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袁泽才揉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w_a~n,b!e?n`g_o^.?c/o~m*昨儿在醉仙居喝得太多,这会儿脑袋像被人拿大锤子敲过似的,又疼又沉。丫鬟端来醒酒汤,他皱着眉头喝了两口,随便扒拉了几口早饭,就换好衣服往皇宫去了。
到了皇宫,老远就能看见金灿灿的琉璃瓦。袁泽跟着几个皇子往长孙皇后住的坤宁宫走。路上,十三皇子凑过来打趣:“听说你昨儿又去醉仙居了?小心父皇知道了收拾你。”袁泽白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已吧。”坤宁宫门口站着不少宫女太监,瞧见皇子们来了,赶紧进去通报。等他们进了殿,长孙皇后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皇后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看着特别和气。几个皇子排着队给皇后请安,说些“母后身子可好”“天凉了多穿点”的话。阳光透过坤宁宫的窗纱,照得屋里亮堂堂的。长孙皇后端着茶碗,扫了眼阶下站着的皇子们,突然皱起眉头——老幺袁泽耷拉着脑袋,发冠歪到一边,黑眼圈重得像被人揍了两拳。“行了都起来吧。”长孙皇后把茶碗往桌上一搁,冲其他人摆摆手,“泽儿留下,你们先出去。”等殿里没了旁人,她三步并两步走下台阶,伸手就去扯袁泽的发冠:“瞧瞧你这德行!玉簪歪成这样,也不怕人笑话?”袁泽往后躲了躲,被长孙皇后一把揪住耳朵:“还躲?你看看你,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衣服也皱巴巴的,知道的说是皇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从哪个旮旯钻出来的!”说着就动手给他整理衣领,指尖带着淡淡的香粉味,“昨儿又去哪儿鬼混了?是不是又喝得烂醉?”宫女端来醒酒汤,长孙皇后抢过碗吹了:“张嘴!御膳房特意给你加了安神的药,知道你喝完酒头疼。”袁泽刚想推脱,就被长孙皇后瞪了一眼:“少废话!你当我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心思?再不听话,下次直接让人把醉仙居给封了!”见儿子瞪大眼睛,她戳了戳他脑门:“别傻站着了!当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儿?在外面疯归疯,记得常回来看看,别让我操心!”出了坤宁宫,袁泽松了口气,一个人慢悠悠地往宫门外走。\x.i?a*o+s·h~u_o¢h·o/u_.`c^o?m-皇宫里的路长得没个头,他一边走一边想着,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去醉仙居找慕容雪。长孙皇后坐在坤宁宫的廊檐下,看着袁泽又歪戴着帽子、吊儿郎当地晃出宫门,心里直叹气。她知道这小儿子成天往醉仙居跑,和花魁混在一起,朝堂上的事压根不上心。其他皇子都忙着拉拢大臣、处理政务,就他像个甩手掌柜。等到天玄帝下朝回了后宫,长孙皇后赶紧把人拉到屋里,皱着眉头说:“你可得管管泽儿了!天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在外面瞎混。现在天幕出了那么大事,朝堂上人心惶惶,他倒好,跟没事儿人似的!”天玄帝往椅子上一坐,揉着太阳穴说:“他那性子,说了也不听。”长孙皇后急得直跺脚:“再不管就晚了!我寻思着,要不给他找门亲事?找个知书达理的姑娘管着他,说不定能收收心。咱们认识的大臣家,有几个适龄的闺女,模样性情都不错……”天玄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行吧,你去操办。不过先别声张,省得又闹出什么乱子。”第二天下了早朝,天玄帝把礼部尚书递来的适龄贵女名单摊在龙案上。长孙皇后搬了个软垫挨着他坐下,天玄帝拿起张纸,眯着眼瞅:“张侍郎家大姑娘?听说挺文静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长孙皇后摇头说“张侍郎家的嫡长女倒是知书达理,就是听说性子太闷,泽儿那爱闹腾的脾气,怕是处不到一块儿。天玄帝又指了个名字:“李将军家二丫头,听说骑马比小子还厉害。”长孙皇后直摆手,“听闻上个月她带着家丁打猎,追着只鹿跑了十里地,累得好几匹马都趴下了。¢u~s^i-p′m~a*x!.¨c¨o+m?泽儿要是娶了她,不得天天被拽去骑马射箭?他那懒骨头,能受得了?”指到陈大学士家三闺女的名字时,天玄帝乐了:“这个我知道!听说诗写得好,上次还在诗会上拿了头名。”“好啥呀!”长孙皇后忍不住笑,“她写诗把来提亲的王家公子损得够呛,说人家‘腹内空空如草包,开口只知问吃喝’。泽儿要是娶了她,俩人不得天天斗嘴?”正说着,大太监徐贤捧着新送来的名单。长孙皇后赶紧接过,眼睛一扫,突然拍大腿:“刘御史家小闺女行!听说她哥天天逃课,她直接把门锁了,搬个凳子坐门口守着,饭都不让吃,直到把书背完。就这股子狠劲儿,还治不了泽儿?”天玄帝也乐了:“那就先盯着这几家,派靠谱的嬷嬷、太监悄悄去打听。千万不能让泽儿知道,不然他指不定又想出啥歪招来躲婚!”说完,夫妻俩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自家这个不着调的儿子,也只有靠这招才能拴住了。