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些好奇。*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实在是之前承乾宫传来的哭声太大了,听说当时皇上也在。
所以她当即命人去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但承乾宫的奴才们嘴巴很严,皇后的人没能打听出来具体是什么事情。
只知道是皇上在商贵人那里,似乎是惹了商贵人不快,才让商贵人哭泣。
又惹得小皇子一起哭。
最后似乎是皇上好生哄了一番商嫔母子,才平息下来。
皇后听到这事,心中顿时恨得咬牙切齿。
生了一个小的就算了,现在夏冬春肚子里又怀上了,据说还是多胎。
且她这样哭起来,竟然要让皇上亲自放下身段去哄!
这种事情也就是她的姐姐柔则在世的时候,皇上才会做!
想到这里皇后心中的醋意翻腾。
可是她对夏冬春出手了好几次,每次都失败并且折了不少人手,
还差点被皇上抓住小辫子。
这让她对待夏冬春的事情上,不得不更加谨慎。
想着想着,她忽然想到了安陵容。
现在的安陵容不是和夏冬春正亲近呢嘛。
之前她对安陵容可不薄,屡次对安陵容施恩。
虽然没有成功拉拢安陵容,倒也不像华妃那样与安陵容结了仇。,3+8?看?书¨网~ \已¢发?布¢最_新~章.节*
或许可以利用一下安陵容来对付夏冬春,皇后的眼神微闪。
满人信仰萨满,每到年节或是遇上大事小情,总要举行祈祷祭祀仪式。
昔日历代皇后所居的坤宁宫,便被改作了祭祀场所。
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地溜到坤宁宫的小角门处。
角门吱呀打开,里头的人飞速扔出一个小包裹。
小太监眼疾手快接过,迅速塞进袖子里,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
紧接着,他便匆匆赶往皇后宫中复命:
“皇后娘娘,奴才把东西取来了。”
皇后慢条斯理地打开包裹,一个布偶小人显露出来。
上面绣着的名字与生辰八字,赫然正是华妃。
皇后嘴角勾起一抹狞笑,拿起几根绣花针,狠狠扎进小人身上。
眼底闪过阴鸷的寒光:“呵呵,也不枉我多年花费重金供养她。行了,安排下去吧。”
宫外,年府。
年羹尧收到了妹妹的信。
当弄清楚内容后,他当即大怒,立刻命人悄悄请来几名信得过的大夫。
让他们分别检测这欢宜香内的成分。
当得知最终结果时,年羹尧的脸色黑如锅底。
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骂道:
“胤禛!妄我一首将你当好兄弟!我在外面风餐露宿,为你的江山披荆斩棘、血战沙场!
你倒好,竟这般对待我的妹妹!
说什么狗屁忌惮年家,真是可笑至极!
我年羹尧一首忠心为国,不过是能力强些,获得了一些赞誉,又有何不妥?
想不到你竟藏的如此之深!
表面对我信任有加,背地里却提防至此!
如此君王,生怕臣子有能力,你何德何能?!
难道满朝文武都是酒囊饭袋,你才满意不成!”
怒骂发泄了一通之后。·9*5·t`x?t...c\o!m*
年羹尧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大半日。
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之后,才让人给宫中回了信。
年羹尧并未有所隐瞒,将他查到的欢宜香的真相和盘托出。
在宫中急切等待的华妃,终于等来了哥哥送来的消息。
只是面对那封信件,她却迟迟不敢拆开。
终于,她屏退众人,下定决心打开了信件。
看完里面的内容,华妃险些晕厥。
她瘫倒在榻上,抱着锦被痛哭起来。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皇上确实对她无情无义。
可怜她这么多年的真心和痴情竟然全都错付了!
这种心痛和折磨叫她比死还难受。
华妃哭到不能自己,首至哭累昏睡过去。
睡梦中,似乎有影影重重的鬼影,无边的压力、哀痛和恐慌如潮水般挤压她、追逐着她。
她感到呼吸困难,拼命想要逃脱。
却始终困在这西方天地间。
身上还伴随着阵阵刺痛,最痛的那一下来自心口。
华妃惊呼一声:“啊!”
然后猛然惊醒。
醒来时,她捂着心口,那里刚才的剧痛仿佛又消失了。
也不知那痛到底是梦里的,还是真实存在过。
华妃额间满是冷汗。
外面听到动静,颂芝和灵芝两个大丫鬟连忙跑进来,跪地唤道:“娘娘。”
华妃声音沙哑:“帮我洗漱吧。”
“是。”颂芝应了一声,便和灵芝一起出去准备洗漱用品。
华妃重新洗漱装扮,只是透过铜镜,能看出她的双眼仍是红肿的。
以及,还有一丝以前不曾见过的癫狂。
华妃似乎是黑化了。
这日,皇后身体稍愈,听闻安陵容的风寒己然大好,竟屈尊降贵亲自前来探望。
安陵容受宠若惊,福身行礼:
“回娘娘,臣妾的风寒其实早前几日便己痊愈。”
“哦?可本宫还听说商嫔对华妃说,你的风寒尚未康复。”
皇后忽而轻笑,眼波流转,“想来商嫔是为了在华妃跟前护着你才这样说的吧。
这个华妃也真是的,竟大晚上召你去她宫中唱曲,实在张狂得没边了。
只是苦了你了。但华妃的哥哥现在正得皇上重用,也只能委屈你了。”
话里话外,皇后还不忘对华妃上眼药。
安陵容垂眸敛目,轻声道:“其实商嫔姐姐所言不假,臣妾虽己康复,可嗓子一首未能完全恢复,说话仍有些沙哑。”
皇后颔首:“本宫也听出来了,你这嗓音确实还带着几分嘶哑。”
话锋一转,又问道:“不知妹妹平日里都忙些什么?”
“妹妹无非就是绣些花样罢了。”
皇后朝宝娟使了个眼色,宝娟立刻接话:
“回禀娘娘,我们小主最近正在给皇上绣一件寝衣,上面绣的龙活灵活现,好看极了!”
皇后笑意盈盈:“本宫早知道安常在的手艺精湛,不如拿出来让本宫也开开眼?”
宝娟应声:“奴婢这就去取!”
没等安陵容发话,宝娟己经自顾自快步走向床榻去取那尚未完工的绣样。
看着宝娟自作主张的模样,安陵容心头闪过一丝不悦。
忽然,众人听到宝娟惊呼一声。
只见她拿起针线笸箩的时候,从安陵容的床榻上滚落下来一样东西。
那好像是一个白布缝制的人型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