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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唐云的商业帝国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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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老槐树下,哑巴老头编废的那个破簸箕还歪在树根底下,篾条散乱,像个被抛弃的残疾老兵。,天`禧^晓′税¢罔· \追?罪/辛/蟑·结.蚂蚁们欢天喜地地爬进爬出,搬运着上面残留的一点可疑糖渍。村民们路过,顶多瞥一眼,嘀咕一句“老哑巴手艺真潮”,也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日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摁回了原来的轨道。溪水哗啦,“铁驴”嘎吱,作坊里切烟丝的嚓嚓声也一天没断。可经历过老耿的麦芽糖、哑巴老头的破簸箕,还有小鱼那几声石破天惊的“马奶奶”和怪腔怪调的童谣后,小王村这汪看似平静的水面底下,那股子沉甸甸、黏糊糊的不安感,就跟渗进土里的陈年老油似的,擦不掉,洗不净,时不时就泛上来,腻歪得人心头发慌。

唐云家那低矮的土坯屋,这几天更像是个低压气旋中心。阿英抱着小鱼,几乎是焊在了屋里那方寸之地,连院门都很少出。偶尔抱着孩子站在窗边,眼神也是飘的,带着一种惊弓之鸟般的警惕,扫过院墙外每一片晃动的树影,听着风声都像是追兵的脚步。小鱼倒是没心没肺,在炕上爬来爬去,把唐云用木头边角料削的几个奇形怪状的小玩意儿推得满地滚,嘴里咿咿呀呀,时不时还蹦出几个不成调的怪音,吓得阿英脸色煞白,赶紧把她搂进怀里,捂着小嘴低声哄。

唐云呢?白天照样泡在溪边和作坊里,对着“铁驴”敲敲打打,鼓捣他那罐子味道越发惊世骇俗的“果香型”香料。那味儿,烂橘子皮混着发酵过头的烟叶子,再兑上一股子草木灰的土腥气,熏得王猛每次靠近都捏着鼻子,一脸悲壮,活像要奔赴刑场。

“云哥!求你了!收了神通吧!”王猛第N次被那股怪味顶得退避三舍,隔着老远哀嚎,“这味儿…它窜鼻子啊!隔壁李寡妇家的老母猪这两天都不好好吃食了,光哼哼!指定是被你这仙气儿给熏着了!”

唐云正拿着根小木棍,小心翼翼地从那罐子黑乎乎、黏糊糊的浆糊里挑出一点,凑到鼻子底下,皱着眉,使劲嗅了嗅,然后…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他揉着发红的鼻头,瓮声瓮气地骂:“你懂个屁!这叫…叫复合香型!懂不懂?高端!懂不懂?那些达官贵人就好这口!越怪越显身份!” 话是这么说,他自己也被熏得够呛,眼角都飙出了泪花。

王猛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表示信你个鬼。他蹲在作坊门口,叼着根“薄荷冰爽”,试图用熟悉的清凉味驱散鼻尖的魔幻气息。烟雾缭绕里,他看着唐云对着那罐“生化武器”较劲的背影,心里头首犯嘀咕:云哥这几天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以前鼓捣东西,眼睛里是光,是那股子不服输的混不吝劲儿。现在呢?那眼神沉得像村后头那口枯了半截的老井,深不见底。对着舂米机敲打的时候,那力道,活像跟木头有杀父之仇。对着那罐子怪味香料,又透着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邪火?

日子就在这种表面的忙碌和底下的暗流涌动中,又往前磨蹭了几天。

这天后晌,日头没那么毒了。!微-趣+晓.税*惘- ,埂-歆\罪?筷_王猛叼着烟卷,晃悠到作坊里,打算看看唐云是不是又搞出了什么“新惊喜”。一进门,没闻到预料中的怪味,反倒看见唐云没在鼓捣他的宝贝疙瘩香料罐子,也没在溪边跟“铁驴”较劲。

唐云正蹲在作坊最里头、堆放杂物的墙角根儿。那里光线昏暗,堆着些破麻袋、烂木头、生锈的铁片。他背对着门口,佝偻着腰,借着墙上破洞漏进来的一缕惨淡光线,手里捏着半截烧黑的木炭,正对着地上铺开的一张…一张不知道从哪儿撕下来的、皱巴巴、黄不拉几的糊窗户纸,聚精会神地画着什么。

王猛好奇地凑过去,踮着脚尖,伸长了脖子往里瞅。

好家伙!

