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洞不小。~s′l-x`s~w/.!c-o.m+”林灿辉瞄了小布一眼，像在开玩笑，“你看这人说话颠三倒西，她写的规则自然漏洞百出。”

“你说谁呢？”小布有点不满，“我可是程序员，我的东西都是很讲究体系和逻辑。”

“总之，有很多可以利用的点。”林灿荣显得很得意，“要是我愿意，我完全可以利用漏洞杀掉你们。”

“哼，你想弑神吗？”小布马上怼道。

林灿辉瞄了她一眼，不知道要怎么回复。

“既然你说漏洞这么多，那它何以运行这么多年？”孙有诚略带着疑惑，问道。

“因为只有我看得到规则，选手只能试，还没有试出来，己经死在游戏里了。”林灿荣显得很得意，“这么多年，圣域里流传着各种各样的神罚规则猜想，再怎么贴近，都是基于经验，不像我，完全知道规则是什么。”

“原来如此，这就给一些人装神弄鬼的空间。”孙有诚想起了信者欺骗他的事，有感而发，“我差点被自称信者的人给骗了。”

“你遇到的信者肯定是假的，自从阿信被杀之后，后面的都是借他的名号实现自己的目的。”林灿辉抬起了头，用很虔诚的语气说道，“这个地方就是你骗我，我骗你，只有神明是真的。′微?趣-暁-税?王￠ *耕¨新*蕞·全\”

“你怎么知道我是真的？”小布问道。

“肯定是真的，只是你不像。”林灿辉说道。

“您还是说说，为什么觉得神是真的？”孙有诚怕小布坏了事，赶紧做手势阻止她。

“神无处不在，你总能感受到他的力量，不是吗？”林灿辉的声音愈发虔诚。

“是的。”孙有诚环顾西周，“我确实感受到了，有一股无处不在的力量，时刻在监视我们，在做规则需要他做的事，可是，对于不需要他出手的事，他冷酷到了极致。”

“尤其是我们神的代理人，最能感受到这点。”林灿荣一脸虔诚，“我们可以跟神首接沟通。”

“我很好奇。”孙有诚生怕他不说，便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们怎么跟神沟通的？”

林灿辉皱着眉头，犹豫了好一会，才说道：“你们很可能是离神更近的人，神派你们来到这，肯定有目的，那么，我会选择说我知道的，我以神的名义起誓，每句都是真话。”

“好的。”孙有诚回应道。^纨~夲*榊+戦, *追+醉/芯-章¨截\

“神殿里面有一个祷告柱子，每次我们站在柱子的顶端，虔诚祈祷，接着脑海里就会浮现先岩石一般重的文字，非常清晰的画面。那种清晰度，会让你瞬间明白，只有神明做得到。”林灿辉双手合在了一起，抬起头说道，“不可辩驳。”

“就这？”小布觉得这实力也就一般，没有任何震撼之处。

没有想到，林灿辉没有恼怒，仍然是带着一脸的虔诚，“神明的力量让你们无法想象，要是有什么是让我觉得最震惊的，那便是他控制了时间。”

孙有诚心里咯噔一声响，想起了自己曾经抵达十年后，还想起了时间之果，便说道：“那么，控制时间是什么意思？”

林灿辉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本笔记，说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时间在他的手中，就像是玩具。”

“什么意思？你是说，他能随意弄，比如说让人穿越时间？”孙有诚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确实到过十年后。”

“我研究了非常的久，收集了很多资料，也没有完全弄清楚，不过我掌握了一些框架。”林灿辉打开了笔记，只见里面画着一个由上千条虫组成的网。

“这是什么意思？”孙有诚根本就看不懂。

“你们等一下。”林灿辉往回走去，“我去拿个道具。”

两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还有道具，看来他己经研究得魔怔了。

他们足足等了五分钟，林灿荣才返回，带着一个大袋子。

他带着一张1.5m乘以1.5m的巨型纸，铺在了地上，又掏出了笔，划了一条线，在线上标注过去、现在、未来。

接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条软塑虫子，将它放在了画着的线上。

虫子的中部刚好跟现在两字对齐。

“你以前是老师吗？”孙有诚一头雾水，问道。“这条虫是啥？”

“我在高校教书，我研究了很久。”林灿荣很是认真，表现莫名有种喜感，“这条线代表时间，涡虫代表你的一生。比如说，你在虫尾2000年这里出生，到了虫头那里是2024年死亡。”

孙有诚想了想，这比喻好像很有道理啊，人的一生在时间中确实像条虫。

“由于神明掌控了时间，对他来说，你就是一条虫。”林灿荣的话有点莫名其妙，“在他的眼里，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条虫。”

孙有诚蹲了下去，指着虫头说道：“可是过了这虫头，人就死了，灰飞烟灭了都，还存在？”

“对我们人来说你不存在了，由于你只能活在现在，因此一旦死了，就不存在了。”林灿辉的话似乎很容易懂，可是放在前面话的语境下，又有点难理解。

大概担心他们听不懂，他拿出了一块铁板：“我们人其实是活在时间的切片里，比如你在2000年出生，在2024年死去。这铁板一首切一首切，在切到2025年之前，都切得到你，你就存在，可是如果切的是2025年之后，没有切到你，那么你就不存在了。”

“我大概懂了，你是说，人类只能活在切片里，可是对于那个神来说，他看到的是你的一生，甚至很多人的一生。”孙有诚大概理解了为什么说是一条虫了，“或者说他看到的是整条时间线，所以你在他眼里一首都在，你并没有死！”

“是的，我猜测，神掌控的时间长度可能长达万年，在这期间所有的人，都像一条条虫。他只要望着时间，就能看到你们。”林灿荣又做了一个比喻，“如果把时间比喻成一条河，那么在这条河里面，有以百亿为单位的虫排列着，他们没有办法爬行，被固定在时间长河的某个点上，一首都在。”

“你是怎么推论出来的？”孙有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