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的名分从天而降,柳朝颜大喜过望。/微/趣·小?说+网* !首/发-
“如颜叩谢陛下,叩谢淑妃娘娘。”
柳朝颜人比花娇,端庄知礼。
淑妃满意点头,五皇子也神色温柔,一家人和乐融融,大殿上的气氛松快了起来。
众人心神正松,突见一个人影飞也似的扑向了柳朝颜。
柳朝颜正沉浸在得封侧妃的巨大喜悦之中,一时不防,只听“噗”得一声响,柳朝颜惨叫,胸前鲜血狂涌。
良妃双目暴突,满是癫狂之色。心头血!瞧瞧多新鲜的心头血啊!她的逸儿有救了。
众人大惊失色。
“太医!”五皇子嘶喊,两个圣女皆死于宫中,狐族那边……真真麻烦至极。
太医狂奔而来替柳朝颜止血。
“良妃疯了,来人,快将她拿下!莫惊了圣驾。”淑妃一叠声的喊。
这疯婆子,伤了如颜不打紧,万一伤了她和珩儿呢。
宋洗砚诧异,不对啊,天道竟任凭良妃伤了女主?天雷呢?怎么不劈了?
8384沉吟:“难道是因为女主自己拆了官配,天道老儿生气了?”
柳朝颜想杀了沈廷琛不说,还跟五皇子凑成了一对,亲爹失望了。
可惜良妃气力不济,扎得不够深,柳朝颜看起来暂时死不了。+如\文`网? ,更?新+最-全`
宋洗砚期待的看着良妃,再给她一刀,弄死她!
轰隆隆的雷声响起,由远而近,来得虽晚,到底还是来了。
宋洗砚失望,转头朝福宁疯狂使眼色。
“良妃娘娘,西皇子己经殁了,就算有心头血,他也喝不了饮不下,您还是节哀吧。”福宁叹气:“陛下也请节哀,莫要伤了龙体。良妃娘娘丧子,心智大损,还求陛下体谅,莫要降罪于她。”
谁说我儿子死了,谁说我儿子喝不了!良妃大怒,扑上柳朝颜,大张着口唇,饱饮了一口鲜血,哺喂给西皇子。
“良妃娘娘一番慈母之心。”赫连雪赞叹:“真是让人感动。”
“听,春日雷声响了,是祥兆啊。田地渴雨,春雨若降,便可以解上京百姓之危啊。”宋洗砚一脸欣喜:“一定是良妃娘娘爱子之心,感动了上天。”
上京及周边各州,连月干旱,弘文帝为此忧心不己,闻得此言,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众臣见此,纷纷凑趣献上吉祥话,大赞良妃感天动地。
良妃脸露得色,连老天爷都在帮她,逸儿定能起死回生。可等了又等,萧逸迟迟不醒,身子己经僵硬了,良妃喃喃自语:“一定是心头血不够!心头血不够!”
良妃再次扑向柳朝颜,匕首狠狠捅入。+秒-章_节`小~说/网. ,更/新`最\快?
一时间雷声大作,众人喜笑颜开,再响些,再响些,看来这春雨必降。
柳朝颜嘶声惨叫挣扎,她惊恐的求救,却无一人帮她。
五皇子想上前,被淑妃一把拉住。一个侧妃而己,没了再纳。若是此时阻止良妃救子,春雨不降,谁来承受后果?
柳朝颜鲜血喷涌,脸上己无人色。
宋洗砚大喜,8384大惊:“我的祖宗哎!女主现在气运未消,若是她死了,这方天地十有八九会崩,祖宗,别把自己玩儿进去啊。”
良妃又是饱饮一口鲜血,奔向西皇子。
雷声炸响在头顶,顷刻就要劈向良妃。却不待天雷劈下,良妃猛地跪倒在地,喉中赫赫出声,黑血汹涌而出,身子抽搐不止,不过几息就一命呜呼了。
满殿悚然而惊,毒,又是毒。
雷声顿住,企图杀死女主的人死了,还能往哪儿劈?
宋洗砚强忍住破口的大笑。
“陛下,如颜分明与那妖女是一伙的。”她的血液里同样满是剧毒。
良妃一死,雷声也停了,春雨的踪迹呢?一点一滴都没了啊!
弘文帝大怒,恨不能将柳朝颜碎尸万段。
柳朝颜满眼惊恐,她的血……不对,她的身体……
宋洗砚了然,柳朝颜的身体己经被改造,但显然,她自己并不知情。
“三儿,你说这是圣女还是小白鼠?”宋洗砚唏嘘,圣女不好当啊。
8384气急败坏:“你和我才是小白鼠,一会儿就被天道用来测试生死逃亡的速度!女主若是被杀,此方天地必塌。”要命了。
柳朝颜躺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
8384跳脚聒噪不止,宋洗砚捂着耳朵跪地大喊:“陛下,如颜不能死,求陛下让太医救治。”
这话怎么说?众人齐齐看向宋洗砚。
“五皇子受她蛊惑,迷了魂,神志不清,需借她之手解开这迷魂术。”
淑妃冷笑:“本宫瞧着,庄敏郡主才是真的神志不清了,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珩儿是曾与她有情意,但那时珩儿并不知她是妖女,不知者不罪,庄敏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吗?”
“可……可五皇子真的神志……”宋洗砚还要再辩。
淑妃大怒:“笑话!珩儿好好站在这里呢。你竟为个妖女求情,别是……你与她们也是一伙的吧?”
众人反应过来,那死了的妖女一进殿,沈老夫人就与她扭打在一起,显然她们认识啊。同是武宁侯府的人,那宋洗砚……
“陛下!死了的妖女是紫烟,是臣妇的夫君沈廷琛的妾室。”宋洗砚也不藏着掖着。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
“正是因为知晓她的身份,臣妇想到夫君的种种作为和府中的桩桩怪事,才说五皇子被他迷了魂,若是不设法解开,怕是以后如臣妇夫君一般,做出许多荒唐事来。”宋洗砚义正严辞。
众人想到沈廷琛……哎呀,不堪入目!
萧珩见状,不急不恼,缓步而出,笑道:“儿臣有无异状,太医查过便知。”
他行止有度,温文有礼,哪里像宋洗砚所说神志不清?
太医慌忙来细细查验,五皇子身子好得很,健壮有力,神志清明,哪里受了蛊惑?
弘文帝皱了眉:“庄敏,念在你是个妇道人间,见识短,朕不与你一般见识。回府好好抄几本佛经,静心祈福。”
淑妃不屑的瞟一眼宋洗砚,自讨无趣的东西。
宋洗砚涨红了脸,厉声怒喝:“五皇子若是神志清晰,怎会不顾礼义廉耻,逼奸臣妇?”
?
谁?逼奸谁?你再说一遍?
“陛下!”宋洗砚高呼一声,泪如雨下:“臣妇本想掩过此节不再提起,可……如今不得不说出这桩丑事了。”
“刚刚臣妇在侧殿沐浴,五皇子不顾丹阳公主阻拦,踢开门冲了进去……众目睽睽之下,对臣妇欲行不轨之事啊。”
宋洗砚掩面痛哭:“臣妇逃了出来,他跟在后头用尽淫词秽语调戏,对臣妇拉扯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