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尝试着用手指去扒,扒滑了两次,手指头都扒青了也没能扒开。*萝\拉′暁.说? ¢埂`歆·醉~全^
随即她想了下,从头发中间把一根素银簪子给拔了下来,戳进了那道缝中,然后借力去撬,随着漏出来的光越来越大,她用手接着去扒,好不容易才把门缝给扒开一条仅能容纳她侧身过去的空间。
乔乌吸了下肚子,先是一条腿挤了进去,然后把脑袋给别了进去,五官都差点挤变形了,这才挤进去。
手一松,门都自动关了上去。
里面果然是有些亮光的,但不亮,只是一盏微弱的烛光。
乔乌顺着看过去,发现好像是个长长的甬道,里面又黑又深,不知道是通向哪里的。
乔乌慢慢走着,手抚摸着墙面,凉凉的,滑滑的,应该是人修出来的。
她走在期间,不自觉地就把脚步给放轻了下来。
里面很安静,安静的仿佛能听到她自己的呼吸声,走了一段后,她还是没走到头,她回眸望了眼,发现来时路也是黑黢黢的,好似自己是从虚空中而来。
她犹豫着还要不要继续走。
这样的甬道中,若是有机关,自己是不是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
乔乌咬了咬唇,认真思索片刻后,准备掉头。_0+7·z_w¢..c·o^m/
“这事已经拖了很久,不宜再拖,这两天就给办了吧?”
“我看也是,整日里吃喝玩乐,太过嚣张了些。”
“他们毕竟吃亏,补偿点也是应该的。”
“事情过后,他们还是可以继续在那的嘛。”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说话声,在幽沉沉的甬道中就像是鬼魂的低喃,乔乌打了个寒颤,却并不怕,反而顺着声音开始找。
最后随着声音越来越清晰,她发现这声音竟然是从墙壁中传出来的。
乔乌耳朵贴着墙边,想听听是不是隔壁的声音,但很快她就发现不是。
因为那个声音渐渐清晰,从一开始很微弱的声音已经越来越清晰,几乎就是贴着她的耳边说的,她仔细看去,发现这里竟然还有道门。
她试着摸了摸,但周围的环境实在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她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开门的地方。
耳听着声音越来越清晰,乔乌急忙开始封向前面跑去。
跑动的声音带着在甬道中回荡,她已经顾不上了,没跑多久就跑到了头,她回眸,就见身后已经出现了几个人影,正朝她的方向而来。
烛火幽微,她看不清楚那几个人都是谁,她站在逆光中,对方也肯定看不到她,但若对方走近了,她肯定就会暴露。,兰?兰/闻/穴? ¨毋/错·内¢容?
她知道自己面前肯定也有扇门,她急忙胡乱地摸,摸了一会没找到缝隙,急的她只好用肩膀往墙上抵,这一抵还真让她抵出了点动静来,墙上竟然真的出现了一道缝。
顾不得其他,乔乌急忙用吃奶的劲把门推开了一道缝,然后自己挤了进去。
进去后,她发现里面是个很典雅安静的房间,装饰高调奢华,显然是个好房间。
乔乌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却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在后面那与墙上书柜融为一体的门被打开的瞬间,她已经摸黑溜了出去。
出来后,豁然开朗,是灯火通明的走廊。
她不敢久待,只能顺着光亮的走廊向前面而去,经过别的房间时,她偶尔会听到赌博的声音,声音不大,说的话也很文雅,她尝试着从门缝中看进去,发现自己不认识,只好作罢。
随即她又继续往里面走去。
走廊安静光明,灯火辉煌,乔乌走的不快,但走了好几个房间都没人。
里面还有不少房间,应该都没人,她准备转身离开。
“吃吃吃,通吃通吃,给钱给钱,哈哈哈,老子这把赚大发了。”
忽然,在走廊的尽头,一声激动又亢奋的声音吸引了乔乌的注意力。
她垂眸想了下,不往回走了,而是顺着声音找了过去。
声音是从最里面的一间房间中传出来,越是靠近,声音就越响。
“能不能玩了,给钱。”
“他娘的今天手气是真的背,早知道这样就不玩了。”
“有输有赢,你怕什么?反正走的时候少不了你的银子。”
乔乌凑了过去,从门缝当中看到十几个男子在围着一张圆桌赌钱,他们行为散漫、姿态慵懒,吊儿郎当、落拓不羁。满嘴的污言秽语,张口的指爹骂娘。
跟前面安静文雅的房间客人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乔乌心想自己应该是找对了。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娘的这里也太舒服了,老子都不想走了。”
“谁说不是呢?我们在那山坳里猫着,被打的东躲西藏,他们在这里倒是吃香的喝辣的,穿的人五人六的。”
“他娘的老子也不想回去,先前那个禁军都指挥叫景修俨的,打的也太狠了。这要不是他们在这里撑着,我们早就扛不过去了。”
“别跟老子提他,这次梧桐围场的事情,他们一对狗男女杀了我们不少的弟兄,老子是没找到机会,否则非把他给剁了,当着他面把那贱女人先奸后杀,哈哈哈。”
“应该没机会了吧?我们不是今晚就要回去了吗?定好时间了吗?”
“定了,说是酉时末,宵禁了就出发。规矩严的很,你们听到了就行,谁若敢透露出去半个字,别怪老子不念兄弟情。”
“是是是,就是大公子.......”
乔乌琢磨了下,收回了目光,准备转身离开。
她刚转身迈出去,突然后领就被人给提了起来。
“三当家的,这有个人在偷听。”
说着就把乔乌给提了进来,丢在了众人的面前。
三当家的视线扫过来,呦吼了声
“还是个长相漂亮的小姑娘。敢偷听老子们说话,这是不想活了?”
乔乌抠了抠自己的手指甲,镇定地回道:“我只是走错了,没想偷听你们说话。”
三当家扬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了乔乌的脸上,打的她脑袋嗡嗡响。接着人就被三当家的抓着衣领扯了过去。
他满脸的凶神恶煞,冷笑道
“敢在老子的面前扯谎,你的胆子倒是不小,我们在最后一间房子里,你说走错?说,谁派你来的。你都听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