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殿内,李星渊高坐龙椅之上,左侧是公孙胜,韩玄机。′e/z`k.s\w′.+o′r_g\
右侧则是吴玄,慕容云海,赵如,而韩处墨则是悲催的跪在大殿中央。
“韩处墨,你说清楚,对方的母亲是谁?怎么就成朕抢的了!”
韩处墨低着脑袋,语气悲泣:“陛下,臣没说是您抢的啊!是哪两个小娃娃说他们娘亲在皇宫之中,让您放了对方娘亲!”
“放屁!朕怎么会强抢民女,你以为朕是你们这群不成器的纨绔子弟吗!你说清楚朕今日免了你的军棍,若不然两罪并罚........”
李星渊还未说完,从殿外走进一个小黄门,对着龙椅之上的李星渊禀报道:“陛下,谏议大夫,尚书左丞,魏无忌,魏公求见!”
黄门此话一出,大殿内的众人包括李星渊皆是面色一变,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现在会来太极殿。
星渊想了想,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有把魏无忌拦在门外的道理,摆了摆手。
“宣!”
当魏无忌走进太极殿,看了看大殿两侧眼观鼻,鼻观心的几位大臣,然后走到韩处墨身边向李星渊躬身行礼。
“今日不是休沐,爱卿有何要事见朕?”
李星渊威严的声音响彻在太极殿中。
魏无忌直起身,拱手道:“陛下,微臣在家中听到一声巨响,听百姓说是正阳门受到攻击,可有此事?”
李星渊心中并没有因为魏无忌的话而放松警惕,沉声道:“嗯,确有此事,不过朕已经查明,此事是一个误会。,w,z,s^k′b*o.o!k..¨c′o¨m/
有两孩童手持利器攻击长安城,现在已经被对方父亲带走了,朕也不打算追究两个孩子的过错。”
魏无忌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清楚了,淡淡说道:“陛下心胸宽广,孩童年幼,尚不懂事,我替那两位孩童谢过陛下。
不过城墙修缮的问题,还有守城士兵受伤,还请陛下下令尽快修缮城墙,给受伤士兵下发抚恤。”
高坐龙椅的李星渊点了点头:“此话有理,朕待会就会下令修缮城墙,抚恤士兵。”
而就在这时,慕容云海走出,从怀中摸出一个金饼子,笑着说道:“陛下,这是刚刚守城士兵交给微臣的,说是两孩子的父亲留下的,说是修缮城墙,补偿伤亡士兵的费用。
而且那两孩子的父亲还说,若是不够,把伤亡人数做成告示,贴在城墙之上,他会定期送来财物,刚刚忙着看炸弹,臣忘了给陛下禀报。”
殿内众人听完慕容云海的话,都露出了笑容,虽然对方留下的钱可能不够,但是对方的态度已经有了,说明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
魏无忌看到慕容云海手中偌大的金饼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是话锋一转看向李星渊说道。
“不过陛下,微臣听说,两孩子闯长安城的目的是寻找母亲,还说对方母亲在皇宫之内,这事恐怕陛下还需要解释一番,不然对方再攻击长安城怎么办?”
李二听到这话嘴角瞬间抽了抽,他就知道,魏无忌这老小子没有这么好心,不可能是专门进宫关心他的。′j\i¨n+g¨w_u\h·o,t¨e~l′.?c?o\m*
“爱卿多虑了,朕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对方年幼,可能是有什么误会,而且俩孩子父亲也不曾说对方娘亲在皇宫之中。”
魏无忌再次点头:“微臣自然是相信陛下的,不过误会还是要尽早解除,若是可以还请陛下寻找一下对方母亲,母子离散实乃人间一大不幸。
而且百姓之间已经开始传播,若是不尽快解决此事,恐怕对陛下名誉有损!”
“爱卿何意?难不成真的认为是朕强抢了民女入宫!”
李星渊的声音冰寒,显然对魏无忌质问自己非常不满。
“并非如此,微臣只是担心陛下名誉受损,希望陛下尽快给百姓一个解释!”
