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尔得到兽印后,早饭也不吃了,一个人钻进房间半天不出来。\x.i?a*o+s·h~u_o¢h·o/u_.`c^o?m-
不多时,便换了一身衣裳,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
轻薄的上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他身形,领口肆意敞开,细碎的宝石与珍珠缠绕而成的项链挂在脖子上,凸显出他喉结下漂亮的月牙兽纹。
阿什尔微微抬头,像只骄傲的花孔雀,向白芷展示自己的装扮,问道:“是不是很帅气。”
白芷放下筷子,托着脑袋,指挥他道:“转一圈我看看。”
阿什尔听话得原地转了一圈,从始至终他的头都扬得高高的,生怕别人看不到他喉间的兽纹。
帅气又臭屁。
在弥漫着融融暖意的房间里,卢卡斯静静地坐在火堆旁,橘红色的火光在他赤眸中闪耀,他捏起盐晶,均匀地撒落在肉串之上。
此时,耳边是雌性清脆悦耳的笑声,卢卡斯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喉结与无名指,眼神有些怔愣。
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情绪里。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息,很快,意识回笼,他连忙给肉串翻了个面。
还好没烤焦。
卢卡斯将烤肉切成小块,放进木碗里,如今,他做的食物更贴近于蓝星。
少了兽人的粗狂,很是精细。
不过这份精细只体现在给雌性的烤肉上,家里几个雄性的烤肉,还是遵循量大管饱原则。
白芷吃过早饭,窝在摇椅里歇食。,3/3.k?a¨n~s_h,u¨.\c`o-m_
卢卡斯化作兽形,趴在白芷脚边,毛绒绒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缠着她的小腿。
一双漂亮的狐狸眼自下而上的望着闭目侧躺的雌性。
卢卡斯知道她没睡。
自上一次表白被拒后,他退守到火堆边,压抑着内心的渴求,怕自己的情感给她带来负担。
可此时,他突然有了一个放荡的念头。
白芷坐起身,瞥见那条正轻轻晃动,有意招惹她的大尾巴,嘴角微微上扬,抬起脚,稳稳地踩了上去。
瞬间脚陷入一朵红色的绵软云彩中。
卢卡斯腰身一软,不舍得将尾巴从她脚下抽出。
化作人形,将脸贴在白芷的膝头,他垂下眸子,眼睫轻颤,艳红的长发垂过丘臀,宽大的尾巴翘起,轻轻朝白芷摇晃着。
“阿芷,痒。”
尾巴痒,心也痒。
白芷的视线划在他红丝绒的三角而上划过,落在他那张嫣红的薄唇上。
她不委屈自己,捏住了送上门来的狐狸耳,指尖触碰到柔软绒毛时,心中涌起一阵别样的愉悦。
软软的,还很劲道。
卢卡斯闷哼一声,声音低低的,带着勾人的尾音。
狐狸在诱人这方面天赋异禀。
他指尖点在白芷的膝盖上,轻轻的画着小月牙。
“阿芷,你说,我是你的兽夫吗?”
白芷专心玩那对漂亮的狐狸耳,捏捏耳尖、揉揉耳廓,很是好玩。¤`*狐?恋}1)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2,节ea
“照理来说,是的。”
他们之间有兽纹,在兽人眼中,卢卡斯己经“嫁给”她了,是她的兽夫。
卢卡斯抬起头与白芷对视,他微微歪着头,眼中满是期待,轻声道:“我也希望身上的兽纹能够永久显形。”
说话间,将脑袋往白芷手中凑,尾尖轻轻搭在她的膝盖上。
似是要用他全部的姿色换取她的同意。
卢卡斯知道自己在雌性心中的位置没有云钰他们高,但他仍希望得到一个永久显现的兽纹。
这个请求对于白芷来说是很小的一件事,她没犹豫,抬起手,指尖滑过他的兽耳,一枚银色月牙兽纹出现在耳尖。
“你的兽耳很漂亮,月牙兽纹很适合印在上面。”
卢卡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兽耳,眼尾上扬,眼底闪烁着灿灿流光。
“今晚,我......”
门口处传来一股来的雄性气息,猝不及防地打断了他的话。
卢卡斯猛地转过头去,鼻翼轻轻翕动,在白芷看不到的角落,他的犬牙微微探出,脸上闪过一丝恼怒。
云钰在察觉到动静后扔下手中兽皮,迅速闪至院门口。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
弥尔收回敲门的手,腕间的骨串随着动作轻撞,发出细碎声响,腰间悬着的石刀还凝着刚干涸不久的血珠。
整个人像刚结束一场厮杀,身上的戾气缠着冰冷的水汽弥散在他周身。
白芷走出房间,很意外弥尔的到来,他现在不是应该在西域举行即位仪式吗?
虽不知道他的目的,但先将人迎入小院。
白芷问道:“你怎么来了?即位仪式结束了吗?”
弥尔在行走间将小院的布置收入眼底。
阿芷似乎格外喜欢清静的房屋。
他进小院之前,发现这西周一大片石屋里没有兽人居住。
“还没有,我是专门来北域见你的。”
昨天,他留在北域的部下将圣雌安全到达北域的消息带回西域,他连夜处理完手头的事,今早来见她。
白芷没接他这句话,换话题道:“我听云钰他们说,在我失踪后,狼王城派大量兽人寻找我的下落。”
“谢谢。”
在她传出灵信前,狼王城和塔纳部落都为寻找她的下落出了力。
白芷真诚得感谢弥尔的帮助。
她也为葛瑞丝雌性准备了一份礼。
云钰将早己准备好的谢礼递给弥尔。
“阿芷之前准备在办完北域的事后,就将这份礼送到西域。”
现在他来了,也省了不少事。
弥尔没想到白芷会送他谢礼,看着手里的木盒有些惊讶。
“我能现在打开吗?”
他平生第一次收到雌性的礼物。
白芷点头:“当然可以。”
她给弥尔和准备葛瑞丝雌性准备的礼物价值相当,是很体面很用心的物品。
弥尔珍重得打开木盒,里面一把镶嵌着宝石的石刀和一枚玉制印玺。
白芷解释道:“印玺是我准备送给你的即位礼物。”
“连着谢礼一并送了。”
在决定参加狼王的即位仪式后,她就在想,要带一个什么礼物过去。
毕竟走亲访友还得拎箱牛奶,空手去参加半个西域掌权者的即位仪式,不合适。
白芷想了半天,决定送枚印玺。
她画了草图,拿出自己治愈兽人赚来的玉石,找於易帮忙雕刻了出来。
暗紫色的印玺不过巴掌大小,印钮处雕刻着一头栩栩如生的狼,印面则是一颗咆哮的狼头。
印玺这种封建时代的产物,对部落兽人的冲击很大。
西域存在令牌,但未有同印玺一般精致的、象征身份的物品。
这样新奇的礼物,狠狠击中了弥尔的心。
弥尔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狼首的轮廓,冰冷的触感与掌心的温度交织。
印玺自古有权利的象征,即使隔着时空,当掌权者的指尖触碰到那冷硬的轮廓,就会瞬间感知到其代表的意义。
这是权柄的象征。
对于初登王座、锋芒正盛的狼王而言,白芷这份礼物恰似点睛之笔。
弥尔身上因清理门户时沾染的血腥戾气,在此刻散了个干净。
他眼中一片温柔。
“这枚印玺是阿芷刻的吗?”
她为了自己,是花了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