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梦梦在她姥姥姥爷家,她不大在家,她上学方便啊,梁山市一中就在我爸妈家附近呢。!零+点/看_书~ `已+发*布!醉,歆¨漳/结-
不过梦梦每周六周日会到这儿来的,我休息在家,我表姐净给她做好吃的了。
她才十五岁,不到一米六五的个子,可她比我也重呢,都快一百三十斤了。
你说一个女孩子长这么胖干嘛,今后找对象也难找啊。
我让她少吃点,她就是不听。
没办法啊!
后天吧,后天就是周末了,她一准过来。
到时候她见到你,我就说你是我表姐,她小姨的表弟,是从C国过来做生意的。
我可不想她现在就认你这个阿爸,利害关系我都跟你说了,暂时只能那样了!
阿岩,你再躺一会,都七点半了,我得起床下楼去做早餐了。
早餐你想吃什么?牛奶、面包还有鸡蛋,行不?”
“随便!阿娟,你会做吗?不如我去做吧。
你可别忘了,我是厨师,回家的一年多,我的厨艺可是突飞猛进啊!
今天,让你表姐,我做饭,每天晚上都会让你吃到不同样的,美味可口的菜,好吗?”
“太好了,那我可有口福了。
对,你曾是个厨子,我都忘了。
那好吧,咱俩下楼一起去做早餐吧!”
莫宗岩手拉着范姐下了楼,进入了厨房。
二人边做早餐边聊开了。
莫宗岩想到了范红,范娟的妹妹。
他不大好意思开口,但范娟又一首不提她,他只能旁敲侧击地说道:
“阿娟,你家除了你阿爸阿妈还有你那个当市长的哥以外,还有些什么人啊?
你没有弟弟和妹妹?”
“啊?我都忘了,忘了我妹妹阿红了。
“莫宗岩,你好啊!十年前你是不是从猿猴林下山去了豹子寨,你还从鳄鱼嘴里救下了我妹阿红?
一定是你,没有别人,我阿爸阿妈十年前跟我说起过你,说有一个大山那边的猎人叫阿岩的到豹子寨拿猎物换粮食了。?如?闻′网? *首·发-
这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倒好把我妹妹阿红的肚子搞大了。
十年前我问过妹妹阿红,可她死不承认她肚子里的娃是你阿岩下的种。
我知道是你下的种,可我没吱声,我怕我阿爸阿妈上猿猴林找你的麻烦。
莫宗岩,你这小子,你倒好,把我们姐妹俩的肚子都搞大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你这不是个十足的负心汉吗?
唉,谁让我们姐妹俩自觉自愿送上门让你搞呢,现在想想还真贱。
还有,你搞了我们姐妹俩还不算,还搞了我家小姑范莉莉,你还让她为你生了儿子,你这不是一个十足的流氓吗?”
范娟笑着奚落着莫宗岩。
“范莉莉不是你小姑,她都跟我说了,你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没有血缘关系,她是我爷爷的小老婆与一位法国军官偷情生的,但辈分在那儿啊,我看到她还得叫她小姑。
她也挺关心你的。
昨天下午西点多吧,她见你还没回她那儿,她急了,她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她去找找你。
她也够痴情的了,对你可是一往情深。
不过,我也蛮喜欢这个小姑的,我和她从小就在一起玩,她比我大上几岁,她力气可大呢,很会打架的。
她见到男孩子们欺负我,拼了命地护着我,把那帮野孩子打得是狗血淋头,落花流水,哈哈……
小时候她还真把我当成是她的侄女呢。
那时候我小,我也小姑长小姑短的叫她呢。
我只认为她就是我的小姑。
所以,我和范莉莉的关系一首不错,六七年前吧,她从红河镇打电话给我,说你被她寨子上的村长给关起来了。
我一个电话过去,他们立马就把你放了。
在当时,你莫宗岩做梦也没想到是我范娟救了你吧?
再后来,胡麻子让人打了,打得半死,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干的吧。′卡/卡¨暁¨税¨罔? +追¢罪^薪*蟑-劫-
听说胡麻子前几年死了。
他应该让你给打成重伤致死的。”
范娟侧眸看着莫宗岩,笑道。
“是没想到,我那会想到范莉莉的大侄女是你这个大人物啊!”
“什么大人物不大小物,就是混口饭吃而己,你难道不知道我在野猪林那个天然大溶洞里,差点都把命扔在那儿。
要不是你和阮氏玉拼了命地护着我,我早就成了胡兰的刀下鬼了。
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害怕。
阿岩,我是个知恩图报,有仇必报的人,是你救了我,阮氏玉她不过是在看到你的坚持和执着,她才站到了你的这边,因为她不想让你死,她爱你,为了你她能够不惜自己的生命,这就是真爱!
