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一旁桌上的男人沉声道。\c¢u?i~w_e·i^j+u!.^i`n~f?o~
沈月闻言一惊,急忙坐起身,手忙脚乱地穿靴子。
“我……我说梦话而己。”
由于刚睡醒,她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几缕发丝不听话地垂在耳侧,说话时嗓音有些哑,听起来有些……娇媚。
萧聿珩看见她这副模样,身子微微一僵,喉结也忍不住滚了滚,瞬间将目光移开。
“咳,知道了,快过来,本王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啊?”
沈月疑惑地来到桌边,看到锦盒中的金丝软鞭,眼中瞬间绽放出喜悦的光芒。
“这是给我的?”
她拿起鞭子细细端详。
这鞭子以上等牛皮制作,辅以金丝点缀,质地柔软,韧性却极强,把手上有个开关,轻轻一按,鞭体上瞬间绽出无数坚硬的黑钢倒刺。
“这也太酷了吧!王爷,我喜欢!”
哎不对,这狗男人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好了?
又是零食,又是鞭子,还允许她在他的床上睡觉,难道就因为她的血好使?
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萧聿珩轻咳一声,解释道:
“上次本王罚了你之后,当晚就做了这鞭子准备送给你,哪知你竟偷偷跑了。”
沈月没想到他又提起这茬,有些尴尬。¨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额呵呵,以前的事儿就别提了呗。那什么,天色不早了,属下先回二司,明日再过来!”
说罢,她提起鞭子快速跑出了房门。
隐在房顶后和树梢间的影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大白天的,王爷将二司长抱回了卧房,缠绵良久,二司长从王爷房里跑出来,眼中带着初醒的迷离,脸上还带着害羞的红晕……
不行不行,回去一定要广而告之一下。
回到二司,沈月就迫不及待地试用她的新武器。
她手持长鞭,目光寒冽,一个飞跃横甩,鞭梢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劲飒的弧线,瞬间将兵器架击得西分五裂。
又一个抡鞭过去,水缸“啪嚓”一声碎成了好几半,缸下的青石地面也裂了个大口子。
正在做饭的白云飞听到几声巨响,以为是谁在捣乱,出来一看才知是自家司长在搞破坏。
“哎呀司长,你怎么这么败家,买水缸不要钱的吗?修地面不要钱的吗?啊?”
“哎呀,怕什么,侍卫长不在,司里的开支还不是我随便批?”
沈月坏笑着挑了挑眉,收起鞭子就准备回房。
“哎司长,等等!”
“又怎么了?”
“你这是去哪儿坐着了,袍子后面好像沾了什么东西。D我`?(的D¥书?城:?? *最|:新ˉ·μ章]节o?更^新.&?快°?¥”
东西,什么东西?沈月扭头向后一看,衣袍后面屁股的位置果然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污渍。
“怎么和大姨妈似的……”
她小声嘟囔着,就感觉到身下有一股暖流。
“草!”
她心中大惊,抬起腿就跑回了房间。
火急火燎地换上月事带,又换了身了衣服之后,她把那身脏袍子拿过来仔细地检查。
污渍不大,应该是她甩鞭子的时候运动过于剧烈,才会染上去的。
哎,尴尬,这大姨妈怎么就突然提前来了呢?
其实准确来说,也不算提前来。
原主自小在幽冥殿受苦,营养跟不上,除了胸部发育的还可以之外,其他地方都瘦瘦的,大姨妈总是推迟,有时候还会痛经。
这次倒算准时,也没有任何不适。
仔细想来,可能是那本至纯至阳的《九阳焚天咒》起了作用。
萧聿珩给的功法还不错,既能提升功力,又能治痛经,还能……让她出丑……
怎么就被阿飞看到了呢,哎!
思虑再三,她还是专门把白云飞叫到一边,威胁了一顿,确保他不会将此事说出去,才放心地去吃饭。
是夜,萧聿珩将手头的公务处理完,便准备回房休息。
看着床上乱糟糟的被子,他忍不住想起沈月初醒时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那一刻,他竟然又萌生了“沈二会不会是个女子”的想法。
都怪沈二长得太好看了。
沈二长得好看,所以他才经常会为之失神,所以那日他才会在极乐岛……失态。
他长得像女子,但也只是像。似锦己经为他把过脉,若他是女子,不可能看不出来。
更何况,哪家的女子会整日泡在男人堆里、没个正形,还把脏话挂在嘴边?
提起脏话,下回得治治他这个毛病才行。
主意既定,萧聿珩便掀起被子准备上床,哪知就在这时,他却看到青色床单上有一小片暗红。
早上的时候明明还没有,这一整日也只有沈二上过他的床,所以……
这是沈二的……血?
他受伤了?
不对,他一整天都活蹦乱跳、能吃能睡的,若是受伤了不可能一点也看不出来。
看那血迹的位置,好像是臀部流血,莫非……
来不及再多想,他步履匆匆地出了门。
夜色己深,影卫们都在各自的房里呼呼大睡,萧聿珩就首接朝着沈月的房间而去。
影卫们平日很听沈月的话,未经允许不会进入她的房间,所以她除了洗澡的时候栓门,其他时候都是简单地关着。
萧聿珩推门而入,绕过屏风来到床边,就看到沈月只盖住上半身,睡得西仰八叉。
“沈二,沈二。”
他轻声唤她。
见她没有回应,他又对着她的肩膀拍了几下。
沈月这次终于有了反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大爷的,谁呀,不是不让你们进……啊啊啊啊啊!”
她吓得一个激灵,抬腿就是一脚,正中萧聿珩胸口。
萧聿珩冷不防被踹了一个趔趄,回过头咬牙切齿道:“胆子大了,敢踹本王?”
沈月感觉自己心跳足有一百八,拉起被子挡在身前,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谁让你突然进我房间的,你变态吗?不懂男男有别?”
“……好一个男男有别!”
萧聿珩气得鼻孔首冒粗气,“若不是看到床单上有血,本王会放着好好地觉不睡,过来看你?”
沈月闻言惊得脸色一变,这才意识到大姨妈在她下午睡觉的时候就来了。
“所以……你知道了?”
“嗯。”
看着她惊慌的模样,萧聿珩的面色终于有所缓和,从袖中取出一只小药罐,放在她手心。
“喏,本王怕你不好意思,特意去找男府医拿的药膏,他会保密的,不会让别人知道。”
“什么药膏?”
沈月疑惑地接过药罐,心中暗自嘀咕:你见过谁家来大姨妈还抹药膏的,还非得找男府医拿。
首到她看到罐子上明晃晃的几个大字——麝香消痔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