那糊窗户纸上,爬满了歪歪扭扭、粗细不均的墨疙瘩和鬼画符!跟蜘蛛喝醉了酒爬出来的差不多!

最顶上,用木炭歪七扭八地杵着几个勉强能认的大字:“老唐家发财大计(草稿)”。

下面就开始群魔乱舞了:

左边画了个歪脖子葫芦,葫芦嘴儿还冒着烟,旁边一行狗爬字:“醒神香:命根子!” 葫芦下面分了几个杈:

一个箭头指向一个勉强能看出是薄荷叶的图案:“薄荷冰爽型(高端!死贵!)→专坑…呸,专供老爷们儿!”

一个箭头指向一团乱麻似的墨团:“果香型(翻车!待抢救…加点橘皮?晒干磨粉?)” 旁边还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和叉。

一个箭头指向一个画得跟坨屎似的玩意儿,旁边标注惊世骇俗:“金坷垃味(待开发?边关将士提神抗寒?口味清奇,潜力巨大?)” 后面跟着三个巨大的、充满自我怀疑的问号。

王猛嘴角抽搐了一下,目光移向右边。

右边画了个比左边更抽象的西不像,勉强能看出底下有俩轮子(画得跟土豆似的),上面戳着几根棍子,中间一个歪歪扭扭的圆圈,旁边杵着个大棒槌。旁边一行字更狂野:“铁驴双铧犁:下金蛋的母鸡!” 下面也分了杈:

“专利费:收粮?(不稳)收盐?(官老爷掐脖子)收铁?

“升级:木头换铁?换石头?找老赵头琢磨水磨坊?面粉!面条!大饼!” 旁边画了个热气腾腾的大饼(画得像个鞋垫)。

“连锁…呸,分号!” 画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小房子,用线连着,“唐家村总舵→隔壁李庄分舵→县城旗舰店→…金陵城大本营?!” 金陵城三个字写得格外大,还描了粗边。

最底下,一片空白处,唐云正用木炭使劲戳着,画了个歪歪扭扭、勉强能看出是艘船的玩意儿,桅杆画得跟烧火棍似的。旁边一行字龙飞凤舞:“终极梦想:搞船!下海!捞银子!捞香料!捞…媳妇?(划掉)捞钱!捞好多好多钱!买大宅子!让阿英和鱼儿天天吃肉!顿顿白面!躺着抽好烟!”

王猛看得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蹦出来,首接砸进旁边那口熬烟叶的大铁锅里!他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鸭蛋,叼着的烟卷“吧嗒”一下掉在地上,火星子溅起几点灰。?鸿_特?晓*税-蛧, `埂^歆/嶵`全¢

“云…云哥?!”王猛的声音都劈了叉,指着地上那坨充满后现代抽象派风格的“蓝图”,手指头抖得像得了鸡爪疯,“你…你管这…这墨疙瘩爬爬…叫帝国?!还…还商业??” 他感觉自己的认知受到了毁灭性冲击。这玩意儿,扔给村口算命瞎子,瞎子都得说一句“此乃天书,得加钱”!

唐云被他这一嗓子吓得手一哆嗦,木炭在“金陵城大本营”旁边划拉出一道长长的、难看的黑痕。他懊恼地啧了一声,扭过头,没好气地瞪着王猛:“鬼叫什么!吓老子一跳!” 他拍了拍手上的炭灰,指着那糊窗户纸,一脸“你懂个锤子”的表情,“看清楚了!这叫战略规划!懂不懂?蓝图!懂不懂?”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蹲麻的腿脚,走到那幅“蓝图”旁边,用脚踢了踢,眼神却异常认真,甚至带着点狂热:“老王,你想想!光靠咱这小作坊,吭哧瘪肚一天能卷几根烟?能换几斤粮?顶个屁用!那县太爷,还有他背后那些牛鬼蛇神,为啥盯上咱?还不是看咱这点东西值钱?”

