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
开了荤的男人,果然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
她佯装生气,一把将他推开,转过身子,不理他。
耳边传来一阵闷笑,男人从身后贴过来,抱住她,低声轻哄:
“小傻瓜,我逗你的。且不说你身子不方便,即便没来月事,你如今气血皆虚,我也不敢再乱来了。”
沈月轻嗤:“真的?若你把贴着我的那东西拿走,会更有说服力。”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甚,贪恋地在她后颈蹭来蹭去。
“它就长在那里,怎么拿走?”
“……”
“好阿月,不用管它,你就让我这样抱着就好,睡吧。”
这样贴着,睡得着才怪!
沈月又转过身,坏笑着看他,“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男人脸颊一红,“什么办法?”
“办法就是,你DIY给我看!”
男人皱眉,“什、什么?什么是滴哎……”
“哎呀,DIY就是……”
沈月凑到他耳边,说出那两个字。
男人的脸瞬间更红了,一首红到脖子根儿。
“阿月……”
“别喊我,你就说行不行吧!”
“嘿嘿,行!”
许久之后。*k~a¢n^s_h^u^j`u~n·.?c^c\
二司长房里传来一声惊呼。
“狗男人!臭不要脸的,我让你DIY,没让你……”
“对不起对不起嘛,好阿月,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帮你洗脸……”
紧接着就是“叮叮咣咣”、“噼里啪啦”、“怦怦”、“铿锵”之类的声音。
偷听小组刚一到位,就听到王爷在喊:“阿月,轻点儿……”
张大勇差点没笑出来,“司长好猛啊,竟然能让王爷喊轻点,现场得多激烈!”
白云飞思考了一下,“我听着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刚刚王爷还说什么洗脸,为何要洗脸?副司长你知道吗?”
程似锦老脸一红,“你问我我问谁?快散了吧,让王爷逮住咱们偷听,非得挨板子不可。”
“哦。”
我们王爷得罪了二司长,整个后半夜都老老实实的,待二司长醒后,他又殷勤地伺候她洗漱,穿衣,吃饭。
一切都做完,他又自告奋勇地收拾行李。
“我们轻装出行,两人只带一个包袱就够了,衣裳可以随时买,但是这个……”
他小心翼翼地问沈月,“眼罩要带多少?”
“……”
两人亲密无间,萧聿珩早己知道那东西不是眼罩,却还是不好意思改口。.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
沈月也不笑他,“大概要用五日。”
收拾完行李,两人又将王府的事情交代好,这才骑上马,去皇宫找江柔告别。
他们手牵着手,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往长春宫溜达,刚到门口,就看到曹颂仪的轿辇迎面而来。
曹颂仪远远地看到一身藕荷裙、红妆明媚的沈月,恨得牙根子都快咬掉了。
若不是这个贱人女扮男装,蓄意勾引,王爷也不会变心!
偏偏萧聿珩也在场,她发作不得,只能将心中的怒意按下。
她示意娇夫停下,“这才几日不见,王爷己美人在怀,真是可喜可贺呀。”
嘴上说着可喜可贺,语气中的酸味却早己飘出二里地,萧聿珩又怎会听不出来呢?
他一手将沈月揽过来,微笑颔首,“多谢娘娘。听闻陛下对娘娘宠爱得紧,几乎夜夜临幸,本王也要恭喜娘娘。”
“……”
曹颂仪差点没被他一句话噎死。
若不是他拒绝,她至于走上这条路吗?
罢了,总归是他欠她的,柔太妃用凝香丸来弥补,也算是扯平了。
她又看了看沈月,还想说些什么,萧聿珩却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母妃还在等着见儿媳妇,本王便先行一步了。”
说着,他搂着沈月,不等曹颂仪回复,就走了。
沈月不用回头看,也能知道曹颂仪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萧聿珩笑着看她,“就这么开心?”
“嗯呢,你不懂。”
江柔站在殿门口,将刚才的一幕看了个全乎,沈月刚一进门她就开始八卦:
“那曹颂仪给你说什么了?欺负你了没有?”
沈月耸耸肩,“没有啊,有珩珩在,她不敢。对了娘娘,您一向不与其他妃嫔交往,她为何会来长春宫?”
江柔也没想瞒着谁,就把曹颂仪来取药的事情告诉了她。
沈月惊诧,“所以那小药丸有没有加料啊?”
江柔挑眉,“你猜?”
“我……”
沈月刚要开口,就有宫女手举着朱砂小葫芦,急匆匆地从偏殿跑来。
“姑娘,此物是从偏殿的房间里找到的,您看看是不是您昨日换衣裳落下的?”
“哦,的确是。”
沈月点了点头,正要接过来,就被江柔一把抢走。
江柔不可置信地拿着朱砂葫芦看了又看,急切地问:“这葫芦哪里来的?阿月,快说!”
沈月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徒弟给的。”
“你徒弟?”江柔更激动了,“一个老头儿?”
“……你怎么知道?”
“先别管这些,他现在在哪里?”
江柔紧紧握着沈月的手,攥得她生疼。
“我只在城南坟地见过他一次,他现在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城南……”
江柔只觉耳边嗡嗡作响,竟是险些站不住,还好萧聿珩扶住了她,“娘,你为何如此激动?”
“师父,是师父来京城了……”
江柔任他扶着坐回座位,激动道:“寻他的告示满街都是,师父不可能看不到,阿珩,师父……他不想帮我们!”
“没事的,娘。”
萧聿珩拍着她的手背,柔声安慰。
“我早就知道冰魄噬心蛊无药可解,师祖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才觉得没必要现身。”
“不是,等会儿!”
沈月捏了捏眉心,“娘娘的意思是,那老头就是药王周癫?”
江柔垂下眼睫,缓缓点了点头。
“师父天性纯真,也不爱拘泥于世俗规矩,上至百岁老人,下至三岁孩童,只要旁人教了他不知道的东西,他就要拜人家为师。他怕师父太多了记不清,就准备了许多这样的小葫芦作为信物。”
说到这里,她焦急地握住沈月的手。
“阿月,师父同你说过什么话?有没有提起过寒毒?”
沈月抿了抿唇,“倒是提过。”
“他说,此毒无药可解,与其一味压制,倒不如顺应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