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所以能攀上陆大少,还是因为傅家那点关系。,8!6′k?a·n^s?h?u·.¨n-e*t+
“是吗?”陆从也冷笑。
薄唇轻启,说出的话简直将男人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
“我认识你吗?你是个什么东西!”
他眼底的轻蔑,彻底碾碎男人残存的自尊。
感受到其他人嘲笑的目光,男人羞愤至极,抬头直视陆从也的眼睛,气愤道:
“陆从也,你过分了!”
“呵!”
陆从也冷哼一声,缓缓道:
“还有更过分的。”
说完,在男人惊恐的眼神下,厉声吩咐道:
“来人,给他灌酒!”
“你敢!”男人在做最后的挣扎。
可是,在这种捧高踩低的环境里,弱者就意味着被强者踩在脚底。~k?a¢n?s!h.u·h?o^u-.~c`o,m′
而陆从也的做法,也不过是复刻他们刚刚对女孩做的事而已。
男人被一左一右两人狠狠按住,他疾言厉色破声大骂:
“你们敢!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陆从也将酒瓶递给刚才被桌角撞腰的男人,淡声吩咐道:
“你来。”
“这…这…我不敢啊…陆少…”
男人颤巍巍摆手,哪敢接过酒瓶。
在场的人哪个他都得罪不起。
“不敢?”陆从也冷声反问:“刚才不是灌得挺开心的?”
“陆…陆少…那是…那是…”
男人想要解释,发现却无从解释。
陆从也没了耐心,厉声喝道:
“你不灌,那就让他灌你!”
说罢,放下酒瓶,朝身后人示意。1\3·1?t`x~t?.^c+o!m¢
眼见陆从也身后的几名男人蠢蠢欲动,男人眼神一凝,说了声:
“孙少,对不起了!”
抄起桌上的酒瓶就朝姓孙的嘴里猛灌。
“唔唔唔…”
嘴巴被堵住,姓孙的只能不停摇晃脑袋。
可是,他的挣扎无济于事,就像刚刚的女孩那样无助。
满满一瓶酒灌下肚,男人才慢慢收回手,小声询问:
“陆…陆少…可以了吗?”
陆从也看着沙发上狂咳不止的人,嗤笑反问:
“你觉得呢?”
听到这样的反问,男人一阵心惊,但只要受苦的不是自己,那就无所谓。
他驾轻就熟地抄起另外一瓶洋酒,眼神冷冽,再次朝男人灌去。
最后,男人被灌得再也发不出声音。
陆从也才出声道:“行了。”
男人收回手,小心翼翼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陆从也垂眸望着沙发上半死不活的人,嘲讽道:
“下次多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别乱攀关系。”
姓孙的侧躺在沙发上,呼吸粗重,没力气睁眼,更没力气出声。
经过今天这一遭,可算是让他感受一把弱肉强食的道理。
陆从也收回眼神,移到灌酒的男人脸上,淡淡道:
“剩下这些,你一个人喝,什么时候喝完,什么时候走。”
男人扫了眼桌上的酒,露出为难的表情。
“陆少…这么多…我一个人怎么喝得完…”
他的声音听起来都快哭了。
可是陆从也半点不为所动。
他指着沙发上的人,冷笑反问:
“那你是想跟他一样了?”
“没…”男人缩了缩脖子,抬手求饶,“不敢…不敢…”
“那就自己喝!”陆从也声音重了几分。
吓得男人心肝儿一颤一颤的。
忙拿起其中一杯酒,当着陆从也的面咽下肚。
解决完两人后,陆从也朝吴书招手,等人过来,他道:
“剩下的事你来处理,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人答不答应,大步离开包厢。
席蕴宁被刚才的一幕吓住。
等陆从也走出包间后,她才反应过来,越过众人,就要朝人追去。
没想,却被吴书拉住。
“你干嘛!?”她不满地甩开吴书的手。
却听吴书道:“别去触霉头了,也哥今天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