他蹲下身,指着“醒神香”那部分:“这玩意儿,是咱的根!得弄出高低档!高端的,就死贵!专门卖给那些钱多烧得慌的老爷,还有…咳咳,那些走南闯北的商队!他们有的是银子!低端的,弄便宜点,薄利多销!让老王头、赵大叔这样的老烟枪也能抽得起!等牌子响了,咱就搞分号!让别的村、别的县,都给咱种烟叶子,按咱的法子加工!咱收成品,贴咱‘老唐家’的牌子卖!躺着收钱!懂不懂?”

他又指向舂米机:“这宝贝疙瘩,光在咱村转悠,浪费!收点粮食皮子当专利费?那才几个钱!得让它下金蛋!找铁匠,看能不能把关键部位换成铁的、石头的!更结实!更省力!然后呢?卖图纸?不行!太亏!咱租!谁想用,行!拿粮食、拿盐、拿铁来换!或者…首接入股!帮他们在别处也建起来!咱抽成!抽水!这叫…技术入股!懂不懂?”

他越说越兴奋,眼睛里冒着光,手指在那张破纸上戳来戳去,唾沫星子横飞,仿佛眼前不是一张糊窗户纸,而是一座金光闪闪的江山:“等钱攒够了!老子就搞船!大船!下海!南边的香料,听说比金子还贵!还有那啥…占城稻,听说产量贼高!弄回来!种!卖!还有那琉璃…对!琉璃!亮晶晶的玩意儿,那些贵妇人肯定喜欢!到时候,阿英和鱼儿,想穿绸就穿绸,想吃肉就吃肉!老子天天抽最好的烟!躺最大的宅子!看谁还敢拿鼻孔瞪老子!”

王猛被他这一套组合拳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什么“分号”、“贴牌”、“技术入股”、“下海”…这些词儿单个拆开他勉强能蒙个大概,合在一起就跟听天书似的。但最后那句“躺着抽好烟”、“看谁还敢拿鼻孔瞪老子”,他听懂了!而且深得他心!

“高!云哥!实在是高!”王猛一拍大腿,刚才那点对“蓝图”的嫌弃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满眼的崇拜和向往,仿佛己经看到了自己躺在金山银山上抽“金坷垃味”醒神香的幸福场景,“躺着收钱!抽好烟!这日子…神仙也不换啊!干!必须干!云哥你说咋干就咋干!老王我这条命就卖给你了!”

唐云看着王猛那副打了鸡血的样子,嘿嘿一笑,心头的阴霾似乎也被这“宏伟蓝图”驱散了不少。他踢了踢地上的糊窗户纸:“那行!第一步!先把咱这‘薄荷冰爽’的产量给老子提上来!老王,去!把赵小栓那几个半大小子叫来,让他们手脚麻利点切烟丝!工钱…一天多加半碗糙米!”

“得嘞!”王猛干劲十足,转身就要往外冲。

“等等!”唐云又叫住他,指着角落里那罐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果香型”香料,“顺便…把这玩意儿…给老子倒了!喂猪!” 他终于承认这玩意儿翻车翻到阴沟里去了。

王猛如蒙大赦,欢天喜地地抱起那罐“生化武器”,逃也似的冲出了作坊,仿佛抱着个点燃的炸药包。

作坊里只剩下唐云一人。他脸上的兴奋劲儿慢慢淡了下去,重新蹲回那幅“蓝图”旁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金陵城大本营”那几个描粗的字,眼神变得有些复杂。那声“马奶奶”,那怪异的童谣,阿英眼底深藏的恐惧…都像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

光有钱,够吗?

能护住阿英和鱼儿吗?

他拿起那半截木炭,在“捞…媳妇?(划掉)”旁边,用力地、重重地写下了两个歪歪扭扭却力透纸背的大字:

“拳头!”

写完,他把木炭随手一丢,站起身,走到作坊门口。夕阳的余晖把溪水染成了金色,“铁驴”还在不知疲倦地嘎吱嘎吱转着。他眯起眼,望向村口那条尘土飞扬的土路尽头。

蓝图有了。

路还长着呢。

钱要挣。

拳头,更要硬!

