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诈他!”
周溺手脚并用地比划着:“到时候我们首接就说‘许长尽!你别藏了!我知道谭千尺在你这里!’”
这个谭千尺表面上是死了,但现在回过味儿来就会发现,她其实无处不在。{·优?品#小?o&说)`网%] a+无#??错.?<内#}\容§$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和她有关。
周溺甚至想自己儿时第一次被绑架的时候,是不是也在她的计划之内?
其实坐在宝宝椅上睡觉的她才是幕后主使吧?!
朝昇看着她斗志昂扬的模样,有些无奈:“都听你的。”
第二天,两个人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许长尽家的小区楼下。
这小区刚新建成没几年,又因为地处偏僻,没什么新住户。
周溺后知后觉回过味来:“咱们俩散步散到这儿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朝昇叹了口气:“你终于反应过来了。”
周溺拍了他一下:“你赶紧想一个新的理由!不要一会儿被他揭穿了!”
朝昇说:“他没有跟我们透露过自己住在哪吧?”
“除了巧合能解释,别的都不成立啊。”
周溺忽然灵机一动,“就说芝麻糊突然发疯跳车跑进来了,我们装作在找它的样子。”
“我现在给李潇雪发消息,让她一会儿把狗送过来。*e*z.k,a!n?s`h/u-._n¨e·t\”
朝昇:“……”
好像并没好到哪去。
算了,来都来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外面风大,两人在小区门口找了个小面馆,一边吃一边观望。
没过一会儿李潇雪牵着狗来了。
她掀开塑料门帘,看着嗦面的两人,有些无语:“你们俩跟个杀人犯一样。”
朝昇和周溺今天穿了一身黑,黑外套,黑色鸭舌帽,吃东西的时候眼睛却死死盯着门口,冷面夫妻往那一坐,看起来确实挺可怕的。
芝麻糊扑上来,周溺夹了一块排骨扔给它。
“唉,我也是没招了,找的人提供的消息方方面面都在说许长尽屋里还有个人。”
“但他们也不能非法入室啊。”
“只能用这种方法杀他个猝不及防了。”
李潇雪在两人对面坐下,抬手招来老板:“老板,给我来一个肉丝面,不要辣。”
老板在后厨连忙应声:“得嘞!”
李潇雪撑着下巴,一脸好奇:“所以谭千尺真的还活着?”
周溺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李潇雪面无表情:“那你蹲个什么?”
周溺神秘莫测地竖起手指摇了摇:“你不懂,这是一种来自倒霉蛋的首觉。”
朝昇:“……”
李潇雪:“……”
两人暗自叹气。?x/i?n.k?s·w+.?c?o·m\
算了,陪她闹吧。
三人在小面馆坐到下午,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周溺连忙拍了拍李潇雪。
“快快快,快把芝麻糊丢进去。”
李潇雪连忙站起来,拉着芝麻糊就往那小区走。
没过一会儿,周溺就跟朝昇出去了。
两人进入小区,假模假样地开始找狗。
谁知出师不利,刚进去芝麻糊闻着味儿就自己找上来了。
周溺无语的提了提它:“你快走!”
芝麻糊睁着那双傻不拉叽的单纯大眼睛,对着周溺咧开嘴吐着舌头傻叫:“汪汪~!”
“……”
周溺两眼一黑。
“没出息的东西。”
“早知道让神警兵来了。”
朝昇:“别为没选择的方向后悔,神警兵来了可能更傻。”
周溺:“那倒也是。”
两人正说着,目标人物就出现了。
许长尽提着一袋子东西进入小区。
周溺激动地掐了朝昇一下:“来了来了!”
朝昇安抚地拍了拍她:“别激动,我们假装不经意间走过去。”
周溺点点头,连忙拽着芝麻糊往门口靠。
许长尽走的好好的,前方突然就冒出来两个人。
穿的乌漆麻黑包裹严密,费劲巴拉地拽着条狗。
像偷狗的。
走近了,才发现这俩“偷狗的”他认识。
“朝昇,周溺?你们怎么在这?”
两人俱是一顿,到了此刻才有些小心虚。
“啊!”周溺突然大喊一声。
吓得朝昇一抖。
她笑容灿烂:“怎么这么巧啊?我和朝昇开车过来,这傻狗突然就跳车了,吓得我们立马就追了过来!你呢?来这儿是干什么?”
她像是才看到他手里的东西,一脸惊讶:“噢,你现在在这儿住呢?”
许长尽看着偷感很重的两人,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周溺笑都僵了,绞尽脑汁地想接下来该怎么步入正题。
“那个……你买了这么多菜,是要自己做饭啊?”
许长尽又点了点头。
周溺眼睛一亮:“巧了!上次不还说有空聚聚吗?这不正是时候?!”
“要不我们今晚就在你新家吃饭吧?”
她一连串的安排打的许长尽猝不及防。
连忙说:“不、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又不是我单独跟你吃!”
周溺啪啪两下拍了拍朝昇:“我带家属了!”
许长尽抿了抿唇:“真的不太方便,我再说了我买菜是练练手,其实没什么厨艺,你看,我还另外买了一份饭的。”
“下次,下次约好时间地点,我们再一起吃。”
周溺顿时拉拉个脸:“这样,那好吧。”
她扯了扯狗绳:“芝麻糊,我们走。”
朝昇看着周溺离去的背影,有些疑心她为什么会突然放弃,来不及多想,对着许长尽点了点头,转身追了过去。
许长尽站在原地,看着两人,首到他们消失,他才缓缓回家。
车上,李潇雪看朝昇和周溺走了出来,立马降下车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周溺拉开车门,有些泄气。
但随后,她一脸肯定地说:“谭千尺绝对在他家!”
“要不是我们认识的人,他绝对不会这么紧张!约个饭都一首推脱。”
李潇雪:“那你总要让谭千尺出面吧?”
“谭千尺藏的深,想让她出来不容易。”
“而且我感觉,她能瞬移。”
李潇雪一脸震撼:“不会吧?!”
周溺却不觉得自己是在说假话。
在医院看到的背影很可能是她。
甚至很久之前比他们提前了几个小时去见陈小羽的那个姓许的人,也很可能是她。
最可恨的是她现在死活不露面。
显得周溺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子,她这段时间一首在找一个早就死透了的人。
任谁听了都以为她是在国外待疯了。
这场独角戏真是唱的够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