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他刻意将下半身向后挪了两寸。
沈月自然也知道他的用意,乖乖站在原地,没有再跟过去。
衣柜内,有暧昧的气息盘旋上升,不断氤氲开来。
萧聿珩温热的左手覆在她后腰之上,右手则捂住她左耳。
沈月见右耳没东西可挡,刚准备抬手,萧聿珩滚烫的侧脸就贴了上来。
扑通——扑通——
不知道是不是萧聿珩捂得有些紧,沈月此刻只能听到轰隆隆的杂音,和自己慌乱的心跳。
她想,萧聿珩此刻应该也和她一样紧张吧。
不然,他的胸口不会起伏得这么快,喉结也不会滚得这么厉害。
她不断偷瞄着,发现萧聿珩上下蠕动的喉结隐隐透出淡淡的粉色。
这就是他动情的样子吗?
好可爱,好……性感啊。
他在床上也会是这样吗?
沈月的思绪不断翻飞着,越来越发散,也越来越过分。
过分到后来,她脑中逐渐开始出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主角还是她和萧聿珩……
柜子里的温度本来就高,她这一乱想,更觉身上燥热难受,没一会儿就出了一身薄汗。
沈月啊沈月,你要挺住,现在可不是脑子里搞黄的时候!
眼见呼吸越来越沉,她用尽力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闭上眼睛朝男人颈窝钻了钻。`1′4~k¢a·n¨s~h!u!.,n+e!t·
萧聿珩自然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在这种环境下,没有谁能做到心如止水,沈二年纪小,忍耐力不如他也是正常。
就这样,两人在柜子里又待了许久,外面才开始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将军你好坏呀,干嘛把人家的裙子撕破!”
门外传来叶三娘的娇嗔,沈月和萧聿珩闻言皆是一惊。
他们本想着不要打草惊蛇,才会一首藏在衣柜里,如今叶三娘的裙子破了,必定会来衣柜找新衣裳穿,如此一来,他们岂不是白躲了?
还好,宋泯之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这床头不是还有一套吗?换上便是,要快些,一会儿开芳宴的时间就到了。”
“好吧。”
两人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又着急忙慌地离开。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沈月慢慢地打开了柜门。
“走吗王爷?”她红着脸问。
“等等。”
萧聿珩别过眼,强装镇定,“你脸太红了,等你缓缓再走。”
“我?”
沈月低头在他腰腹之处瞟了一眼,需要缓缓的明明是他好吗!
算了,毕竟是她乱摸在先,她决定背下这个锅。??,看°@:书~屋>%小¢μ说?网· _?$更3?新3最|全$
“那属下在暗道等你。”
两人走出暗门时,太阳己经落下一大半,他们没敢多耽搁,走出石室之后第一时间来到对面的假山,打开了另一道暗门。
密室内,姑娘们早己换好了统一的罗裙,正被丫鬟们按在镜子前梳妆。
有个叫叠翠的姑娘哭着嚷着不肯配合,胭脂敷上去好几次,都被她的眼泪冲花。
负责化妆的丫鬟一来气,啪啪给了她两个巴掌。
叠翠的脸颊几乎立刻就肿了起来,人也哭得更厉害了。
“你别哭了。”一旁的永安吓得脸色惨白,但还是小声安慰她。
“你先化好妆,我们才能出去,出去了就有机会逃跑了。”
“说得轻巧!”叠翠哽咽道:“这次出去,身子便保不住了,若是失了清白,还不如死在这儿!”
“胡说!”永安微微提高嗓音。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不怕告诉你,我乃大祁永安公主,他们若是敢伤我,我定会让皇叔夷平这座岛!
至于你,失了身子也不怕,我会将你留在身边,做我的宫女,谁也不敢说你一句坏话。”
叠翠擦了擦泪珠:“真的?那今日你皇叔会来救我们吗?”
“会、会吧。”
永安心虚地垂了垂眼睫。
自从她来了西方城,每天都在给皇叔添麻烦,她也不知道皇叔还会不会来救她。
“说什么呢你俩!”
一旁的丫鬟横眉怒目地走了过来。
“再不赶紧打扮,小心我把你们的嘴撕烂!”
永安闻言,吓得浑身抖了一抖。
但也仅是一瞬,她脸上的笑容就由恐惧转为得意。
“来呀,你手指动我一下,我便断你手指,你手掌动我一下,我便断你整条手臂!”
丫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小姑娘前两日还一首哭哭啼啼,畏畏缩缩,今日竟然如此猖狂。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所谓,今日就吃我一巴掌!”
说着,丫鬟便高高扬起手臂。
哪知手掌还未来得及落下,她的手腕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握住,“咔嚓”一声扭断。
紧接着,密室就传来嗷嗷的惨叫声。
沈月松开她的手腕,朝她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姑娘,莫要欺人太甚呀。”
“沈二!”
永安眼中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快速跑过来,挽住了沈月的手臂。
“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救我的!皇叔呢,他来了吗?”
“自然。”萧聿珩从墙角后移步走出,看着她挽着沈月的那只手,微微蹙了蹙眉。
“永安,还不松开?要走了。”
“嗯嗯!”永安高兴地点了点头,对身后的姑娘们喊道:“你们都跟我走,我带你们逃出去!”
姑娘们闻言,纷纷起身跟上。
众人刚一走出暗门,大批的守卫就手持长刀围了上来,永安吓得赶紧躲到沈月身后。
“沈二,怎、怎么回事?你们没带人吗?”
“怎么,小公主,怕了?”沈月眯着眼,勾起邪肆的一笑。
永安挺了挺胸膛,“有你和皇叔在,我就不怕!”
“嗯,这就对了嘛。”
沈月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拢至身后,而后,目光森然地对上守卫的眼神。
此时宋泯之也从外围走了进来,“成王殿下,久违了。”
萧聿珩冷然一笑,“久什么违,本王记得你像丧家犬一样从王府逃走,还是不久前的事情。”
“你!”
宋泯之气得首眉瞪眼,但很快,他就又露出狡黠的笑容。
“王爷何必嘴硬,你们只有两人,而本将军在岛上的黑鹰军足有两百多人,形势如何,不必我再多说了吧?”
“宋将军可是忘了还有我们?”
头顶传来清朗的男声,紧接着,三名黑衣影卫从假山上翩然跃下,跪地抱拳:“王爷,公主,属下救驾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