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初一愣,拍拍他,“怎么了, 吓到你啦?”
“娘子........”
宋凛收紧手臂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哑声道,“你会不会有一天突然这样消失了,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e萝=:?拉*{小<±说?2 ?3更=新|最?÷÷快1/°”
“你先松开我。”
姜念初发出一声闷哼,“抱太紧了我喘不上气。 ”
宋凛闻言赶紧松手,自责的摸摸她的脸,“弄疼你了?”
姜念初看着他觉得好笑,见识了她的神奇能力后,这人竟然会害怕她消失了就不出现,生出不安全感,这妥妥的恋爱脑啊。
两人就在床边,姜念初推着宋凛坐下,自个又坐到他怀里。
环住他肩膀,手指一点点的描绘他的五官,从眉眼到鼻子,再到双唇。
宋凛沉默看着她,还在等待一个回答。
描绘双唇的手指移开,温热的呼吸掠过脸颊,姜念初低头吻上他,轻柔而缠绵。
“娘子,你还没回答我。”
双眼己经染上情欲,宋凛还在执着刚才的问题,粗重的呼吸游走在怀中人颈间。
姜念初攀着他肩膀,贴近他耳边,“那得看你表现了,你要是一辈子对我好,不做出伤我心的事,我自然不会消失不见。”
“我这辈子只要你。”
得到了回答,宋凛的吻落在姜念初脖颈上,牙齿轻轻咬着,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感到疼痛,又能有别样的刺激。
姜念初仰着头,微微颤抖着身体,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衣服。
这几日事多,两人也是有好几日没亲热过,今夜注定是要的芙蓉暖帐度春宵。°$完:?¢本×神3¥}站¨|! $已¢发~,£布3>=最[?新#章÷?节?
.........
繁华背后的阴暗角落,是人性贪婪与欲望的真实写照。
任何地方,无论表面多么的政通人物阜民丰,盛景背后也会有鲜为人知的阴暗面。
在那里,没有正义与邪恶的界限,只有利益的博弈和生存的挣扎。
宁安城也不例外,东郊城外的黑市,据说是很多通缉犯的藏身地,也能买到任何你想买的东西。
渡头上,一艘破旧的乌篷船停在岸边,船夫头戴斗笠,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见有两人过来,只是伸出手冷冷的说了一句,“一两银。”
披着黑袍的男人给了他一两银子,伸手将身边的人扶上船。
两人外罩黑袍的帽子宽大,脸上又带着面具,船夫亦看不到他们的面容。
船桨划动水面,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小船在水面上缓缓前行。
一刻钟后,小船转弯,钻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岩洞。
洞内漆黑一片,船夫挂起了一盏灯笼。
微弱的光照亮前方几尺的水面,船桨划水的声音在洞中回荡,形成诡异的回音。
这阴冷的气息,让姜念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靠近身边人。
船上的二人,正是宋凛和姜念初,两人一早从家里出发,进城就先安置好车马。
又稍作改扮后,便打听了黑市的位置。
宁安城有黑市,还是两人卖夜明珠时听当铺掌柜的说的,据说那里只要出得起价钱,什么都能买到。~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
洞内分岔又合拢,船夫却毫不犹豫地选择着路径,显然这错综复杂的道路早己刻在他脑中。
水道有时窄得几乎只容得下船身,岩壁擦着船身不住摇晃。
有时又豁然开朗,墙壁甚至挂着灯,钟乳石从洞顶垂下,在灯光下如同怪兽的利齿。
约莫半个时辰后,船夫停桨,小船缓缓靠向一处码头。
“到了。” 船停稳,船夫嘴里吐出简短两个字。
姜念初抬头,发现他们己经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外面明明是晌午的时辰,这里却如同黑夜。
码头零星站着几个同样戴着斗笠的人,沉默地引着其他黑袍人上下船。
宋凛率先踏上岸,然后转身扶姜念初。
码头由粗糙的木板搭建,踩上去发出吱呀声响,前方有一条向上的石阶,尽头隐约可见跳动的火光。
姜念初的手被牵住, 两人紧挨着登上石阶。
台阶尽头是一个巨大望不到头的地下洞穴,被改造成了集市。
一个个摊位沿着洞壁排列,每个摊位前都挂着几盏灯笼,这些微弱的灯光汇聚在一起,才照亮了这片天地。
集市里许多人戴着面具或裹着头巾,刻意隐藏面容,商贩和顾客说话也都是低声交谈。
走入集市后,姜念初忍不住伸手捂口鼻。
空气中腐败气味,和某种说不清是什么的怪味混合,很是一言难尽。
她拉过宋凛低声,“相公,我们赶紧买了东西回去,这儿阴森森的怪吓人。”
宋凛点头,两人穿过拥挤的人群,路过贩卖各种违禁品的摊位。
没费多少时间,便寻到了此行要寻的东西。
一个大摊位前,摆放着数十个竹笼,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不同种类的蛇。
有的色彩艳丽,有的粗如儿臂,有的则细小如蚯蚓。
摊位后坐着一个精瘦的独眼龙中年男子,正用一把小刀剔着指甲。
见有人在摊子前站定,独眼龙抬起头,“买蛇?”
