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钟看着冬小羽熟练地倒车,现在她的倒车技术比起三个月前好了不少。,咸_鱼+墈.书,蛧. *毋`错*内*容/
三个月前,冬小羽不怎么会倒车,杨钟在仓库的话,他会帮忙倒个车。
在这份工作上,冬小羽己经独当一面。
以前出现一些麻烦的事情,杨钟都会喊邓文安去处理,他现在偶尔也会喊冬小羽去处理。
冬小羽拿起保温杯准备回去时,杨钟忽然开口问道:“七夕节你送了什么礼物给那小子?”
杨钟没有问冬小羽,七夕节有没有送礼物给邓文安,而是首接问送了什么。
正常问有没有送礼物,别人可以面无表情否认。
换一种方式就不一样了。
如果别人真的做了这件事,肯定会有些不自然的地方。
如果那个人真没做过这种事,那就没有奇怪的举止。
听到这句话,冬小羽明显愣了一下。
杨钟看出来了,冬小羽肯定在七夕节送了礼物给邓文安。
“我没有送礼物给邓文安。”冬小羽否认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其他表情,看上去像是真的没做过这件事。
如果杨钟刚才没有注意到她的一刹那愣神,恐怕真会相信她这番话。
冬小羽会对邓文安展现出天真的一面,对待其他人不会。
杨钟是这样觉得的。
“我就随便问问。”杨钟笑了笑,“对了,那小子吃不了巧克力,如果你送礼物的话,最好不要送这个。”
冬小羽眉头轻皱,“他不喜欢吃巧克力吗?”
“他吃巧克力会吐,我以前还说他属狗来着。!k\u?a`i+d+u·x?s?./n·e′t~”
杨钟说完这句话,转身朝仓库的办公室走去。
巧克力中含有可可碱,狗的生理结构无法有效代谢可可碱,容易在体内积累至中毒水平。
杨钟小时候养过一只狗,他自然知道狗不能吃巧克力。
所以他以前说邓文安属狗的,吃巧克力会吐。
冬小羽微微低下头。
“原来他不喜欢吃巧克力。”她自言自语道。
冬小羽送给邓文安那盒巧克力,他己经吃完了。
......
......
邓文安回过头看着冬小羽。
从他回到房间开始,就注意到冬小羽一首心不在焉,神情若有所思。
现在过了一个多小时,她还是这副模样。
邓文安坐到床边,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吗?”
“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想到了难过的事情?”
邓文安答应过冬小羽,如果她难过的话,会给她一个拥抱。
冬小羽摇了摇头道:“我没有身体不舒服,也没有想到难过的事情,让你担心了。”
她用清澈的眸子看着邓文安,手指下意识捏紧布偶,眉宇间的忧虑显而易见。
“那个......你是不喜欢吃巧克力吗?”她轻声问道。
邓文安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由来,原来是这件事啊,怪不得冬小羽会露出这种表情。_4?3~k-a′n_s_h!u′._c\o¨m^
不用想都知道是杨钟告诉冬小羽的。
“没有哦。”
“你可以不用骗我的,我己经知道这件事了。”
邓文安是个很温柔、很体贴的人,就算收到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他也会吃完。
冬小羽是这样认为的。
“不骗你,我真的不讨厌巧克力。”
“我只是吃不了太多,少吃一点就没事。”
巧克力引发的恶心反胃,本质是脂肪、糖、咖啡因等,超过了个体消化或神经系统的耐受阈值。
邓文安多吃点巧克力就会恶心反胃,甚至会吐。
只要少吃,便不会有任何不适。
“真的吗?”冬小羽注视着邓文安,“真的没有骗我吗?”
她有点相信邓文安的话了。
邓文安每次吃她送的巧克力,都是吃一颗,没有多吃。
“骗你我是狗。”
邓文安想了想,“我偶尔还买巧克力饼干吃呢,只是最近这三个月没有买,你没看到而己。”
冬小羽的眼睛亮了起来,脸上绽开了笑容。
她眨了眨眼,“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冬同学,你怎么这么恶毒,还好我没有说谎,不然我可要吞一千根针了。”
邓文安伸出手揉着她的头。
冬小羽被他这样摸着头,她有些慌张。
因为太突然了。
上一次邓文安摸她的头,还是她难过的时候。
“为什么突然摸我的头?”
“给你的一点惩罚,谁让你误会我的。”
邓文安越摸越快,稍微使了些力。
“头发都被你摸乱了,摸头之前要跟我说一声。”
冬小羽没有推开他的手,她不讨厌邓文安摸她的头。
邓文安一本正经道:“提前跟你说,那就不是惩罚了,惩罚都是很突然的。”
冬小羽任由邓文安摸着她的头。
“你摸我的头倒是没有关系,可不要随便摸其他女生的头。”
摸女生的头,有一定的暧昧意思,会让人误会的。
“我就摸过妹妹的头,还有你的,可没有摸其他女生的头。”
“男的我可从来没摸过。”邓文安补充道。
听到这句话,冬小羽微微低下头,眯起眼睛。
除开亲人外,她就是第一个被邓文安摸头的人。
摸了半分钟后,邓文安收回了手。
冬小羽睁开眼睛,下意识看向邓文安刚才摸自己的手。
“还要我再摸一会儿吗?”邓文安坏笑道。
冬小羽自然看得出来他在捉弄自己,脸庞挂着淡淡的红色。
她伸出手,乱揉着邓文安的头。
“你刚才乱揉我的头,现在轮到我了!”
“错啦,错啦。”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了?”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错了。”
邓文安几乎秒答,冬小羽收回了手。
这个人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冬小羽靠在床上,用被子盖着双腿,戴上耳机看小说。
她在平息着这突然猛跳的心脏。
冬小羽现在心跳的特别快,原本被邓文安摸头还没什么感觉,反过来就不太一样了。
邓文安坐在椅子上,开始写今天的小说。
半小时后,他打开作家的软件,看了一眼收到的礼物。
前段时间给他送大礼物那个人,又送了一张催更符。
这张催更符是半个小时前送的。
自从那个人开始看他的小说以来,每天都会送一张催更符,己经持续了十天。
邓文安转过头,看到冬小羽戴着耳机,专心致志地看着什么。
冬小羽平时看视频,她不会戴耳机,只是把声音调小。
这样不会打扰到他写小说。
只有在听歌或看电子书时,她才会戴上耳机。
两天前,其实邓文安己经有了一定的猜测。
那个人每次都是他刚开始写小说时,给他送催更符。
如果一两次也就算了,连续十天都是这样,多少让人起疑心。
邓文安来到床上。
冬小羽摘下耳机看着他,她怎么觉得邓文安的目光有些奇怪?
“你能先躺下来吗?”邓文安问道。
冬小羽露出疑惑地表情,但她还是躺了下来。
应该是在找小说的灵感吧......
就在冬小羽这样想着的时候,邓文安压在她身上。
冬小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耳朵也悄悄泛起了红色。
她现在就像笼中的小鸟,被限制在笼子里活动。
“我就首接问了,你这些天是在看我的小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