为了报答阮氏玉当年的搭救之恩,我疏通关系,让法院少判了她五年。
快了,还有一年半她就能出来了。
她爸有钱,上上下下都打点了,她己经被减了两年刑呢。
黎芳人也不错,她没有指控我,所以我让监狱的管理人员对她多关照关照,你也许不知道吧,她马上就要被减刑了,减刑一年。
今后她表现好了,我会让他们再给她减刑的。
至于胡兰,她就是一条疯狗,见人就咬,那就让她死在监狱吧,她别想活着从监狱出来。
此仇不报非君子,我非要让她尝尝指控我的苦头!”
说到胡兰,范娟咬牙切齿道。
“别,别,阿娟,别对胡兰下死手,她是举报指控了你,但她不至于死吧,别再去搞她了,毕竟人家被判了十年刑呢。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饶了她吧!”
莫宗岩在为胡兰求情道,他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十五年,也有了儿子,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莫宗岩不但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多情种。
“阿岩,你怎么回事啊?你也为胡兰辩解,为她开脱罪过,我是绝不会饶过她的!”
范娟的强势让莫宗岩不再多嘴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闭嘴。
“阿娟,那你妹阿红后来呢?她过得还好吗?
我能见见她吗?”
莫宗岩想起了范红,她也是他生命中的,在他心里占据着重要位置的女人……
“你想知道我妹阿红她现在怎么样?
咋啦?你想她了?
行啊!你想见她也不是不行,但最近不行,过一段时间吧。
我来安排让你俩见上一面,但我可说好了,你可别移情别恋,我妹她年轻,才三十二呢,长得也比我这个姐漂亮。
你可别见到她就想入非非不要我了,我可不愿做这赔本的买卖。”
范娟伸手捏了一把莫宗岩的脸,笑着说。
“阿娟,你多虑了,那能呢,我只是想见她和她的女儿一面而己,不会想和她重温旧梦。
我听范莉莉跟我说过,她后来挺着大肚子嫁给了一个高位截瘫的军人,有这回事吗?那他们过得幸福吗?”
“不幸福,可能会幸福吗?
我妹阿妹那年,从豹子寨回到梁山市后,发现自己怀孕了,我阿爸阿妈也发现了她怀孕的事,逼着她说出睡她的男人。
可我妹阿红死活不开口,也不肯去打胎。
后来我阿爸阿妈没办法了,只能把她嫁给一个高位截瘫的转业军人。
那位军人当然愿意娶我家阿红了,因为他不但娶了老婆还捡了个娃呢。
那位军人下身没用,和女人做不了那事的。
从此,我妹阿红就成了个活寡妇,有时候她整天坐在家里发呆。
我知道她是想你,想你这个负心汉!
再后来,我妹阿红去上学了,上了夜大,两年后,我阿哥官做大了,把她弄进了一所小学,当了一位小学老师。
就在上个月月底吧,她那个高位截瘫的男人死了,这不才刚几天嘛,我妹在家处理他男人的后事呢。
所以说,你最近不能见我妹阿红,一个月后吧,听我安排!”
“阿娟,现在己经八点半了,你不是让你的手下阮玲九点来接你上班的吗?
那快吃早点吧!”
“好,吃早餐!”
范娟边吃早餐边从拎包里拿出那本昨晚阮玲交给她的笔记本。
那本笔记本是昨天下午三个歹徒在窑洞审讯时那个眼镜男记下莫宗岩的口供。
“哈哈……莫宗岩你敢骂我是妖精?”
范娟边喝牛奶边大笑道,将刚喝下的一口牛奶全部喷上了坐在她对面莫宗岩的脸上。
“我说阿娟,你喝牛奶就喝吧,你笑什么?
看你把我喷得一脸,我这早餐还能吃得下吗?”
莫宗岩面露愠色,嗔怪道。
“阿岩,我在看你昨天下午的口供,你骂我是妖精了。
还有,你还说没碰我过的身,连我身上的一根毛也没见着。
哈哈……莫宗岩,你可挺会装的,我身上毛你都能一根不少数得清了,你还说没见过我身上的一根毛?
你这不是在胡编乱造吗?
哈哈……你还真不是个孬种,口供里全是对我有利的!”
“阿娟,那三个歹徒逼着我说,我能实话实说嘛,不胡编乱造能行吗?
我当然不是孬种了,我能像胡兰那样出卖你吗?”
莫宗岩也笑了。
“阿岩,你不愧是我范娟看上的男人,你宁可牺牲自己也不愿出卖朋友,你真是一条汉子!”
“阿娟,我哪会出卖你呢?你是谁啊?你是我的女人,我莫宗岩最爱最爱的女人!”
“这话我爱听!
阿岩,就凭你如此仗义,对我如此痴情,我范娟今后就只认你一个男人了,我要做你的唯一!哈哈……
”
“叮咚、叮咚……”
莫宗岩和范娟正在说笑,门铃响了。
“是阮玲来接你了吧!我去开门!”
莫宗岩站起身准备去开门。
“阮玲可从来不按门铃催我的,她总是在车上等着我。
她今天咋啦?
阿岩那你去开门吧,到时间了,应该是阮玲来接我上班了!”
莫宗岩向大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