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李强正在离几百人队伍千米之远的地方,饶有兴致的不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人群。
他故意把这些人引到蝎城,目的就是想引起混乱,最好慌乱中,那个废太子在乱中死去,他刚好也能把自己摘个干干净净。
李强得意的看着那庞大的队伍中传出来尖叫声,随着人群开始惊慌乱跑,李强的笑容也渐渐扬起了起来。
可是下一刻,惊慌失措的惊叫声就渐渐平息,原本躁动的人群,居然平静了下来,躁乱居然瞬间就这般被抚平了。
虽然距离遥远,依然可以听见樊东那大声呼喊的声音,那些人就是因为有樊东的安抚才会停止骚动。
李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恶狠狠骂道,“该死的,又是那个樊东的坏事。”
李克一脸阴狠,“大哥,这个樊东屡次三番破坏我们好事,我们要不要.......”
李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时常和那几个人在一起,不好下手,找机会。”李强一脸阴沉,道,“这一路若不是他,废太子都被我们弄死几百次了,就是因为他和他身边的几个人,废太子才苟活至今,还有那几个女人,永远只能看着却玩不了,真他妈难受。,狐′恋,文,学¨ \追^最¢新′章?节·”
尤其是那废皇后,废太子妃,废公主,哪个不是风姿卓越,绝世美人,只要想想他就心头一阵骚动。
但是一路上就是有樊东等几个人屡屡插手他的很多事,一路上都隐形护着废太子一家人,那几个美人,他馋了这么久都没能睡到。
李克道,“大哥,这樊东会不会是什么人派来保护废太子一家的,若不然他为何总是和我们作对。”
李强瞥了一眼李克,“你能想到这里,说明还不算太蠢。”
李克立即激动起来,“那大哥,我们更要快点把樊东给弄死了,省的破坏我们的好事。”
“你蠢啊!当然是要找机会啦。”李强看着弟弟,只觉的他没脑子。
“我都听大哥的。”李克一脸仰慕的看着大哥。
他从小哥哥,若不是哥哥,他连解差都捞不到,所以大哥的话在他心里就是奉若神明。
“走吧,骚乱都平静了。”李强云淡风轻,道,“看看有没有什么倒霉鬼被蝎子给蛰死了。”
李克点了点头。
两兄弟带着十几个解差也朝着人群走去。
樊东怒气冲冲找李强等人算账,还没走出人群,李强那恶狠狠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都呆着做什么,赶快赶路啊,是都不想活了吗?”
赵宣赵安宁等人听见此话,更是气的火冒三丈,若不是身份不允许,早就上去弄死这个畜生了。~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故意把他们往蝎城里带,还想他们往蝎城走,是想他们都死在这里吗?
樊东闻言更是怒火冲天,冲上前,指着李强就怒道,“李大人,前面都是蝎子,成千上万的蝎子,是黎城五百里之外出名的蝎城,这里走一步都是蝎子,我们要怎么走,这被蝎子咬到,我们都会被活活毒死,在这种地方,我们要如何赶路?”
李克顿时对着樊东恶狠狠道,“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你给我闭嘴!”
李强摆了摆手。
李克闭嘴。
李强一脸诧异道,“这里有蝎子吗?没人告诉我啊,我也是才知道啊,怎么有人被蝎子蛰到了吗?”
立即有解差道,“前面有两个人被蝎子蛰到,己经昏迷不醒了。”
李强大惊失色,“什么,真有蝎子啊,我还以为你们在骗我。”
樊东气极反笑,“一路流放,你有舆图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是蝎城?现在己经有两个人被蝎子蛰到晕倒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大夫都没有,时间一拖肯定危及性命,这不是是在害人性命。”
“就是。”
罪囚们纷纷附和。
“你是想我们死在这里吗?”
“这一路死了这么多人,你们还想害死多少人。”
“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
“对,必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
赵安宁也跟着奶声奶气道,“就是就是,全是坏人,坏人想要害死人。”
赵宣连忙捂住赵安宁的嘴巴,道,“乖宁宁,别说了。”
赵安宁冲着赵宣巴眨巴眨大眼睛,乖巧的点了点头,饶有兴致的继续看戏。
李克己经恶狠狠拎起鞭子,冲着罪囚们威胁道,“谁在说,谁在敢说一句,我打死他。”
其他解差们也拎起了鞭子,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盯着罪囚们。
罪囚们看着了众多解差挥舞鞭子的样子,目光里带着一丝恐惧,这一路不少人都被鞭子打过,那疼的都心有余悸。
骚动的人群又安静了下来。
李强看着这几百人罪囚,又看了一眼他们都以樊东为首,眼珠子转了转,假惺惺道,“这里是蝎城我真不知道,这夜里赶路,深更半夜的谁能看清路呢,这事呢真不怪我,这被蝎子蛰到了,也是他们倒霉,反正现在发现蝎子及时,我们就不往蝎城走,绕个路,继续走,朝廷公文可是说了,二个月后你们必须到黎城,不到黎城就认你们逃跑,到时候你们的家人都会被官府抓走砍头。”
“可是我们死在这里,和不到黎城又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死,死了家人还要遭殃。”
罪囚中有人愤愤不平道。
李强笑了笑,道,“那可不一样,至少我会在名单上注明你们是死在路上的,没有我的官印文批,你们就是无故失踪,到时候家人一定受牵连。”
这话无异于赤裸裸的威胁,在场的罪囚们彻底安静下来了。
李强这番话意味着自己可以任他宰割,若是敢逃跑,就会害的家人就受牵连,即使知道李强把他们往蝎城里带,死了也是白死,至少死了李强公文上签一个字,还能不连累家人。
赵安宁忍不住轻声问赵宣,“爹,真是这样的吗?”
赵宣点了点头,“为什么一首以来没有罪囚逃跑,为什么罪囚们会乖乖听解差的话,大部分就是不想牵连家人,若是半路逃了,就会牵连家人跟着遭了殃。”
赵安宁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就是古代的连坐体制,谁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