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曦没话说了。/求?书*帮_ ¨追?蕞?薪*彰-劫.
但她有自己的原则,鼓着小脸说道:“那这样,晚上我在病房里陪爷爷,你在走廊里休息,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叫你!”
“南曦,你该不会是担心我对你做什么吧?”
傅靳司话锋一转质问她,那俊美无双的脸上,深渊一般的黑色眼眸盯得她心虚。
她确实有这种想法,万一傅靳司这禽兽失控,在病房里对她动手动脚,她岂不是吃了大亏?
但现在傅靳司直接把话挑破,她要顺着往下应答,肯定落了下风。
南曦只好仰起下巴,略显倨傲的啐他:“有病!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给爷爷守夜,本来就是你的孝道和义务。+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我叫人添一张陪护床就行了。”
反正单人贵宾病房很宽敞,别说添一张陪护床,添十张都不成问题。
晚上,病房内静悄悄的,只有医学仪器平静的声音,以及,交织在南曦耳边,独属于傅靳司的雄性呼吸。
两张陪护床,她睡在右侧,靠着窗户,傅靳司睡在外边,方便随时去照看傅镇江的情况。
不知为何,南曦失眠了,明明傅靳司的存在并不能影响她,按照往常习惯她要早早入睡才对。
可现在她却比深山老林里的猫头鹰还要精神,望着天花板,想到身边另一张陪护床上睡着傅靳司,心跳加速,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墈¢书·屋+ ?更?芯?醉*哙?
傅靳司什么都没有干,她自己脑补得失眠了,这也太丢脸了吧!
不要不要,千万不能让傅靳司察觉到异样,否则会被这个坏男人笑话的。
南曦闭上眼睛数羊,一只羊,两只羊……
渐渐睡意来了,她迷迷糊糊的,忽然身边吱呀一声,像是方便折叠的陪护床,被超出它所能承受的重量压垮一样,发出了轻轻的声音。
南曦只觉得耳廓被一阵炽热的呼吸喷薄,痒痒的,叫人有些难受。
她还以为是自己养的小狗,又不听她的话,跳到床上了,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它的耳朵,然后凑上去亲了亲它的狗嘴,支支吾吾的呢喃起来。
“冰淇淋,别闹了,不许上妈咪的床,回你的狗窝去。”
南曦忘记了,自己养的狗狗冰淇淋,这会还寄养在国外朋友家里,没来得及托运回来。
傅靳司略有些诧异,这小女人那么主动?不过当听到‘冰淇淋’这个称谓的时候,他脸一黑,那不是他送给南曦的小狗吗,居然把他当成狗了?
既然是南曦送上门来的,那傅靳司自然不会客气,盯着黑夜中看不太清楚的粉嫩嘴唇,毫不犹豫吻了上去,撬开女人的贝齿,加大探索和侵伐的力度,掠夺了她所有的甜美。
南曦呼吸一停,她虽然比较喜欢狗狗,也是把冰淇淋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养,可不代表她真要和狗狗亲嘴呀。
她赶紧伸手去推,迷迷糊糊说道:“冰淇淋,不准亲我,你脏!”
直到摸到了男人精雕细琢一般,线条流畅完美的俊脸,忽然想到什么,顺着往下又摸了摸,从男人的臂膀、劲腰、再摸到弹性十足的窄臀……
她猛然惊醒,用力推开傅靳司。
南曦瞪大眼睛!
她她她吻到的,哪里是冰淇淋,分明是傅靳司!刚刚摸到的也不是冰淇淋的狗屁股,而是傅靳司的臀!
妈呀!
混蛋!半夜爬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