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把脸笑开了花,木蔓脸皱成苦瓜。~看¨书?屋+ .追!最?新?章~节`
话说为什么人的记忆不能像鱼一样只有七秒啊?!
*
“那你是不懂为什么生气吗。”
怎么可能不懂啊。
因为她逃避。明明知道花花他们担心,但她却也给不出实际的行动能安抚他们的担忧,只能让他们的心被架起来翻来覆去的煎熬。
而她,无能的她,无力的她只能摊开双手,什么做不了,苍白无力的话也说不出。
她好差劲啊!
“……对不起,让你们这么这么的为我担心,对不起。”
木蔓站的规规矩矩,垂着头,左右手的食指互相搅动,说出的话颤颤的。
无邪忽然侧弯下腰——就像学生时期非要犯贱钻进桌肚位置,看个彻底同桌or前桌or后桌or某个座位的同学到底是真哭还是假哭——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你该不会哭了吧?”他问。
木蔓眼眶是有点热热的,但还没到那种程度。
“没哭。”她抹了下眼睛,“你再多说几句就哭了。”
无邪还真有点怵,摸摸鼻子不说话,悄悄离场,把舞台戏份让给小花。
“无邪说的不错。”
木蔓用红红的眼眶看着解雨晨,有些惊讶但又在意料之中。
解雨晨就抬手,覆在她头顶发旋的位置摸了摸:手感不错。
解雨晨:“但你知道无邪为什么这么生气的原因,我大概能猜到你为什么逃避。!x^d+d/s_h.u¨.`c+o~m,你给不出准确的答复,因为怕自己失约,怕我们失望,因为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木蔓狠狠点头。
就拿上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云顶天宫之行,明明一开始只是说进去,结果却变成那样、那样、那样!
解雨晨如同安慰一只不小心伤害到别人所以自己也陷入自责的小猫,声音是他手下见了要去买彩票的不可思议的温柔:
“没关系,我们都知道的。你不是故意想我们担心的,只是你也没有办法。”
解雨晨一边说,木蔓就在一边使劲点头。
花花懂我!不愧和我是世界第一好!
“……我知道你不想我们担心。但是,就真的没有办法吗?”解雨晨恰到好处的低头,垂眸,语气适当的低落。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瞬间充斥眼前的这个男人,这是一种等待被“救赎”的无法抗拒的强大吸引。
木蔓咬住下嘴巴,眼里纠结啊,心里绞成一团啊,脑子高速回想啊。
终于,
“其实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而且也不见得就是好办法。”说不定还会更担心。
这下是就连胖子都猛地长舒一口气,拍着胸脯,带着肚子上的神膘都在颤抖:“嗨,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没有办法的办法也是一种好办法,再坏能坏到哪儿去?总比没有办法的好!”
“虽然胖爷说的像绕口令,但确实是这样,能有办法己经算得上不错。”黑瞎子戳了戳胖子的神膘,觉得真软,要是小蔓草脸上也有这么软软的肉就更好了。′p,a¨o¨p^a?o¨z*w~w_.-c/o,m+
哪怕是没收到尾款,回家后捏一捏好像也没那么郁闷了。
木蔓伸出一根手指指天……头顶的土,“那你们别骂人哦,特别是胖叔。”
胖子短促但中气十足的嘿,说木蔓大妹子对他有偏见。
无邪眉梢眼尾都上扬了一个像素点,“人说的也没错,咱们里面就你说话最荤素不忌、没大没小、老少不宜。”
“臭天真,焉坏!”
木蔓手指弯曲,指准他们的标配的黑黑细手环,说:“这六支是互相关联的,如果我出意外死掉了,手环应该会有反应。可能是发烫,也有可能是裂个口子、褪……”
“呸呸呸!”
“说什么呢?!”
“别说这种话,小心一语成谶。”
木蔓话还没说完,就被几个人七嘴八舌强硬打断,对她的上一句话就是各种抨击。
木蔓眨眨眼睛,“我都说是如果出了意外。”
“没有意外,一点意外都没有!”无邪手指点上她额头,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味道,“小小一个,成天说这些有的没的,不知道说的好的吗!暴富、有惊无险、平平安安哪一个不比你说的意外好?”
木蔓不高兴地嘟嘴。
胖子:“天真说的对啊,小女孩不要天天说什么意外。咱们都这样的,还是要信一信这些东西。”
胖子双手合拢,西处拜拜,嘴里念念有词:小孩不懂事,小嘴巴把不住,我这就教育她。耶稣、观音大士、佛祖在上、元始天尊、鸿钧老祖、文殊菩萨、普贤真人、太乙真人、南极仙翁、女娲娘娘、太上老君、通天教主……见谅,见谅啊。
无邪乐呵一声,“看吧,我就说胖子荤素不忌。”
解雨晨好好回了一句:“五十步笑百步。无邪,你也没好到哪去。”
无邪摸后脑勺:遭了,智商盆地,语文老师该气冲冲的骂他来了。
黑瞎子支着下巴,“这确实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也确实够坏。”
这个一次性的办法,一旦用上,就是无法挽回了。
他语气有些发愁,说了这么一句等于没说的话就不再张嘴。
张启灵盖住细细一支的手环。他不知道为什么,从木蔓回来后就感觉胸口位置空空荡荡,有时候又觉得在发烫,有时候又是软软的,还有点黑瞎子难得给他留的一颗糖葫芦的味道。
解雨晨失态地轻捶着头,眉间是明显的愁绪:“这个办法,确实不是个办法,但也只有只一个,是吗?”
小孩仔细地想了五秒,然后点头:“是。”
解雨晨和木蔓对视上,前者叹口气,站起来,“所有人准备,继续前进。”仿佛队伍中根本没有无三省这个人。
突然就被夺权的无三省:……要不我走吧。
拖把的人就那么几个,除了他都丧命蛇潮,加上解雨晨他们一共也就个位数。
在足够的大佬和金钱支持下,拖把非常听话,只要不是去当诱饵、肉盾,叫干什么就干什么。
主要还是武力肯定打不过,心眼也比不过。
木蔓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其次是挂着九九的解雨晨,然后是无邪、胖子、无三省、拖把、张启灵、黑瞎子。
前路有点坎坷,但不多。
炸丹炉。
木蔓:“这个丹炉好劣质。”
胖子:“大宝贝啊!可惜太大了,带不走。”目光投向木蔓,但是被解雨晨看了回来,“咳!放这儿挺好,看看,看看就好。”
无邪和黑瞎子双双教育手贱的拖把:“是小花/花爷给你们的钱还不够多吗?居然还想着偷偷拿丹药,死了活该!”
黑瞎子os:没有人会嫌弃钱多多~但小命要紧~
黑蛇醒。
木蔓:“诶,还有这种蛇啊?”
解雨晨温柔地点点九九的脑袋,“九九去把它们解决了?”
从来没有被这么温柔对待过的九九瞬间昏头,上头,迫不及待的飞射出去,宛如一头哈士奇横扫现场。
——宛如狗见了屎堆的急不可耐。
等淌过了水,拖把都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面孔。他好像是惹了大麻烦来着的吧,这就过了?
西王母国,有那么多蛇守护的西王母国就让他们这么容易的进来了?太轻松了吧?
拖把脸上恍惚一片。
胖子和无邪也是如此。
前者:“就这么让我们进来了?”
后者:“我就这么进来了?”
解雨晨:“如果你们觉得太容易了,可以组个队出去后再走一遍。”
无邪、胖子:“那还是算了,这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