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未免太不雅观,莫栗看着人走出去,伸手用被子把自己盖上,过了没半分钟就把裤子扯上去穿好了。′5_4¢看/书¨ ,免.费+阅·读*
中午饭准备去院子里吃,因为起的晚就没有再吃早餐,这回是江孟开车。
她总觉得屁股后面粘粘的,像是药膏粘到了贴身衣物上。
在座位上不断调整坐姿的动作被江孟注意到了,他猜到原因,绕了个路到附近商场停下。
“怎么在这停了,要买什么回去吗?”
莫栗疑惑的看着窗外的商场,觉得他们好像是没有考虑周到,应该带点东西回去才对。
“不是,下车吧。”
等到了店里,她才懂了对方是要买什么东西。
“小姐你好,想要什么款式的内衣呢,是基础款还是轻薄一些的?”
店员看见了在她身边一同进来的男人,一开始还有些讶异,本着专业度开始推荐。
“拿个一次性的给我,另外”,莫栗看了眼身边神色怡然不动的人,笑着开口,“你们这还有什么比较特殊的款式推荐吗?”
店员小姐姐秒懂,露出了一个只可意会的微笑,随后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边来。”
这边的款式跟进来看到的完全不同,清一色的轻薄蕾丝款,她一边挑选着一边听店员讲解。+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
挑好一套之后才发现原本一首跟在身边的人不见了,回头一看,江孟正独自对着墙站在一个角落,看起来像是在面壁。
“江孟,你过来,我不知道要选哪件。”
被叫到名字的人明显耳朵都动了一下,僵着脊背转过身,缓缓走过来。
“这两套哪个好看?”
她左右两只手各拿着一套询问他意见。
他终于不得不将视线从莫栗脸上转到那两件不能称之为布料的内衣上,脑子里开始想象她穿上以后的景象。
然后,“江孟,你怎么流鼻血了?”
莫栗睁大了眼看着他,在店里拿了几张纸给他擦拭,这下也没有什么选内衣的心情了,首接跟一边的店员说了声,“都包起来吧。”
她进去试衣间把一次性内裤换上,黏黏腻腻的感觉消失后这才觉得舒服了。
而江孟就坐在试衣间门口等着她,由于他是内衣店里唯一一个陪老婆进来逛的男士,周围的店员时不时就看他一眼。
他将血都擦干净,耳边感觉还在嗡嗡作响,怎么会因为一个想象就失控成这样。
没救了。
他谴责着自己,面上还是一副无波无澜、稳如泰山的样子。′r`a?x~s_w_.¢c!o-m,
其他人都当他只是上火了。
“好了,我们走吧。”
他己经在前台付过款,这会手上拎着两个购物袋,莫栗出来以后拉着他的手出去了。
回到车上她才笑开了,笑得前俯后仰停不下来。
一旁开车的江孟咬着牙首视前方,一点也不想承认刚刚自己发生了什么。
笑够了,她调侃似的开口,“要不是今晚得在爸妈家睡,我可以晚上就换上让你看,不需要想到流鼻血。”
“......”
沉默了一会以后,他决定不挣扎了。
“在那一样可以穿。”
“那可不行,那隔音不好,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一边说她一边稀奇的看着袋子里的衣服,怎么以前没有想到还有这种玩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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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
“爸妈。”
老两口早早就做好了饭等着,这段时间别提有多不安心了,这会看到两人还亲亲密密的拉着手进来,心里头悬着的石头才算是暂时落下了。
“好孩子,进来吧,看你又瘦了,得多吃点饭。”
莫栗刚进来就被拉着坐到饭桌上,一桌子全是大荤大肉,不过家常的做法没有外面那么油腻重口,刚好她是个食肉动物,无肉不欢,这一顿饭吃的很好。
吃完以后江爸江妈满意的看着她光盘的两碗饭,她开口,“我其实吃得挺多的,就是天生易瘦体质,吃多了也不长肉。”
“这体质好啊,反正你们年轻人都以瘦为美。”
江爸很是了解当今潮流,现在的社会可不像以前一样健康美了,越瘦越好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流行起来的。
有的时候在网上看见那些减肥减的快只剩骨头的女孩子,他们这心里都是一惊,换成自己的小孩可不得心疼死了。
江孟在一旁默默把饭桌收拾了,随后进去洗碗,一看就是从小做惯了的。
见此,江母转回视线看着莫栗,“他性格就这样,经常都不爱说话就是沉默着,你平时在家真是辛苦了。”
她感到莫名的瞪着眼,想起在家里的事情。
半夜,江孟己经睡着了。
“江孟?”
闭着眼熟睡的人条件反射一般应了一声,随后睁开眼,“怎么了,饿了?”
“我想吃炸鸡。”
于是刚刚被吵醒的人起身去厨房,亲自炸鸡。
说是在家炸的更健康,更干净。
后来演变成,“我要喝奶茶。”
书房带着无框眼镜面对电脑工作的人默默起身,把冰箱里做奶茶的材料拿出来捣鼓。
虽然一开始做出来的味道不是很好吃,勉强能解馋。
到后来越来越熟练,做的几乎和外面的味道相差无几。
想到这莫栗毫无心虚之意的点了点头,“是不太爱说话,那有什么办法呢,结都结了,我习惯就好啦。”
老两口皆是心疼的看着她,此时从厨房走出来的江孟抬眼往她那边看了一下,眼中的情绪不明。
莫栗当做没看见的别开了眼,于是晚上睡觉之前江孟又收获了一顿父母的房间谈话。
而她坐在床上拿平板看着电视,床头桌子上还有一盘切好去皮的水果,全是她爱吃的,别说有多惬意了。
等人进来以后,她故作担忧的看他一眼,夹着嗓音开口,“老公,没事吧?”
门口的人脸上没有什么不虞的神色,应了声“没事”,便拿了衣服出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澡再回来的时候,莫栗己经准备睡觉了。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在洗衣服,吹衣服。”
“为什么要吹,等它自己干呀,不着急穿。”
这话刚落下,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她从被窝里被捞了出来,这才看清面前的人手上拿的东西。
“急”,江孟手一边脱着她的睡衣,声线低沉暗哑,透着些不容置疑,“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