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鼎在镇国公主手里,犹如最听话的狗。+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毒虫被她指挥着,一会儿组成个s,一会儿组成个b,最终组成了一只似笑非笑,尾巴迎风招展的硕大九尾狐。
“神明……”见到那狐狸相,摄政王一凛:“你…你怎么会…”认得神明真身?
公主微笑,转身在他耳边悄声道:“你我同为神明座下弟子,本该相互扶持,没想到你却心怀不轨,妄图折辱于我。今日之事,就当是给你个教训。”
摄政王满目狐疑,不可能,神明曾经承诺过,五毒鼎只授予他一人。
公主一把揪起了摄政王的衣领,阴笑着逼视他,犹如炽焰附体:“连若山大阵被破,狐族几乎被灭族本座竟将五毒鼎授予了一个废物!你来说,他该不该杀!”
摄政王失血过多的脸更无人色,浑身颤抖不止,这阴鸷的语气神情,无一不像足了神明。
“你……你……”
公主面容一肃,恢复了正常:“这次你可信了?刚刚我所说的,是神明的原话。要不是我拼力为你求情,你以为你还有命在?”
“当然,你不用感激我,神明要我恢复连若山大阵,迎接他降临此界,凭我一人的本事,难。到时候我焉有命在?”
“帮你,就是帮我自己,只有咱俩联手,才能完成神明的命令,到时候咱俩坐拥此界,那日子过得,可比神仙还美。μ卡t/卡′=e小¢?说??网?=( ??更\新#]¤最?快!”
说着,公主悄悄取出一粒闪着金光的丹药,不着痕迹的塞进摄政王口中。
丹药入口,半死不活的摄政王只觉精神一振,元气回来了大半。
是了,她定是神明的人,不然怎会知道隐秘内情,又怎会用神丹救他。
“那我们……”
“娶我!”公主斩钉截铁。
摄政王目光闪烁:“在下求之不得。”
众人只见俩人窃窃私语,摄政王面色变幻不定,终于所有惊恐,都化为了欣喜。
弘文帝心中暗叫不好,这两个贱人要联手!
果然,摄政王毫不顾忌自己尊贵的身份,朝着太后跪地叩首:“太后娘娘,毓琇所言属实,我俩确实早己心意相通,情投意合,之前是我中了毒,才……”
“荒唐!大胆!”弘文帝大喝一声,打断了摄政王的话:“朕的长姐,端慧娴淑,恪守礼仪,乃大昭女子典范,怎会与仅见过一面的男子私定终身?”
“摄政王那戒指,引来无数毒虫,怎会是神物,分明是邪物!毓琇能操控她,并非她与摄政王心意相通,而是她被静慈庵的脏东西夺了舍,妖物操控邪物而己。\w?e\i?q~u\b,o^o-k!.?c,o·m_”
众人本就惧怕毒虫,闻此更是连退几步。
“摄政王被妖物迷了眼,神志不清。来人,将摄政王与公主一同拿下,押上祭坛!”
今日就结果了这俩贱人!
龙骑卫和五城兵马司得令,一拥而上斩杀毒虫,捉拿二人。
公主惊叫一声,抱起摄政王就跑。但她瘦弱无依的身躯,到底禁不住高大威猛的摄政王。
公主踉跄了一下,狠狠摔倒在地,可怜的摄政王正巧撞到了龙骑卫的刀剑上。
摄政王望着再次被捅穿的胸口,声音凄厉:“公主救我!神丹……用神丹救我!”
“夫君,夫君别怕,我一定救你。”公主泪如雨下,慌乱的在袖中摸索,一粒金光耀耀的丹药出现了她的掌心。
金丹!弘文帝面色大变,此丹与守真道长炼成的第六炉金丹一模一样!
不会的,他的金丹珍藏在内宫,层层守卫,只等守真道长亲自算出的良辰吉日,服下炼化。
万不可能出现在毓琇手中!
“回宫!快回宫去探!”弘文帝还是有些惊慌。
龙骑卫应是,还未出院门,就与急匆匆而来的小太监撞个满怀。
“陛下!陛下!不好了啊,金丹……失窃了。”
兜头一盆冷水,弘文帝手都颤抖起来。
小太监犹自哭哭啼啼诉说:“守贞道长说,今日乃天德合日,又逢玉堂黄道,实乃阴阳调和的好日子。所以亲自将金丹取出供奉半日,好服侍陛下服下,助力陛下炼化。可……可取出锦匣一瞧,里头…里头空空如也……”
弘文帝阴着脸,命人将摄政王拖了过去,紧紧掐住了他的喉咙。
“毓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盗取朕的金丹。你的夫君现在在朕手里,你若想要他活,就将金丹乖乖交出来!”
“朕数三个数…你若不从,你的夫君…”弘文帝用力,摄政王被掐的猛翻白眼。
“陛下,你杀了他,我绝不独活,我们到下面,做对痛痛快快的鬼夫妻。”
公主冷笑连连,狠狠握住金丹高高举起:“我们夫妻注定要死,这金丹留着还有何用,不如一并毁去,想必陛下很快就来见我们了。人间掰扯不清楚的烂事,我们冥府再会!”
弘文帝双目赤红如血,第七炉金丹还有九九八十一日炼成,他受神引反噬,万等不到那日。
他今日必须服下这粒金丹,神引反噬之毒尽消,他不但能恢复往日的龙马精神,守真道长承诺过,能助他年轻三十年!
弘文帝面色扭曲一瞬,迅速恢复了温声细语:“毓琇,你是朕的长姐,与朕一母同胞,血浓于水,你能找到如意郎君,朕心甚慰,岂能让你们恩爱夫妻劳燕分飞?”
“朕答应你,让太医为他诊治,保证他恢复如初。你愿舍弃上京繁荣,和亲南樾,保两国太平,此乃深明大义,是大功一件,朕岂有反对之理?”
公主狐疑:“陛下此言当真?刚刚您还说我被妖物夺舍,当诛。”
她握紧了金丹,只要用力一碾,便会化为齑粉。
弘文帝卡了壳,半晌才强笑道:“你是凤女之命,又有狐族至宝护体,怎会被妖物夺舍?是朕想差了。”
公主点头:“既然如此,那陛下请下旨吧,白纸黑字,赐我和亲南樾。”
“哦,嫁妆,我的嫁妆不能比我三侄子少,不然人家可不依!”公主身子扭成了扭股糖:“嗯~~母后~您说呢~”
太后慈爱的抚上公主的发髻,泪水盈盈强笑道:“自然,哀家的毓琇是镇国大长公主,和亲南樾自然要最大的排场。”
她己经瞧明白了,皇帝对毓琇起杀心下狠手,毓琇远走南樾,才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公主满意,8384傻眼:“你特么和亲南樾?我的殿下呢!我的殿下你给我藏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