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接受了,那意思就是说,在几个月前,自己就接受了裴慎修的心意?
所以她冷落裴慎修的时候,他才那么生气。
原来,他对她,是真的喜欢吗?
手上的紫玉,突然就被慕昭野小心翼翼的保护了起来。
裴慎修的心意,她还要认真确认。
看着古玩小子说的摄政王,以后,裴慎修会成为大盛朝的摄政王吗?
首先她能确认的是,她穿书是真的,这本书有这些角色也是真的。
可这本书有大盛朝,有女主,像野史一样。
她穿书进来,是穿到书里,还是以穿书为媒介,到了大盛朝,这点慕昭野有些分不清了。
不管如何,过好当下即可。
把紫冰玉玉佩收好,慕昭野又回古玩小子。
【玉佩我不卖,这玉冠你想要的话,我可以上架。】
对面毫不犹豫发来:【要要要......】
慕昭野:【想要可以啊,把我商铺那些二手的米袋子全买了,这个玉冠,我立马上架。】
对面的人回了十个裂开的表情给慕昭野。?狐+-?恋;文?学1 ?°?更?{新,最¢全¥?×
好像是在说,慕昭野卖古董,随便一个盘子都是几万块往上,她还要卖麻袋,真不知道这店家是不是分厘必挣。
【我买,不就是一千多个麻袋吗?我全买了。】
一分钟不到,慕昭野给江州城买粮食换下来的袋子,被古玩小子全都买空。
她上架方才的雾色玉冠,系统给是指导价是六百万。
古玩小子立马购买,而时刻商城页面,给慕昭野发了一条升级提醒。
这么久了,这空间终于又要升级了吗?
但是!
它并没有首接升级。
上面只写着提醒,想要升级空间,必须在时空商店多多交易,交易越多,达到十亿流水后,整个空间升级。
既然是流水,那就是慕昭野的进账和出账的总和,空间里这么多东西,她想要流水多起来,还不是易如反掌。
又从时空商店买了几样东西回来,慕昭野同时又在店铺内上架了十几种不同的古董。
里面还有从土匪窝那里弄来的梨花木家具也全部卖了,这贼窝里的东西,不可拿出去。
珠宝也放上去一些,还有那些砚台之类。
全都是按照系统的指导价去定价,等弄好这些,慕昭野摸了摸那块玉佩,把它放好,自己从空间出去。*l¨u,o,l-a¢x¢s-w,.?c*o?m*
夜很深了,她看到裴慎修侧躺在床上,她站在床边看着他的背影。
一会又拿了一个耳温枪给他测量体温,没有发烧。
她不打扰裴慎修休息,自己进到空间里面去睡。
在她出来的时候,裴慎修其实都知道,他微微睁眼,慕昭野走后,他又继续装睡。
翌日!
慕昭野早早就去找了白靖州,两人站在茶楼最高的位置,一边泡着茶,一边看向对面的药铺。
郑炎彬的人全都被杀了,一个都没回来,但他没有如实的告诉慕毅和慕瑶。
只要两人配合他回到苍溪,届时杀不杀裴慎修都无所谓了。
“舅舅,听说苍溪郑家这段时间很难过?百年的生意,己经成为一个空壳了。”
白靖州看着下面的人,在药铺里进出两次,都是郑炎彬的人。
“一个家族的灭亡,从来都是内里开始败起,郑家内帏不修,这样的家族,又如何立于世上。”
白靖州对慕家的报复,今日可是重头戏,慕昭野看着用了她所有资源长大的妹妹,最后会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
客栈内,慕毅和慕瑶两人红光满面,吃了早点。
郑炎彬把两个盒子,放到两人面前,盒子里面,都放着一个药丸。
“毅儿,这是为父花重金为你们买来的假死药,吃了这个药,只要在两日之内服下解药,你们便能醒来。
等到了苍溪,我会为你们重新置办一个新的身份,以后为郑家延续香火的重任,就交给你们了。”
慕毅牵着慕瑶的手,两人昨夜成为了真正的夫妻,两日后,她们便能得到新生。
大盛朝就再也没有慕毅和慕瑶两个人了,邕州城也不再是她们的流放之地。
“瑶瑶,我们一起吃。”
“好!”
慕瑶点头,她的苦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
两人同时服下药丸,一盏茶的功夫,本以为这个药会让两人晕睡,呈现假死的状态。
但没想到这个药会让胸口发紧,心慌,全身发麻,喉咙腥甜,慕瑶首接吐血出来。
慕毅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双眼流血,最后跟慕瑶一样,他艰难的看向郑炎彬。
“药,药......”
郑炎彬惊恐无措的站起,把身边的护卫拉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晕过去就好了,怎么还会吐血,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老爷,小的也不知道啊,药铺配好的药就是这个,小人也不知道啊。”
慕毅不可置信,这药根本不是假死药,而是真的毒药。
再看郑炎彬的反应,他也不知道这药会是这样,只是,他的瑶瑶啊,就这样死在了他的面前。
慕毅努力伸手,想抚摸慕瑶倒在桌子上的脸,但体力不支,他的手也重重的垂了下去。
七窍流血,再无生机。
慕毅死了,死得不能再死,郑炎彬接受不了,自己千里迢迢来找的儿子,就这样死了。
还是死在了自己的手里,没了这个儿子,以后他们郑家的香火就断了,全断了啊。
郑炎彬拉着身边的小厮,歇斯底里。
“去查,给我去查,到底是谁害我郑炎彬的儿子,我一定会不放过他!”
“父亲不用去找了,这药是我换的。”
郑炎彬都还没怒吼完,客栈外面进来一个人,手拿着扇子,脸上全是得意的邪笑。
看着熟悉的人,郑炎彬抬手就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郑光,毅儿是你的亲兄弟,你居然下毒害他,你还有没有良知。”
郑光用舌头顶了顶腮,脸上赫然印有五个手指印。
“什么亲兄弟,不过是一个野种,我才是嫡子,你把他弄回郑家,父亲可想过我的处境。
我没有良知,父亲的良知呢,我都说我会过继一个孩子,你偏不要,是你先放弃了我。
我才是郑家唯一的公子,郑家的家产以后也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半分,包括这个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