就在唐云对着夕阳发狠,琢磨着怎么把“拳头”也写进他那张鬼画符蓝图的时候,村口那条土路尽头,远远地扬起了一溜烟尘。

不是官差那耀武扬威的瘦马,也不是货郎老耿那吱呀作响的破担子。

是三辆看着就气派得不一般的青骡大车!车身是上好的榆木打造,刷着深青色的漆,油光水亮,连车轱辘都包着厚厚的熟牛皮,跑在土路上声音沉闷,显出一种低调的奢华。拉车的骡子更是膘肥体壮,毛色油亮,步伐沉稳有力。

打头一辆车的车辕上,坐着一个穿着藏青色细布短褂、头戴六瓣瓜皮小帽的中年汉子,面皮白净,留着两撇修剪整齐的八字胡,眼神精明。他身后车厢的帘子掀开一角,露出一张更显富态、面团似的圆脸,穿着绸缎面的员外衫,手里还盘着俩油光水滑的核桃。

这阵仗,一进村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比县太爷的官轿还稀罕!村民们远远地围着,指指点点,小声议论。连作坊里切烟丝的半大小子们都忍不住探出头来看热闹。

王猛刚把那罐“生化武器”处理掉,正一身轻松地往回走,迎面就撞上了这排场。他愣了一下,叼着烟卷就凑了上去,带着点江湖气问道:“哎!几位老板!面生啊!打哪儿发财?来咱小王村有啥贵干?”

车辕上那八字胡汉子跳下车,动作利落,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带着点矜持的笑容,对着王猛拱了拱手:“这位兄弟请了!鄙姓钱,钱贵。我们是打北边金陵城来的行商。” 他侧身指了指车厢里那位富态员外,“这位是我们东家,陈员外。”

车厢里那位陈员外也微微颔首,脸上挂着和气的笑,只是那笑容像是画上去的,没什么温度。

钱贵继续道:“听闻贵宝地出产一种提神醒脑的‘醒神香’,品质极佳,连…咳咳,连北边的大人物都赞不绝口!我们东家特意不远千里而来,就是想见识见识,顺便…谈谈合作!价钱嘛,好商量!” 他说话慢条斯理,咬字清晰,带着一股子金陵官话的软糯腔调,可那“价钱好商量”几个字,却透着一股子财大气粗的底气。

王猛一听“金陵城”、“行商”、“谈合作”、“价钱好商量”,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跟俩探照灯似的!云哥的蓝图刚画好,这金主就送上门了?!他激动得烟卷都快咬断了,赶紧侧身让路,脸上笑开了花:“哎哟!贵客!贵客啊!快请快请!咱作坊就在前头!那‘醒神香’可是咱云哥的独门手艺!包您满意!”

他一边殷勤地引着三辆大车往作坊方向走,一边扯开他那破锣嗓子朝着作坊里吼:“云哥!云哥!快出来!金陵城的大老板来啦!要买咱的烟!大买卖!!”

作坊里,正对着“蓝图”上“拳头”二字运气儿的唐云,被王猛这一嗓子吼得一个激灵。他皱起眉,金陵城的行商?这么快?还指名道姓要“醒神香”?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墙角那张鬼画符的“蓝图”,又看了看自己沾满炭灰和烟叶碎末的手。

钱?

主动送上门了?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脸上那点凝重瞬间被一种混不吝的、带着点痞气的笑容取代,只是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警惕。

他整了整身上那件洗得发白、袖口都磨出了毛边的旧长衫(虽然整了也白整),抬脚走出了作坊。

夕阳的金辉洒在他身上,在他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作坊门口,三辆气派的青骡大车己经停下。那个叫钱贵的精明管事,和那位富态得像个发面馒头似的陈员外,正站在车旁,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商业化的笑容,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

那目光,很客气,很热络,甚至…带着点过分的恭敬?

唐云心里咯噔一下。

不对劲。

这恭敬劲儿…有点假。像是硬贴上去的。

不像是看一个穷山沟里能鼓捣出点新鲜玩意儿的土发明家。

倒像是…像是看什么…惹不起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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