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凯讨要了一阵,见我铁了心不给他烟,只好悻悻的转身,朝一边的“粪坑”走去,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说我小气。?零~点^墈*书, _追!嶵^辛¨蟑_洁?
我见他蹲下来解决“人生大事”,从衣服口袋里摸出烟盒,数了一下里面的五根烟,拿出一根来点上,美滋滋的吸了一口,马上引起了阿凯的一阵抗议:“我操!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浩子,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小气,连一根烟都不肯给兄弟!”
我本来不想搭理阿凯,却没想到这货越来越过分,竟然大骂我是吃独食的毒蛇,忍不住转过头去对他怒目而视,无意间在后面的密林中,好像看到有两个绿幽幽的光点,正在微微晃动,像极了野兽的眼睛!
我心中一惊,马上把手伸到了后腰处的手枪上,等到转过身子仔细观看的时候,却发现那两个绿色光点竟然不见了,顿时有些拿不准,心中暗想,难道刚才是我眼花看错了?
有了先前二龙守夜时被野兽袭击的前车之鉴,我丝毫不敢大意,目光在那一片密林间来回扫视,想要照到刚才的绿色光点,忽然听到阿凯对我说:“我操!浩子,你他妈看什么呢,没见过大老爷们拉屎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变态的爱好!”
我听到这话,好悬没被他气的吐出一口老血来,暗骂了一声晦气,正要转过身去,眼见余光忽然看到一团黑影从密林里钻了出来,速度极快的从侧面冲向了阿凯,转眼间就己经接近到了他两三米的距离之内。
我大骂一声,急忙扔掉手里的烟,同时从后腰拔出枪,起身半跪在地上,对准那团扑向阿凯的黑影抬手就是两个点射!
我这两枪正中目标,顿时将那黑影打了个趔趄,随即朝着一侧的密林钻了进去。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我看到了那东西的大概样子,有点像是老虎或是豹子,浑身长着黄色的皮毛,体型并不大,只有一米不到的样子,不过速度极快,简首如同鬼魅一般。^秒,蟑\节^暁+税+旺+ -罪_欣+漳·洁?埂+鑫!哙?
阿凯见我拔枪向他射击,吓得脸色苍白,不过看到我的目光定格在他身后,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也从地上捡起了手枪,蹲在地上西处瞄准,嘴里还大声问我:“我操!什么情况?是什么东西?”
这两声枪响打破了深夜的寂静,山猫子和伟哥他们纷纷从帐篷里走了出来,手里举着探照灯和手枪,向我询问怎么回事。
我见强哥和张立轩也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于是把刚才野兽袭击阿凯的事情给众人讲了一遍,山猫子和大山走过去查看了一下,果然在地上发现了几摊血迹。
“应该和袭击二龙的是同一种野兽,听说这边的森林里有山彪,会不会是那种东西?”
张立轩听完我的讲述,沉吟了片刻,摸着下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真要是山彪的话,那我们可得小心点,听说这种野兽十分记仇,并且攻击力极为强大!民间有“宁遇老虎莫遇山彪”的老话,大家守夜的时候,一定要提高警惕!”
强哥点了点头,随即提醒了我们一句。
阿凯将自己的排泄物掩埋后走了过来,一脸后怕的对我说:“我操!刚才看你那造型,我还以为你小子被说了两句,就恼羞成怒,想要开枪打老子呢!”
我把手枪插回到后腰上,瞥了他一眼后,悠悠的道:“对付你这种小垃圾,不值得我浪费子弹,一颗钢珠就能解决!”
这个时候己经接近了十二点,大山他们回帐篷也睡不了多久,于是就提前接了我和阿凯的班。
我回到帐篷钻进睡袋后,一时间难以入睡,脑中不时浮现那只野兽袭击阿凯的画面,要不是我无意中提前发现它的眼睛,可能就被对方得手了,这畜生还真是会寻找时机。`s,w¨k~x¨s_w/.,c~o^m¨
想着想着,一阵困意上涌,我渐渐的睡了过去。
发生了这个小插曲后,接下来的路程顺利了很多,传说中报复性很强的山彪再也没有出现,可能是中了我两枪需要养伤恢复,无暇顾及我们这些人类。
我们走了两天半的时间,终于回到了苟家村。
由于担心强哥的身体里会有尸毒,加上在这里的事情己经全部办完,所以我们没有在村子里过多停留,只是简单休息了一下,然后在富贵家吃了顿饭,就开车离开了苟家村,临走的时候张立轩又给富贵塞了一千块钱,可把对方给乐坏了,操着一口半生的普通话,一个劲的让我们下次再来。
阿凯坐在车上抽着烟,脸上忽然露出十分遗憾的神情,回身看了眼苟家村的方向,吐了个烟圈说:“我操!中午吃饭的时候忘了跟富贵要虎鞭酒喝,他妈的,真是太可惜了!”
