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喜喜和周煜承一路跟着武僧们,来到一间禅房外。`我,的?书.城¢ .首?发′
怕被发现,二人躲进空间,偷听武僧们和李方丈的谈话。
只是,听了好半天,叶喜喜一句都没有听懂。
“这是哪里的口音?”她好奇地问周煜承。
周煜承俊脸紧绷,“北渊!”
“什么?”叶喜喜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道:“你是说他们是北渊国的人?”
“对!”
“那不就是敌国奸细了?”
难怪他们只管捞钱,不管百姓们的死活。
“是!”周煜承拳头握得‘咔咔’响,“事关重大,必须马上通知萧恒宇,让他给婉贵妃传信。”
他现在有理由怀疑,周边诸国,趁着他和叶家人被流放之际,纷纷派出奸细,悄然渗透在大夏朝每一个州府。
若真是如此,那大夏朝危矣。
叶喜喜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正准备跟周煜承离开时,就看到一个小沙弥,匆匆跑了过来。
“师父,寺庙门口有一名女施主要见您。
屋内,传来李方丈不耐烦的声音:“不见!”
小沙弥道:“她说她想跟您谈一笔生意。若是您不肯见她的话,那她就将您的真实身份,告知给滨县县令——杜高远。-r`u`w_e¨n^x~s!.`c_o,m·”
“谈生意?”李方丈眯了眯眼睛,最终妥协了,“罢了!带她过来吧。”
他倒要看看,来人是谁!
更想知道,她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你们先退下!”李方丈打发走众武僧。
等了一小会儿,门口再度传来小沙弥,熟悉的声音。
“师父,人来了。”
“进来吧!”李方丈淡声说道。
“嘎吱”一声门响,一个戴着黑色帷帽,裹得严严实实的姑娘,进了李方丈的禅房。
“方丈好!”她双手合十行礼,看起来很是尊敬李方丈。
空间里,正在偷听的叶喜喜和周煜承瞳孔猛地放大——来人竟是叶婉兮。
“她还真是个能耐人!”叶喜喜阴阳怪气地吐槽了一句,继续偷听他们的讲话。
房间内,李方丈狐疑地看着眼前的姑娘,“不知女施主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叶婉兮落落大方地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坐下,“当然是来跟您谈生意的。”
“女施主说笑了。贫僧乃方外之人,只知青灯古佛,不闻商贾之事。”李方丈装模作样地朝叶婉兮行了一礼。
叶婉兮失笑,“既然如此,那信女就跟您打听个人。,x.q?i_u\s·h,u¢b_a¨n`g_._c!o~m`”
“哦?不知女施主想打听谁?”
“叶景珩!”
“不认识!”李方丈眼神闪了闪,首觉告诉他,此女来者不善。
空间里,叶喜喜和周煜承己经被叶婉兮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照她这意思,叶景珩当真跟无相寺的人,有所往来。
一时间,叶喜喜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按理来说,有哥哥的消息,这是好事,她得笑。
可无相寺这群秃驴,都是北渊国的奸细,要是叶景珩真跟他们认识,那绝非好事。
若是此事传到狗皇帝耳里,指不定叶家会从流放,变成砍头。
察觉到叶喜喜情绪的起伏,周煜承捂住她的手,低声安慰。
“放心!叶家大哥不是那种卖国求荣的人,这里面应当另有隐情!我会派人去查的。”
“好!”叶喜喜微微颔首,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禅房内。
叶婉兮摘下帷帽,不紧不慢道:“我是叶景珩的妹妹,将军府的千金——叶婉兮!”
闻言,李方丈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抱歉,贫僧不问红尘,并不认识什么叶景珩。
女施主要是没有其他事,还请离开吧。”
“是吗?”叶婉兮皮笑肉不笑道:“李有财,我竟不知,你一个北渊国的阉人,来我们大夏之后,竟摇身一变,成了什么方丈。”
李方丈脸色惊变,“你究竟是谁?”
“看来李方丈的记性,似乎不太好。我刚刚介绍过了,我叫叶婉兮,是叶景珩的妹妹。
身为北渊国太子身边的心腹太监,你不应该不知道我才对。”叶婉兮轻描淡写地说着。
她也是中午的时候,才想起无相寺这帮人,是北渊国的奸细。
而叶家老大——叶景珩,此刻就被软禁在北渊国的太子府。
她得先一步找到叶景珩和叶景川,还有叶昭。
万一被叶喜喜先找到,那她将来真就是众叛亲离。
除此之外,她还得修复跟叶家其他人的关系,尤其是叶家几位郎君的关系。
重活一世,她能感觉到,萧恒宇对她的态度,也远不如上一世那般热络。
不用想她也能猜到,这里面肯定少不了叶喜喜那个贱人的手笔。
事己至此,她也别无它法,只能先从叶家人这边下手。
只要拿捏住叶家人,就不怕萧恒宇对她不好。
“你都知道些什么?”李方丈的眼底,多了几分警惕。
叶婉兮淡笑着道:“我知道的事情,还挺多的。就比如,整个无相寺的人,除了几个小沙弥外,都是你们北渊国的人。
再比如,所谓的时疫,也是你们北渊搞的鬼。
对了!你们尊贵的太子殿下,刚刚遭遇了一场刺杀。凶手是你们北渊国的大公主殿下。”
李方丈越听,心中越是震惊,“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他怀疑是叶景珩,除了他,别人也不会把这些琐事,告诉给大夏朝的人。
“算的!”叶婉兮眉梢一扬,眼底闪过狡黠的光,“忘了说了,我嘛……略通一点卜算之道。还请李公公帮忙给贵国太子传句话,若他肯放了我大哥,那我可以免费帮他算三卦。
对了,我在滨县可能不会逗留太久。到时候要是找不到我,就沿着滨县,一路向北,我的目的地是北地。”
事关重大,李方丈也拿不定主意,只能暂且答应下来。
“贫僧会将此话,一字不留地转述给太子殿下。”
至于结果如何,他不能保证。
“如此甚好!”叶婉兮起身准备走人,突然想起什么,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李方丈。
“方丈若是能帮我除掉叶喜喜,婉兮会送上大礼一份!”
李方丈拧眉,“叶喜喜是谁?”
名字里带‘叶’,应该也是叶家人吧?
叶婉兮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她呀,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贱丫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