结果洗脸的时候莫名其妙被人按下去,那人力气大得我根本抬不起头……”
他就使劲挣扎啊,可惜一点头都抬不起来,更别说看人了……
“是你力气小呗……”
杨立吐槽。
“不是!我说的邪门,是我进去之后,确定社团里只有我一个人在!”
他肯定是检查了一番的。
“我刚进去的时候,门外面的锁是锁着的,里面肯定没人,对吧?”
确实,人在里面是无法把外面的锁给锁死的。
按理说里面没人。
“人不会是趁着你去上厕所的时候进来的吧?”
祁栩问。
忠武却摇着头。
“厕所的门我是反锁的……”
厕所的门又没有钥匙可以开,从里反锁后,外面是打不开的……
那他被谁弄死的?
“该不会……”
曲哲反应过来,看向了百里棠溪。*三}\叶??屋(? =已ˉˉ÷发{?布e°最|Dt新?o~章·节?
“我们之前就讨论过,该不会真正的凶手,是一个看不见的东西……我们被脏东西缠上了……”
“现在想来,不正好对应上吗?明明关着的门,却有人能穿门进来杀人一样……不就只有鬼才能做到吗?”
几人都陷入了沉默。
鬼……
好像能说得通。
不然他们怎么会遭遇这些奇怪的东西……
那这个从来没出现的第八个人,就能说得通了……
“这个鬼该不会是什么厕所的鬼吧?跟花子一样……”
谭荷说着,抱着双肩,抖了抖。
“我每次都死在厕所……好像跟厕所过不去似的……”
不止她,忠武不也是吗?
“不是吧……这么邪门……那怎么办?我们怎么能对付得了一个鬼?”
这点让杨立更抓狂了,他本来精神就不稳定……
“那怎么办?找个道士驱鬼?”
谭荷问。
碰到这种事,第一反应自然是找个道士,别管有没有用,总得先试了吧?
“要不我们现在就掉头,先找道士?”
祁栩问大家。
此时,社长还在前头开车,并没有停下来,大家习以为常的忽略了他。·9¢5~k¢a\n′s^h-u^.\c!o`m′
“那就掉头,回去……”
忠武决定道。
反正他们之前试过,倒回去是可以的,只要别开去精神病院,不到游戏开始点就好。
几人决定后,就准备让社长停下来了,但此时,百里棠溪忽然开口:
“等下,各位……”
她用手指敲了敲车门的把手。
“你们先听我说一句。”
她把大家的注意力都拉了过来。
“如果这个第八个人真的是鬼,且我们被缠上的话,那我们顺着这个思路去想,我们什么时候被缠上的。”
什么时候被缠上的?
“当然是到了精神病院啊!”
忠武理所当然的说。
“而且根据之前的传言,这个精神病院就是因为有了奇怪的死亡才被迫搬走的,里面有怨灵什么的,不足为奇吧?”
确实,是不足为奇。
但是呢……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比起精神病院本来就有的怨灵,是不是新鲜出炉的怨灵更合适?”
新鲜出炉?
用这个形容鬼吗?
“等下,你的意思是……”
曲哲最先反应过来,随即他的目光看向了正在驾驶的某人……
大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都看向了社长,然后……
“啊!”
祁栩捂嘴。
没错……
大家似乎都忘记了,一开始就有人死在他们面前的,如果这个人是缠上他们的鬼呢……
社长如果就是第八个人呢……
他虽然死了,但如果他有灵魂呢?
“各位……你们别忘了,我们都有记忆,为什么……某人没有?”
百里棠溪提醒着着大家……
对啊,这是第五次循环了,为什么大家都有,就社长没有?
每次他都是很懵的样子……
是因为他最开始死了,什么都没经历过,所以他不记得很正常。
加上他本来就有求死的想法,兴许以为自己的几次死亡是做梦,就没放心上。
可是,大家都忘记了,第二次社长是被忠武杀死的,他不可能不记得啊,他第三次不就该提出来了?
“怎么了,各位?”
社长注意到大家看着自己,他一边开车,一边不解地看了看众人。
“话说……你们刚才在讲什么游戏,听起来蛮有意思的,我也想玩……”
他兴致勃勃的,还想加入。
“祁栩,你杀死我之前不是杀死了某人吗,他应该看清楚你了吧?”
百里棠溪问祁栩,祁栩用力的点头。
“是!”
“他亲眼看到我砍下了他的脖子,他不可能……不记得……”
那他为什么还一副没经历过的样子?
是他在假装?
“各位,你们别忘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如果不是他,我们不会经历这些……”
杨立要开始动作了,大有要杀了社长的意思。
“别冲动!”
百里棠溪拦下了他。
“如果杀了就能解决,我们还会经历第五次吗?”
那循环早就结束了,每次社长都死了的……所以解决循环的办法,绝不是杀死社长这么简单。
“那还是找道士?”
谭荷提议。
“可现在人没死,驱什么?”
忠武摆手。
“等下,第西次的时候,某人不还活着吗?那为什么我和谭荷会死?”
忠武忽然发现了盲点,立刻问大家。
既然是有鬼缠上他们,那也得有人死吧?
可第西次社长没死啊……社长是在最后被祁栩杀死的,那其他人的死呢?
“有没有可能……”
百里棠溪顿了顿……
“怨灵是第一次死后产生的,之后的死,只是一个躯壳而己,所以才没有记忆,因为真正的灵魂早就出来了,而我们才会一次次陷入循环……”
之后几次的死,社长都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或者只是一个带着过去记忆,不停执行自杀任务的躯壳……
“那不就还是找道士!”
谭荷拍手说道……
是哦,都有怨灵了,首接找道士驱了就是了。
但百里棠溪知道,找道士并不是答案。
“不,你们看我的……”
百里棠溪说着,拍了拍驾驶座,社长立刻回头。
“怎么了?”
社长问。
“我们想掉头回学校,今天不想拍摄了……”
下一秒,社长原本笑着的脸就拉长了下来。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