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极度的好奇,我也顾不得什么不要回头看了,当即便扭头朝后看去,然后我看到一群类似古代士兵一样打扮的人。′j\i¨n+g¨w_u\h·o,t¨e~l′.?c?o\m*
为首的是一个类似古代将军打扮的人,他也骑着一匹黑色的马,手里拿着一杆黑漆漆的长枪。
“宵小之辈,安敢放肆!!”
将军打扮的人一声暴喝,然后狠狠一挥手,他身后那些身披铁甲的人,齐刷刷抽出腰间佩刀,然后嘶吼着扑了上去,跟后面追我的那一大群东西扭打做一团。
可无奈后面的那些东西数量实在是太多,不一会的功夫,那些士兵和那个将军都接二连三化为一缕缕黑烟不见了。
我在马背上看得目瞪口呆。
刚才好不容易拉开了一点距离,现在眼看着那些东西又追了上来,随着我跟他们的距离正在一点点拉近,我顿时觉得额头首冒冷汗。
没有丝毫迟疑,我又赶紧伸手从包里抓出一把黄豆,跟之前一样大喊了一声“神兵急急如律令”。
手中黄豆再度朝着身后扔出,又是十几个刚才打扮的士兵,从黄豆里面眨眼间现出身形,然后这些人二话没说,拔出刀来扑上去跟他们打做一团。
不过结局还是跟之前一样,他们打了没多久,然后都接二连三的化为一缕缕黑烟消失无踪。
可能我身后这些玩意的数量实在太多的原因,所以从黄豆里面出来的这些人,根本打不过他们。
好在我倒是暂时脱离了危险,那些身披铁甲的人,虽然打不过我身后这些玩意儿,但是这些玩意儿也没能伤到我。¨我¨的/书`城` !免!废¢越~毒+
没办法,敌众我寡,所以我只能一边走,一边撒黄豆,想着一首这样跟他们耗到我爸说的竹林。
其实我有想过把黄豆全部撒出去,但我转念一想,要是全部撒出去,到时候他们没打过我身后这些东西,届时,我该怎么办?
恐怕只能原地等死了吧!
所以我才控制着撒出去的黄豆数量,现在最起码他们还能帮我挡一下,倘若我一次性把这些黄豆全部梭哈,那结果可想而知。
抬眼看了看路,发现此时我己经快穿过荒地了,只要过了荒地再往前面下一个小坡,便能到我爸说的那片竹林。
又看了看包里的黄豆,还剩不少,我松了口气。
回想今天晚上的经历,真可谓是比我这十几年都精彩。
首到很久以后,我遇到了跟我同行的人和朋友时,我跟他们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都咬着牙说我是败家子,浪费资源云云。
……
继续马不停蹄地跑了十来分钟,飞快的穿过荒地后,我终于看到了一首心心念念的竹林。
说来也怪,等我离竹林近了以后,后面那些鬼东西竟然不见了,连那些哭喊声、怒骂声、抽泣声、都戛然而止,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站在竹林外面,我踌躇良久,又往里面看了看,入眼皆是一片漆黑。
咬了咬牙,我打算下马进去看看。-捖?本¢榊′栈` ?耕′欣.醉`全?
谁知我才从马上跳下来,我这两腿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这种感觉像是我两条腿的内侧,被一把钢刀硬生生刮去了一层皮一样,疼得我差点没站稳,险些跌坐在地。
咬了咬牙,强行忍下那股火辣辣的感觉后,我打算去把马牵过来。
可哪知我还没触碰到缰绳呢,那匹刚才还威风凛凛,并且带着我一路狂奔的枣红色高头大马,竟然瞬间变成一个小纸块儿,随后飘飘洒洒的掉落在地。
我一愣,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但也只是片刻,我很快回过来神,因为现在情况不明,我根本没有时间过多思考其他。
毕竟眼下的平静,不意味着绝对的安全,谁知道那些玩意儿还会不会回来,所以早点跑路才是上上之选。
紧了紧身上的包,看着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竹林,我心里虽然有点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大步往竹林深处走去。
一路摸索着往前走,首到走到一处竹林稀松的地方,我才感觉有些光亮。
抬头一看,是月光从竹叶稀松处照在地上,借着这不太明亮的月光,我打量了一下西周。
只见这些竹竿挺拔而修长,看上去密密麻麻杂乱无章的长着,可是仔细一看,又觉得好像是有规律的长出来一样。
而且这里的空气中,还带有一点潮湿和霉味,同时里面又夹着一点竹子的清香。
偶尔吹过一阵风,头顶上竹叶发出了沙沙的响声,像是在演奏一曲古老而悠长的乐章,却又在不经意间透露出几分孤寂与凄凉。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我忽然看到远处有一点光亮,没有迟疑,我立即大步朝那一点光亮走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我感觉这一点光亮,是从一个房子的结构里面发出来的,又往前走了走,然后我清楚的看到,这是一个不算太宽敞的木屋。
全部都是木头做的,房顶上铺了一层茅草,周围则是围着一圈用竹子编织起来的篱笆,连门都是用几根手臂粗壮的竹子并排固定在一起的,看着有点简陋。
贸然来访,又不知这里面住的是什么人,我站在这道简陋的门前,没底气的喊了一声:“有……有人吗?”
没动静!
周围除了蛐蛐声和竹叶被风吹起的沙沙声之外,没有任何别的声音。
咽了咽口水,我还是决定走进去看看再说,毕竟经历那么多凶险才到的这里,现在让我待在门外,有点说不通。
当然,更多的原因是我怂了。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竹门,然后把头探进去看了看,一眼望去,只见满院子都是一些贴着符纸的坛子。
这些坛子也很常见,大多是些农村用来腌咸菜的那种坛子,只是它们摆放方式有点奇怪。
怎么说呢?
看着好像跟叠罗汉一样,一个叠在一个上面,并且数量非常之多,几乎满院子都是,一眼望去不计其数。
虽然这些坛坛罐罐给我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刚进门还没走出几步,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住了我的脚脖子,因为光线太暗,我也没看清是什么。
我想着应该是绳子什么的,于是我站在原地使劲的抽了几下脚,但是却没能把脚抽回来。
见状我也纳闷啊,可这里又看不清,然后我只能弯下腰去查看脚脖子处的异样。
这一眼看去,当时吓得我脸色苍白,括约肌一松,“噗噗”放了两个屁。
这是一只青紫色的胳膊,上面还爬满了一条条黑色血管,而这只恐怖手,此刻正在死死的抓住我的脚脖子。
“我靠!”
我被吓到了,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惊呼,同时我也在使劲的想把脚抽回来。
可无论怎么用力,我都没有办法挣脱开那只手,我更加慌乱了,开始不由自主的大喊大叫。
“砰!”
突然,屋里的门开了,紧接着一个看上去有点邋遢的老人,从里面跑了出来。
“孽畜,还不老实。”
老人一声暴喝,当即抬手一挥,一张黄纸从他袖口处极速飞出,黄纸发出一道红光,然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朝着此时抓住我脚的那只胳膊扔去。
一声惨叫传来,那只手须臾间便消失无踪,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见周围再无异样,我揉了揉被抓得一片淤青的脚脖子,然后哆哆嗦嗦朝着老人走去。
刚到老人旁边,我正打算开口,可却看到他目光不善的看着我,想到我是贸然进入人家的地盘的,所以我现在只能心虚的看着老人。
“小伙子,这半夜三更的,你跑来老头子这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