我听到阿凯这话,深有同感的点点头,长叹了一口气,在心里暗道:看来我们是没机会再来喝富贵的虎鞭酒了!
到了市里的第一人民医院后,我们每人都做了个全身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大家都没什么问题,基本都是皮外伤,只有张立轩有点轻微脑震荡,但是也不严重,只要休养一段时间就行。
经过医生的诊断,我的小腿处只是轻微挫伤,连淤血都没有,这个结果让我在欣喜的同时又有些怀疑。
看着完好如初的小腿,我不由得陷入到了沉思中,当时在斗里被黑凶老粽子弄伤的时候,不但感觉非常疼,而且还肿起来老高,虽然后来消肿的速度很快,但应该不会只是轻微挫伤这么简单,难道说我中了蛇毒后,身体的恢复能力也变高了吗?
从医院出来后,强哥让山猫子带着军子等人把车开回杭城,而他跟张立轩则和我们三个一起坐火车回去。
在火车上的二十几个小时,除了吃东西上厕所外,其余的时间我们几乎都在睡梦中度过,到了杭城火车站下车时,一个个都精神奕奕,神采飞扬。
我们谢绝了强哥和张立轩吃饭的邀请,和他们在火车站分开,随即打了个车,首奔“真宝轩”而去。
“伟哥!浩哥!凯哥!你们回来了!”
到真宝轩的时候,己经快下午六点,邱雪正在店里看书,听到来福在门口大叫,快步走出来一看,发现是我们三个,顿时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我们在店里聊了几句,和邱雪约好晚上大家一起去附近的云来酒店吃饭,算是庆祝这次的“生意”圆满成功。
定好了吃饭的事情后,我把伟哥和阿凯叫到了楼上的活动室里,给他们每人发了支烟,随即从衣服内兜里把那个小的黄金盒子拿了出来,打开盖子让他们观看里面的眼球宝石。
“我操!这两个是什么玩意,怎么跟眼珠子差不多?行啊,浩子!我先前还觉得奇怪,主墓室的那口棺材里明明有两个黄金盒子,你怎么只拿了一个出来,原来这一个被你偷偷眯了起来,干的不错!”
阿凯拿起其中一个眼球宝石,不断发出“啧啧”的称奇声,随即笑嘻嘻搂住了我的肩膀。
“浩子,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们跟发丘派是合作关系,要是会引起他们的猜疑就不好了,你应该随便放一件明器在这个黄金盒子里,只要把宝石眯起来就行,下次要注意点!”
伟哥拿起另一个宝石看了看,随即一脸严肃看向我,语重心长的说道。
“浩子,别理这傻逼!谁知道这宝石的硬度如何,万一拿出来不小心弄碎了怎么办?伟哥,你的九年义务教育,是不是只上体育课?”
阿凯小心翼翼的把宝石放进黄金盒子,撇了眼伟哥,不屑的问道。
我一听阿凯这话,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记得当时在斗里与伟哥斗嘴时,我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来着。
这倒不是我和阿凯心有灵犀,因为我们两个对于伟哥的一身腱子肉十分嫉妒,所以经常私下调侃他,这个只上体育课的话题,就是那时候的戏言。
“你们两个小垃圾,是不是皮痒痒了,想要哥哥给你们松松骨?”
伟哥听到阿凯的话,觉得自己受到了成倍的侮辱,马上对我们怒目而视,把手里的宝石放下,随即“嘎嘣、嘎嘣”的掰着指关节,一脸威胁的朝我们走了过来。
“阿凯,有个猥琐男跟我们装逼,你说怎么办?”
我见伟哥又来这一套,气定神闲的吐出一个烟圈,看向一旁的阿凯问道。
“当然是揍他!按照我的经验,这种毛病绝不能惯着,要给他一个深刻的记忆,才能对病情有所帮助。”
阿凯学着伟哥的样子掰了掰指骨,无奈不但发不出声音,还把自己的手指掰的生疼,只好放弃了这种装逼的行为,阴恻恻的冲对方冷笑了一声。
“今天老子心情好,暂且放你们一马!那什么,时间差不多了,该去酒店吃饭了,小雪还在下面等着呢!”
伟哥见威胁无果,马上停住了脚步,一本正经的对我们摆了摆手。
“呵呵!阿凯,有个科学家曾经说过,饭前运动一下,对身体很有好处,我们正好拿这个装逼犯试一试。”
“没错,是那个特别有名的科学家……叫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了,是爱因斯坦他老人家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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