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富一行人押着哭哭啼啼的兔女郎走出寒月谷,刚到谷口就把太阴鼎扔进储物袋。\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快?
他瞥了眼被屠夫像拎小鸡似的提着的兔女郎,肥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小娘们,刚才不是挺横?现在知道怕了?”
兔女郎被勒得耳朵生疼,红眼睛哭得肿成核桃,却还是梗着脖子骂:“钱大富你个臭男人!”
“放开我!等我找到机会,定要让主人把你扒皮抽筋!”
“哟,还敢放狠话?”钱大富伸手捏了把她的尾巴,入手毛茸茸软乎乎的,忍不住啧啧称奇。
“这尾巴倒是比貂皮还滑溜,做成围脖肯定值钱。”
兔女郎被他碰得浑身发颤,又羞又气地尖叫:“别碰我!你这无耻之徒!”
“无耻?”钱大富笑得更欢了,“爷要是不无耻,能把你这器灵逮住?”
他冲屠夫使个眼色,“把她扔我马车上,看好了,别让她跑了。”
回到黑心贷山门,钱大富把兔女郎扔进特制的锁灵笼里。
这笼子是用玄铁混合阴木打造的,专克灵体,兔女郎一进去就浑身发软,连灵力都运转不畅。
“钱大富你个挨千刀的!赶紧放了我!”兔女郎扒着栏杆怒吼,尾巴在笼底扫来扫去,溅起一地粉色绒毛。
钱大富搬了把太师椅坐笼子前,慢悠悠地喝着茶:“放你?可以啊,先把欠爷的账算了。”
“打破结界损耗、抓你花的力气、还有这笼子的租金,加起来一共是八百八十八万灵石,给得起就放你走。+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兔女郎气得爪子都快挠出血:“我哪来那么多灵石!你分明是故意刁难!”
“刁难又怎样?”钱大富放下茶杯,突然伸手穿过栏杆捏住她的下巴。
“爷看你这模样倒是不错,不如跟爷双修?”
“只要伺候得好,别说八百八十万,就是八千八百万爷也能给你抹了。”
“双修?你做梦!”兔女郎猛地偏头躲开,脸颊被捏过的地方红得像火烧,“我可是太阴鼎器灵,岂能跟你这卑鄙小人……”
话没说完就被钱大富打断:“少跟爷装清高,刚才在寒月谷是谁说要给爷暖床摇尾巴的?”
他凑近笼子,肥脸几乎贴到她鼻尖,“现在装贞洁烈女了?晚了!”
兔女郎被戳得哑口无言,想起刚才的求饶话,羞耻得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她别过脸咬着唇,眼泪又不争气地往下掉:“你……你不能这样……”
“爷做事从来只看心情。”钱大富突然从怀里掏出本厚厚的账本,“要么乖乖听话,要么就按这上面的利息算,不出三年,你的灵智都得被榨干。”
兔女郎看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吓得浑身发抖。
她知道钱大富说得出做得到,这黑心贷的手段比玄阴教还狠辣。
可让她跟这种满身铜臭的臭男人双修,简直比死还难受。+1_8+0~t·x-t~..c_o\m,
“怎么?还想犟?”钱大富突然掏出钥匙打开笼门,一把将她拽了出来。
兔女郎猝不及防摔在他怀里,白丝大腿蹭到对方的肥肚子,羞耻得差点晕过去。
“放开我!”她拼命挣扎,却被钱大富死死按住后颈。
一股霸道的灵力顺着脖颈灌进去,兔女郎顿时浑身发软,连尾巴都耷拉下来。
“小娘们,别给脸不要脸。”钱大富的声音带着威胁,“爷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从还是不从?”
兔女郎咬着牙瞪他,红眼睛里满是屈辱:“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别想得到我的心!”
“我诅咒你修炼走火入魔,永世不得超生!”
“呵,爷从来不稀罕别人的心。”钱大富狞笑着把她扛到肩上,大步往内堂走。
“至于诅咒?爷收债的时候听得多了,要是灵验,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兔女郎被他扛在肩上,裙摆翻卷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气得眼泪直流却毫无办法。
她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这臭男人宰割。
进了内堂,钱大富把她扔到床上。兔女郎刚想爬起来,就被对方用锁链捆住脚踝,另一端拴在床柱上。
“钱大富你个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踢腾着双腿怒骂,锁链碰撞发出哗啦声,反倒像在助兴。
钱大富慢条斯理地脱着外衣,肥脸上满是戏谑:“做鬼?那正好,爷连鬼债都能收,到时候让你天天给爷捶腿。”
他俯身按住兔女郎的肩膀,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窝:“别挣扎了,太阴鼎属阴,爷的功法属阳,咱们双修对你只有好处。”
“等你尝到甜头,说不定还会主动求爷。”
“无耻!”兔女郎偏头躲开。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兔女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钱大富正眯着眼睛,看着她,一脸得意。
“你……你不得好死……”兔女郎的声音嘶哑,眼泪混着屈辱往下淌。
她活了上千年,从没受过这种侮辱。
此刻恨不得当场自爆,可灵力被对方封住,连动根手指都难。
钱大富捏了捏她的脸颊,笑得不怀好意:“现在知道爷的厉害了?告诉你,以后在黑心贷,爷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
兔女郎别过脸不想理他,可想到刚才那撕心裂肺的感觉,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臭男人的功法霸道得离谱,太可恶了。
但是,最后却奇异地跟太阴鼎的阴气融合在一起,连修为都涨了一丝。
“怎么?想通了?”钱大富看出她的动摇,伸手抚摸着她的尾巴。
“其实跟爷双修不亏,不仅能帮你稳固灵体,还能让太阴鼎的威力更上一层楼。”
兔女郎猛地转头瞪他:“谁、谁想跟你继续!你赶紧解开锁链放我走!”
“放你走?”钱大富哈哈大笑,“爷花了这么大功夫,岂能白忙活?”
“从今天起,你就是爷的双修炉鼎,什么时候爷腻了,什么时候再放你。”
他起身穿好衣服,冲外面喊了声:“福伯,给这小娘们弄点吃的,别饿死了,爷还等着晚上继续呢。”
兔女郎听到“晚上继续”四个字,脸“腾”地红了,又气又急地骂:“钱大富你个混蛋!我诅咒你出门被雷劈!”
钱大富回头朝她抛了个媚眼:“爷命硬,不怕劈。”
“倒是你,赶紧养好精神,晚上要是伺候不好,爷就把你扔给屠夫,让他给你褪毛做兔肉火锅。”
说完大笑着走了出去,留下兔女郎在房间里又哭又骂。
可骂着骂着,她突然发现体内的灵力确实精纯了不少,连太阴鼎都在储物袋里轻轻颤动,像是很满意刚才的融合。
“难道……这死臭男人说的是真的?”兔女郎咬着唇,心里第一次生出一丝动摇。
她低头看了看被锁链捆着的脚踝,自己恐怕真的要在这黑心贷里摇尾巴了。
窗外传来福伯的脚步声,兔女郎急忙擦干眼泪,重新摆出凶狠的样子。
就算真的要被这死臭男人糟蹋,她也不能输了气势!
可当福伯端着一盘胡萝卜走进来时,她的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看着那鲜嫩多汁的胡萝卜,再想想晚上可能要面临的“折磨”,兔女郎突然觉得,或许暂时服软,也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