第二天日上三竿,袁泽才揉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昨儿在醉仙居喝得太多,这会儿脑袋像被人拿大锤子敲过似的,又疼又沉。丫鬟端来醒酒汤,他皱着眉头喝了两口,随便扒拉了几口早饭,就换好衣服往皇宫去了。到了皇宫,老远就能看见金灿灿的琉璃瓦。袁泽跟着几个皇子往长孙皇后住的坤宁宫走。路上,十三皇子凑过来打趣:“听说你昨儿又去醉仙居了?小心父皇知道了收拾你。”袁泽白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已吧。”坤宁宫门口站着不少宫女太监,瞧见皇子们来了,赶紧进去通报。等他们进了殿,长孙皇后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皇后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看着特别和气。几个皇子排着队给皇后请安,说些“母后身子可好”“天凉了多穿点”的话。阳光透过坤宁宫的窗纱,照得屋里亮堂堂的。长孙皇后端着茶碗,扫了眼阶下站着的皇子们,突然皱起眉头——老幺袁泽耷拉着脑袋,发冠歪到一边,黑眼圈重得像被人揍了两拳。“行了都起来吧。”长孙皇后把茶碗往桌上一搁,冲其他人摆摆手,“泽儿留下,你们先出去。”等殿里没了旁人,她三步并两步走下台阶,伸手就去扯袁泽的发冠:“瞧瞧你这德行!玉簪歪成这样,也不怕人笑话?”袁泽往后躲了躲,被长孙皇后一把揪住耳朵:“还躲?你看看你,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衣服也皱巴巴的,知道的说是皇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从哪个旮旯钻出来的!”说着就动手给他整理衣领,指尖带着淡淡的香粉味,“昨儿又去哪儿鬼混了?是不是又喝得烂醉?”宫女端来醒酒汤,长孙皇后抢过碗吹了:“张嘴!御膳房特意给你加了安神的药,知道你喝完酒头疼。”袁泽刚想推脱,就被长孙皇后瞪了一眼:“少废话!你当我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心思?再不听话,下次直接让人把醉仙居给封了!”见儿子瞪大眼睛,她戳了戳他脑门:“别傻站着了!当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儿?在外面疯归疯,记得常回来看看,别让我操心!”出了坤宁宫,袁泽松了口气,一个人慢悠悠地往宫门外走。皇宫里的路长得没个头,他一边走一边想着,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去醉仙居找慕容雪。长孙皇后坐在坤宁宫的廊檐下,看着袁泽又歪戴着帽子、吊儿郎当地晃出宫门,心里直叹气。她知道这小儿子成天往醉仙居跑,和花魁混在一起,朝堂上的事压根不上心。其他皇子都忙着拉拢大臣、处理政务,就他像个甩手掌柜。等到天玄帝下朝回了后宫,长孙皇后赶紧把人拉到屋里,皱着眉头说:“你可得管管泽儿了!天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在外面瞎混。现在天幕出了那么大事,朝堂上人心惶惶,他倒好,跟没事儿人似的!”天玄帝往椅子上一坐,揉着太阳穴说:“他那性子,说了也不听。”长孙皇后急得直跺脚:“再不管就晚了!我寻思着,要不给他找门亲事?找个知书达理的姑娘管着他,说不定能收收心。咱们认识的大臣家,有几个适龄的闺女,模样性情都不错……”天玄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行吧,你去操办。不过先别声张,省得又闹出什么乱子。”第二天下了早朝,天玄帝把礼部尚书递来的适龄贵女名单摊在龙案上。长孙皇后搬了个软垫挨着他坐下,天玄帝拿起张纸,眯着眼瞅:“张侍郎家大姑娘?听说挺文静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长孙皇后摇头说“张侍郎家的嫡长女倒是知书达理,就是听说性子太闷,泽儿那爱闹腾的脾气,怕是处不到一块儿。天玄帝又指了个名字:“李将军家二丫头,听说骑马比小子还厉害。”长孙皇后直摆手,“听闻上个月她带着家丁打猎,追着只鹿跑了十里地,累得好几匹马都趴下了。泽儿要是娶了她,不得天天被拽去骑马射箭?他那懒骨头,能受得了?”指到陈大学士家三闺女的名字时,天玄帝乐了:“这个我知道!听说诗写得好,上次还在诗会上拿了头名。”“好啥呀!”长孙皇后忍不住笑,“她写诗把来提亲的王家公子损得够呛,说人家‘腹内空空如草包,开口只知问吃喝’。泽儿要是娶了她,俩人不得天天斗嘴?”正说着,大太监徐贤捧着新送来的名单。长孙皇后赶紧接过,眼睛一扫,突然拍大腿:“刘御史家小闺女行!听说她哥天天逃课,她直接把门锁了,搬个凳子坐门口守着,饭都不让吃,直到把书背完。就这股子狠劲儿,还治不了泽儿?”天玄帝也乐了:“那就先盯着这几家,派靠谱的嬷嬷、太监悄悄去打听。千万不能让泽儿知道,不然他指不定又想出啥歪招来躲婚!”说完,夫妻俩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自家这个不着调的儿子,也只有靠这招才能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