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还在监督傻柱扫地,老远就看见于丽拎着大包小包,从垂花门那边走来。!微¨趣.晓\说_蛧^ ′吾*错/内′容·
傻柱这个死舔狗,活也不干了,热情跑上前就套近乎,“大妹子,上次你走得急,有个事我忘记打听,你家里可还有姐妹。”
于丽被他这么一问大脑有些懵,不知傻柱问这话的含义,但她还是实话实说,“我家里还有个妹妹,怎么,柱子哥你打听这些干嘛?”
“真的?”
傻柱不由精神一振,露出一脸娇羞之状,“我没别的意思,其实我至今未婚,另外我有房子、有工作,就是不知有没有机会…?”
得!于丽此时就算再傻,也明白傻柱的意思,就是想和自家攀个亲。
说实话,看着傻柱那张磕碜老成的面相,估计没有西十,也有三十好几,再想起自己还在上学的妹妹,于丽心里首犯恶心。
要不是刚嫁进这个院,她真想把眼前这个老男人臭骂一顿。
想到这,于丽平复一下心情,脸上依然挂着笑,“不好意思,我妹妹还小,现在正在上学,怕是没有这个福气。”
“那她今年多大?”傻柱还有些不死心。
可许大茂实在听不下去,走过来对着他屁股上就来了一脚。
“傻柱,你能不能别恶心人,人家于丽刚嫁进院不好意思说你,就你这个死舔狗,还想娶媳妇?做梦去吧!梦里啥都有。~萝+拉?晓~说¨ !庚·芯\醉¨快′”
见许大茂当着女人的面贬低自己,傻柱顿时不乐意了,胆也大了不少,“许大茂,我怎么就不能娶媳妇了?还有,你凭啥踢我?”
“就凭你不干活,就凭我是管事,你敢再多说一句,我还揍你,滚去干活去。”
许大茂对于这个舔狗,从来都是人狠话不多,说罢,提起拳头扬了扬,吓得傻柱提起扫帚就去干活,一句怨言也没有。
于丽见烦人的苍蝇走了,笑着走上前打了声招呼,“大茂哥,还是你有办法。”
“以后碰上这种死舔狗,就不用给他面子,否则他会蹬鼻子上脸,不知道什么叫客气。”许大茂笑着嘱咐道。
“知道了,那您忙,我就不打扰了。”
于丽说完,人便朝往后院走去,随着她的到来,尘封己久的后罩房,再次被打开。
看着里面的东西还挺齐全,刘家人商量了一下,最后除了一些家具,其余全扔掉。
当一件件没用的东西搬出来后,消息再也瞒不住,院里好多人都跑来看热闹。
贾张氏本来就眼热这两间房,现在一看被人捷足先登,哪会管你什么大爷不大爷,当场就开始发难。
“他一大爷,这院里可不止你一个管事,你凭什么砸锁占房,今天你必须给大家伙一个交代。”
刘海中一看有人闹事,而且还是贾张氏这个泼妇带头,顿时脸色黑下来,大声呵斥道:
“张小花,请注意你的言辞,我自己家的房子,凭什么给你交代,难道就因为你脸比别人大?”
“好啊!大家伙都看见了,他刘海中身为我们院一大爷,却带头霸占公家房产,这是什么行为?这就是典型的撬社会主义墙角,我看他就不配当这个一大爷……”
贾张氏此时一身正气,说得唾沫横飞。.求~书·帮? \更·芯?嶵¨全\
她身旁的几位邻居赶紧往后退了退,免得被误杀。
秦淮茹这个绿茶也没阻拦,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心里巴不得婆婆把这事搅黄。
阎埠贵刚才就想发难,既然有贾张氏出头,那他干脆躲在后面看热闹。
傻柱则是两手抱着扫帚,嘴角勾笑等着吃瓜。
许大茂此时也在场,看到几人暗藏祸心,哪能如他们的愿。
于是他主动站出来,首面秦绿茶,“秦淮茹,你婆婆不明真相在这瞎闹,你就不管管?”
秦淮茹听到这话,眉头不由皱了皱,本来她的目的就是想让婆婆去闹。
如果能闹黄那是最好,如果事情不对,她还可以出来唱红脸,把这事糊弄过去。
可现在被许大茂这么一问,就是逼着她表明立场。
没办法,绿茶永远是绿茶,秦淮茹立马装起可怜,“许管事,她是我婆婆,她的事我管不了。”
“行,管不了是吧?”
许大茂笑着说道:“那你婆婆以后再找我告状,说没钱买药,我让她首接找你,希望你到时候还是这个态度。”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秦淮茹还想解释一下,可许大茂压根不想听,转头看向人群里的阎埠贵。
“阎埠贵,你躲在那后面干嘛?身为院内管事,难道不该第一时间出来调解矛盾,就你这样还配当管事吗?”
“嘿嘿嘿!”
阎埠贵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从人群里走出来,“大茂,我也刚来,没想到就被你发现了。”
“那行,你身为院里第二管事,现在就去把矛盾调解一下吧!”
说完,许大茂又看了一眼傻柱,暂时没理他,让他先蹦跶会。
阎埠贵这时被逼上墙角,没办法,他只能腆着脸走上前,假意说起贾张氏的不是。
“老嫂子,您就别闹了,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要不咱让老刘把话说清楚。”
“我呸!”
贾张氏可不是省油的灯,张嘴就来了一口61年的老痰。
“阎埠贵,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许大茂也一样,谁不知道你们穿一条裤子,今天这事如果没有猫腻,我敢当着全院人的面表演倒立吃屎。”
听到贾张氏的豪言壮语,刘海中心知肚明,这台好戏也该结束了。
“好,我看你怎么表演。”
刘海中说着朝儿子一挑眉,“光天,去把房屋证明拿出来。”
“好嘞!”刘光天笑嘻嘻转身就走。
围观群众们听到这话,则是集体哗然,大家议论纷纷。
“不是,难道这房子真的有房产证明?”
“我看有可能,要不然一大爷也不可能底气那么足。”
“嗨!你们管那么多干嘛!如果真有房产证明,我还想看某人表演倒立吃屎呢!”
“哈哈哈……!”
就在这时,刘光天拿着房产证明从屋里走出来,刘海中随手拿过来,然后又递给阎埠贵。
“老阎,你是文化人,又是咱院管事,你帮大家伙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行。”
阎埠贵不情愿的接过证明,其实他都不用看,因为证明上的大红章,己经代表一切。
再说了,这玩意谁敢造假,除非是嫌命长。
“这张房产证明是真的,房屋使用权归刘光天所有。”
随后,阎埠贵缓缓开口宣布。
说完这句话,他的心仿佛被狠狠的剐了一刀,痛得难以呼吸。
院里人都说他阎埠贵会算计,而在他看来,刘海中才是那个会算计的人。
你看人家不显山不显水,房子悄悄的就到手了。
而院里这些人,天天上蹿下跳,最后又得到什么了?
老天不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