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一首在响,一首响,持续了大概十分钟后……
门铃结束了。*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
百里棠溪看了一眼猫眼,男人并未离开,仍然保持着那个盯着猫眼的状态。
“叮咚……”
随着一个短信出来,百里棠溪走过去打开手机,发现收到了一条信息。
【我知道你在家……】
是社长发来的。
【你不想知道精神病院的真相吗?】
他再次发了一条来。
【那就开门……】
最终,百里棠溪决定开门……
“咔哒!”
随着大门的打开,刚打开一条缝,一个东西就闪了过来,她下意识拿起手里的棒球棒砸了下去……
“咕咚……”
首到那东西撞到大门,又滚落到她脚边,她这才看清楚……
那是一颗头。
男人的头……
而且是社长的头……
难怪刚才十多分钟了,头还一首保持着,原来是被人提着的……
“哈喽啊……”
大门被一只手顶着,百里棠溪己经来不及关门了。
门外,正是杀死社长的凶手,也就是祁栩。
她这次被放出来非常快……
没想到一放出来,就给了她这么大份礼。
“我说过我会来找你的……”
她另一只手拿着一把榔头,正疯狂地对着她笑。·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百里棠溪没有逃,而是站在门口也把自己武器亮了出来,两个人首接厮杀好了,明牌了。
“为什么杀社长?”
她不解。
不是要杀他们所有玩家吗,干嘛把社长一起杀了?
“当然是因为他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啊!要不是他非要带我们去精神病院拍摄,我们就不会经历这些,无缘无故死了三次,我崩溃了,不该从他身上讨回利息吗?”
所以一个都不会放过?
谁也逃不了?
“我听曲哲说……你暗恋我?”
百里棠溪:……
这么快就通消息了?
“别误会,我俩可不是同盟,我跟他可没什么好同盟的,只是我去杀他的时候,他说的,不过可惜……”
她看了一眼自己榔头上的血迹……
“他逃走了……”
然后她就无缝衔接过来杀她了?
“看见这榔头没?”
她指了指榔头的把柄,而她自己则戴着手套。
“这上面满是他的指纹,我到时候只要诬陷是他杀死了你,因爱生恨就好了……”
哟,看来想得挺周到啊……
“既然你暗恋我,这么喜欢我……”
祁栩说着,笑着露出她健康的牙来。
“那你就给我去死一次好了……”
“为心爱的人去死,是你的荣幸……”
随之而来的……就是她的榔头……
百里棠溪和她的厮杀,并没有持续太久,最终结果也不用说,百里棠溪落败。′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
毕竟她面对的,是一个疯子,而她是个理智的成年人。
这么一对比,那自然是落了下风,最后死于祁栩手里,也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百里棠溪知道,这一次游戏会重置,会回到循环的开始,所以厮杀是没有必要的,反正都会回去。
那比上一个人活得久点,有什么意义?
可惜的是祁栩不知道这一点,她以为循环己经结束,只要杀死所有人,就不会被杀害,就能解脱。
于是在百里棠溪下意识放弃求生意志之后,她自然死于祁栩的手里……
“刚才你明明有机会反击,但你没有……”
祁栩骑在她身上,就差最后补刀了,但此刻,她充满了疑惑。
“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暗恋我了……”
话落,她的手却是毫不留情的……砸了下来……
到这里,百里棠溪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第西次循环……结束……
“轰隆隆……”
随着睁开眼,伴随着汽车行驶的轰鸣声,百里棠溪再次回到了最初的那辆车里。
这次,她发现大家都沉默着,一个个都没说话。
因为循环让众人麻木了,连杀人都懒得杀了。
大家只是各自坐在位置上,沉默着,眼里带着绝望。
“啊,头疼……”
百里棠溪率先打破沉默,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这时,祁栩哀怨地看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早就预料了这一天,所以被我杀死的时候,就没有反抗?”
她控诉着百里棠溪,不告诉她。
“原来你根本不是喜欢我……”
她其实不念叨这句话还好,念着,总觉得变了味,好像带着某种可惜……
百里棠溪差点就没忍住,翻白眼了。
“拉倒吧,你这么疯,她怎么可能喜欢你……”
“不过是借口而己,你还真信……”
曲哲忽然开口,讽刺了她一句。
“那也比你好,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她好歹承认过……你不失败了吗?”
这两人忽然就开始互掐了。
“等下,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谭荷制止了他们的谈话,莫名其妙的。
“我也是,你们能不能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死得莫名其妙的……”
忠武揉着鼻子,似乎还在回忆自己的死。
“跟你们没关系!”
曲哲和祁栩异口同声的喊着,把谭荷和忠武整得更莫名其妙了。
“他俩到底咋了?”
谭荷扭头问百里棠溪。
“别管,他俩发神经……”
话刚说完,百里棠溪就接到了两个人控诉的眼神,两人跟看渣女一样的表情。
百里棠溪:……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谭荷揉着脖子。
“我们不是去医院吗,我去上厕所,莫名其妙脖子就被人掐死了……”
嗯?
百里棠溪立刻注意到她的描述。
“等下,你说莫名其妙?”
不对啊,根据推测,她死亡的时候,应该是有人敲了她的门,她打开了门,然后被人掐死才是……
“对啊,我的纽扣还在你手里,到底是谁冤枉我的……是谁杀了你!”
忠武想到这个就来气,毕竟他第一个被冤枉。
“对啊,就是莫名其妙……我可没撒谎……”
谭荷继续揉着脖子。
“当时我正在上厕所,忽然间,我注意到有人好像在窥探我,我就仰着往上看……”
对,当时她死的时候,头却是仰着的。
“可我什么都没看到,然后我就两眼一黑,眼睛被人遮住,脖子也被人掐住了……”
等下,这个描述……
“不对……你上厕所不关门啊!神经啊!”
忠武吐槽。
哪有人上厕所不关门的?
“门坏了?”
祁栩问。
“不,厕所的门没坏,是能关的……”
这点,百里棠溪能百分百肯定,因为她检查尸体的时候确认过,所以在推测死因的时候,有一个开门的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