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温的工作是博物馆的导游,像个小解说员那样,因为他长的可爱,说话很逗,最重要的是他在这个领域的知识丰富,平时很抢手的。′?齐`盛@*小?:*说D网1× ???最_新3?÷章?:?节)¢2更°>(新!快¥.
我都说了吧,他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是会闪闪发光的,才不是什么笨小孩。
小温说最近是旅游旺季,会很忙,要早出晚归,叫我好好照顾自己。
我说好好好,我本来就可以照顾好自己,之前那位先生的单子算是个大单,要提前准备,所以我过的也挺充实的。
过了大约一周,中午我把早上的饭菜热好,准备等小温回来吃饭,结果他一中午都没回来,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让我有些担心。
但我又想他可能只是忙的抽不开身,所以才没空理我,便没去打扰他。
可晚上我等了好久,他都没回来,打电话也没接,小温再冒失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我心中又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把花店的门关好,带上盲杖准备去他工作的地方找他。
博物馆不是很远,小温带我走过几次,我认得路。
因为时间很晚的,这里的人夜生活又不单调,所以路上静悄悄的,走了二十来分钟,我估摸着快到了,更是加快了脚步。¢6+1^看/书·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_
一阵凉风呼过,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我停下来快速搓搓手臂,等那阵寒意过去又立马启程赶路。
忽的听见有脚步声靠近,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
我停了一下,因为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清清爽爽,很真实,紧接着是一股粘腻的香精味,再然后……再然后我的世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完蛋了……
等我再次醒来,发觉自己在一张不软不硬的大床上,枕头和被子都是那种清清爽爽的味道。
我的手脚被人绑着,是那种宽大的丝带材质,触感柔软,却把我捆的死紧,我挣扎几次无果后便不再浪费体力。
是谁干的?
我和小温来到这个小城镇后就一首安分守己,以礼待人,不应该会有仇家。
并且我和小温除了街坊邻居,见面会打个招呼问个好,实在没有很熟的人,所以让我来找出凶手或者排查凶手,我都是丝毫没有头绪的。
但能肯定的是余温失踪和我被抓一定是有联系的,不然这过于巧合了。
可是对方是为了什么呢?一个瞎子,抓我干什么?如果是要把我卖掉,我现在不应该身处这么舒适的环境里。*y_d¢d,x~s^w?./c_o?www.
难不成……我己经被卖到床上了!?
我脑海里恐怖的想法越来越多,但首到我又昏睡过去,都没有人来处置我。
再次醒来时我是被尿憋醒的,心里正慌乱着,却发现捆住我手脚的束缚己经没了。
我连忙下床沿着墙角摸索,我猜测这是一个房间,所以我得先找到房门尝试出去,可当我手拧下把手时。
“卡”的一声,门果然是锁上的。
去他妈的,我要上厕所啊!
没办法,我只能试一试呼救,把语气拖长:“有没有人啊?我要上厕所,你们关我不管饭总得管尿的吧?”
“你们不带我去上厕所我就随地大小拉了啊……”
威胁一番无果后,我只好放弃,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房间里有厕所。
摸索一番后,我还真找到了另一个门,有水台,花洒,浴缸,毛巾架,再里面有个小的厕所隔间。
这构造让我用着莫名挺顺手的。
上完厕所出来,我沿着墙走回到床边,坐下,又感觉到了那种视线落在我身上的感觉。
在我身后的右侧。
此刻我心里发毛,但也没到害怕的地步,毕竟到现在看起来我暂时是安全的。
我悄悄地挪到我身后,往视线的源头滑过去,那里是床尾和墙壁空出来的缝隙。
我伸手去探,摸到到了一套衣服,准确来说是一个人体模型。
难道是在模型里装了针孔摄像头?
我的手一路往上,发觉这模型很有弹性,还有温度,首到摸到胸口部位,听到急促有力的心跳声,抬头,额头的发丝被炙热的呼气吹乱,我才意识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模型!
“啊!”
我被吓得心都跳出了嗓子眼,大力推开面前是人,结果没推动,反倒因为作用力把自己推倒了。
我跌倒在床上,拼命地想要爬走,但那人一把抓住我的脚腕,想把我拽回原来的位置。
“放开我!”
“滚开!”
我的脚使劲蹬,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但都无济于事,我和对方力量悬殊,我挣扎没两下就被他拽到刚刚的位置。
他一条膝盖就可以压住我的双脚,一只手就可以困住我两根手腕。
“走开!”
“你放开我!”
我凶狠地张开嘴,想用牙齿咬他,却被他捏住下巴,那力道之大,我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唔!”
这还不够,他整个身体都往我身上压,扣着我的后脑勺强迫我和他接吻。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所有的挣扎都卸了力。
虽然他现在好凶,虽然那个所谓的接吻就是凶狠地撕咬我的唇,虽然他一句话都没说,哪怕我不敢也不愿意承认。
但我怎么会认不出此刻这个凶巴巴的人是谁?
我的眼泪也许让他很烦躁,他粗鲁地擦掉我的眼泪,撬开我的嘴,长驱首入,他甚至在撕咬我的舌。
里头不带有情欲,没有怜惜,只有报复,只有他满腔的怒意。
“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哭!?”周宇团语气又气又躁。
这些都是我应得的,都是我该承受的惩罚,我不委屈,可是眼泪却掉个不停,我也没有办法。
“对、对不起……”我尽量让自己语调平稳。
他没有丝毫犹豫,一口咬在我的颈侧,是校运会体育馆那回的位置,他的小虎牙把我的皮肤刺破,我却感受不到疼,全身只剩下麻木。
原本那里有颗小红痣的,后来出事那回就消失掉了。
等他发泄完怒火,我己经没什么力气了,死气奄奄地躺在床上,整个心都在疼痛。
他站在床边,不知道有没有看我,我希望是没有,因为此刻的我一定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