李星渊听着魏无忌阴阳怪气的话,想要发怒,但想了想还是强压下心中怒火,跟魏无忌这种人计较,就像是新靴子刚出门便踩了一泡臭狗屎。
“那爱卿不用担心,朕!一定会!尽快查明情况,给爱卿一个交代!”
魏无忌拱手,但是腰背挺直道:“微臣不敢!”
魏无忌其实也就是听到了消息,进宫确认一下,若是确定了消息是真的,他魏无忌才不会那么客气,进宫就开怼了!
等到魏无忌离开太极宫,太极殿里面的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明显是清楚李星渊心中憋着火呢。
“砰!”
李星渊一巴掌重重拍在自己面前桌案之上,怒道:“魏无忌这个田舍奴!胆敢如此欺朕!朕当真是恨不得诛他的九族!”
而暴怒的李星渊不知道,罪魁祸首的父子三人,正坐在一张桌子面前,每人手中抓着一根红彤彤的肋骨,美美的啃着。
张临钰终究是没舍得下手打孩子,他本就因为没能找回李潇,而对两个孩子心怀愧疚。
而刚刚张云汐误会之下,张临钰直接被气笑了,也就熄了教训孩子的想法。
只是严厉警告了张云礼,炸弹绝对不可以放在家里,必须放在离家五百米的地方。
今年关中几乎没有下雨,这么干燥的天气,张临钰可不想哪天在睡梦中被炸弹送上了天。
张临钰带着儿子把自己床底下的炸弹全部转移到了房子后边的一个小山坡上面,而且规定绝对不可以让张云汐再发现在哪。
而当父子两人藏好了炸弹回到家中,小姑娘又生气了,她不清楚别的,只知道父亲带了哥哥,而不带自己。
但当一锅红烧排骨出锅的时候,张云汐已经忘了生气是什么了,前后跟着张临钰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
张临钰啃完了一根肋骨,看着自己儿子费劲的啃着肋骨上面的肉,感叹道。
“唉,这野猪到底还是不好吃,肉太柴了,没有自家养的好吃。”
张云礼和张云汐两人不懂爹爹的话,他们只知道,其他小孩子连饭都吃不饱,只有他们两个每天都有肉吃。
“爹爹,那我们怎么不自己养?”
张云礼终于啃完了一根骨头,放下后向父亲询问道。
“很麻烦的,每天都要喂,而且爹爹不会阉割,家养的猪要阉割才好吃,不然长肉慢不说,还有一股骚味。”“爹爹,我们可以试一下吗!而且我和云汐可以帮忙喂的!”
张云礼拉了一下专心啃骨头的妹妹,他很想尝尝父亲口中说的美味。
要知道母亲以前可是说过,父亲做的饭是全天下最好吃的,而自己母亲是公主,那换算一下父亲做的饭就是全天下最好吃的饭菜。
而现在父亲明显对面前的美味提不起兴趣,而自己则是纯粹的牙口不好。
“咯嘣,咯嘣!”
张云汐嘴中嚼着排骨下面的脆骨,小姑娘最喜欢吃的就是排骨上的这一部分,每次张临钰都是横切下来,直接留给女儿的。
小姑娘小嘴塞的如同一只小仓鼠,脆骨在小姑娘的银牙下直接碎裂,张云汐感受到哥哥拉自己,咽下嘴中的肉,才开口道:“怎么了哥哥?”
有些牙酸的张云礼,有些羡慕的说道:“爹爹说这肉不好吃,说自己养出来的猪才好吃,但是爹爹要进山打猎,不过我们也可以帮爹爹喂猪啊。”
张云汐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父亲和哥哥,又伸手拿了一块脆骨放进嘴里“咯嘣,咯嘣”,吃了起来,含糊道。
“挺好吃的啊,怎么会不好吃,上次狗子给我拿他家的肉吃,我吃了一口就吐了,那才难吃呢!”
张云礼又看向父亲,眼神中带着期盼,他是真的想尝尝父亲口中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