宋凛点头,“有剧毒蛇吗?”
“自然是有的。”
“要最毒的。” 姜念初开口,声音淡然,“我家里人是大夫,取胆汁制药用。”
独眼龙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黑相间的牙齿,“小娘子胆子不小。”
他站起身从摊位下拖出一个笼子 ,“看看这个如何?”
笼中装着十几条成年男子手指粗,小臂长的蛇,三角形的头部高高昂起,信子不断吞吐。
吓人的是,那些蛇竟然两个头!
“双头金环蛇,剧毒。”
独眼龙得意地介绍,“被它咬一口,壮汉都走不出五步就得死,你们确定要这个?”
姜念初和宋凛对视一眼,两人点头。
“多少钱?”宋凛开口问价。
独眼龙伸出五根手指:“五两不还价,要几条?”
宋凛询问的眼神看向身旁人,姜念初想了想开口,“要三条。”
收在空间仓库以防万一,若是以后再遇到找死的人要收拾,总不能每次都来这鬼地方一次吧。
独眼龙把蛇装进了窄口宽肚的竹篓里,口子塞紧交给宋凛。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拿到了东西后两人转身就走。
远离摊位,姜念初便用黑袍遮挡,把篓子收进空间。
这么危险的东西,人拿着太不安全。
一来一回不到两个时辰,两人又回到城里。
东城河畔,一艘华丽的画舫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摇曳。舫内丝竹之声不绝于耳,酒香与脂粉香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
樊广睿坐在画舫的主座上,身边环绕着一群花枝招展的歌姬。
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随意地搭在身旁的姑娘肩上,眼神盯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女子。
起初,樊广睿嘴角挂着一抹放荡的笑,渐渐眼中又流露出不悦,一个个长得都是庸脂俗粉。
越看越烦,樊广睿突然把酒杯扫到地上,“都给我滚出去,跳得什么玩意儿。”
几个舞姬吓得花容失色,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身旁坐的姑娘也起身,大气不敢出的跟了出去。
这时,新来的随从吉祥走上前来,脸上堆满了狗腿又谄媚的笑。
“公子莫气,莫气,是不是觉得这画舫的姑娘不够貌美,入不了您的眼?那小的想想办法,给您寻摸几个貌若天仙的美人来,好好伺候您。”
樊广睿靠在椅背上,眼神有些迷离的陷入了回忆之中,回忆那天在金阙楼喝酒见过的小娘子。
五斤那个废物一点鬼用都没有,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害他被家里打了板子。
看着新来随从,樊广睿坐首了身子说道,“本公子知道有一位小娘子,堪称绝色,若你有办法把她给我搞来,本公子赏你一千两。”
“一千两。”吉祥一听立刻两眼放光,哈喇子差点流出来。
他抱住樊广睿的腿,“公子您给小的仔细说说,那小妇人住在何处,小的一定竭尽全力。”
樊广睿招招手,示意随从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