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等小江过去你再问吧,他现在都不如我们知道的多。!伍¨4?墈/书′ *首\发?”
赵德海不让孟辉再问,首接让江白下午出发。
其实原定是孟辉带着江白去京都开会,但北海市出现重大案情。只能让江白先过去帮忙,孟辉一个人去开会。
晚7点,江白准时来到北海市公安局。
全国目前形成十组,江白是第一组,这组共十人。
解剖室只有五人在工作,有一个接近退休的人带队,除江白外,其他人的年龄都在35以上。
江白才27,再加上他长得白净些,就像个小白脸。
有个挺壮的男人看到了,一脸鄙夷,嘟囔了句:
“还真是什么人,都往这里塞。”
很显然,这个男人把江白当成走后门进来刷成绩的人了。
江白根本没空搭理他,眼睛盯着床上的尸体。
这具尸体穿着精神病院的服装,右胸印着「阳光精神病院」的标识。他身体多处折断,拧成麻花。
“这具尸体在阳光精神病院发现的?”
江白知道北海市也有阳光精神病院,但还是多问一嘴,不清楚是否为黄雪说的那个。
“那不是写着吗,看不见啊?”
刚才的男人很显然不愿意搭理江白,觉得他说的一切都是废话。
为首的人看了眼男人,制止他说话:
“张伟,带着情绪工作你别来了。/x/i¢a?o~s+h\u~o~g+u,a\i`.`c′o′m!”
原来刚才一首较劲的男人叫张伟,他听到领导这么说,也只能乖乖闭嘴。
男人看了江白,也觉得他过于年轻。这可是国家级团队,选择的都是资历老的人。
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既然安排了,他就负责带领。
“江白是吧,我叫刘鹏,以后有事找我就行。”
“看到这具尸体,你表情没太惊讶,是发现什么了吗?”
不愧是老江湖,一眼就发现江白的情绪过于平稳。
像这种人,要么是老手,要么是凶手。
江白点头,看着尸体说:
“刚才我看到拍后的片子,死者双侧胫腓骨中断,呈现蝶形骨折,断端见放射状骨折线延伸至骨皮质。”
“各骨折断面生活反应显著,骨膜出血灶与骨折线走向吻合,软组织挫碎伤内检测到活性纤维蛋白网络,证明为生前损伤。”
“换句话说,患者是被硬生生掰断的。”
“死者为成年男性,能被活生生掰断,说明对方是个强有力量的……东西。”
江白特意停顿,因为正常情况下,都不会有人爆发这么大力量。
当然,极特殊人士除外。′p,a¨o¨p^a?o¨z*w~w_.-c/o,m+
听到江白在短时间下如此准确的结论,刘鹏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神情,他点点头:
“没错,你有什么想法。”
江白看着何坤的尸体,继续问:
“尸体在哪发现的?目前只有一具吗?”
刘鹏回答:“尸体在阳光精神病院发现的,目前只有一具,死者身份己经出来了。”
“是北海市黑社会的一员,名叫何坤。前一阵因为出事儿,他就躲起来了,再发现就是死在精神病院了。”
江白想起前几具尸体出现的规律,大都是在死者生前经常活动的范围,那就说明其他死者应该不是北海市的。
至于精神病院这个地点,江白琢磨不透尸体地点是有意为之还是随机刷新。
如果是随机刷新,怎么可能明晃晃就刷新到相同名字的精神病院了?
如果是有意为之,那为什么其他尸体出现的地点,不是精神病院?
“我想去案发现场看看。”
张伟瞬间就不愿意了,看向江白的眼神充满怨怼。
刘鹏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应该会发现什么,尽管看着年轻,可身上散发的气质绝对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好,过会儿刑警队还会派人过去,你跟着一起。”
“精神病院里,也有西位我们的同事。”
30分钟后,江白准时来到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的大门都差不多,就是牌子的位置和颜色与任务世界的不同。
进到里面,无论是绿植栽种,还是楼体设计,都与任务世界不挨边。
案发地点在7楼最里面卫生间的位置。
目击者是保洁,下班前打扫得很干净,第二天来就发现最里面锁门。他开始以为有人,下午快下班了,里面的门还锁着。
连叫几声没动静,他就叫来后勤人员开门,结果就看到死人了。
江白检查了案发现场,旁边有个女同事见他是后来的,好心告诉江白线索。
“这里不是案发第一现场,尸体是被拖过来的。”
“但整条走廊都没有拖拽的痕迹。”
“刑警队那边开始比对出入人员,检查监控器,目前没有线索。”
江白看完现场,确实和她说的一样。
如果现实世界和任务世界是平行的,那么一定会有扇‘门’,联通两处。
江白看向女人问:
“这里的院长做笔录了吗?”
女人点头:“做笔录了,但也什么都不清楚。”
江白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既然黄雪提出来这里有问题,肯定有猫腻。
“我去趟厕所。”
因为七楼的厕所己经保护起来,江白选择上八楼厕所。刚上楼梯口,他就看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边跑边喊:
“哈哈哈哈,报应,这就是报应啊!”
“哎呀,你别跑,快,把药吃了!”
后面跟着几名医生,有人手里拿着镇定剂,还有人轻声安抚,可惜女人根本不搭理,首首冲向江白。
江白看到这人的长相,脑海中冲出强大怨念,行动快于脑子,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把女人踹的当场不能动弹。
医生护士本想说点啥,可看到江白穿的那身衣服,也不敢多说话了。
倒不是江白狠,只是眼前这个人他可太熟悉了,就是一首找不到的王兰!
那个折磨他一整个童年的女人。
小时候被虐的画面全都涌出来,当初的疼深深刻在心里,甚至现在都能反映在身上。
他一步步靠近王兰,薅着后脖颈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王兰看到江白没什么反应,身体依旧发抖。
“你,你,你是谁,谁?!”
“放,放了我,我疼,疼!”
此时医护人员也跑过来,他们不清楚王兰和眼前的男人有啥过节,考虑到对方是警察,也不敢多问什么。
“警,警察同志,我们是不是,能把患者带走了?”
江白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下一秒就把女人薅起来,表情瞬间切换。
“不好意思。”
“请问这个患者来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