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看了一眼:“你脚踝扭伤了?”
宁秀咬唇,点了点头。+天?禧?晓?说*枉\ ·追·罪/辛?漳?节′
“我扶你到屋子里坐下,我给你看看。”关宁道。
“世子,不,不用的。”宁秀受宠若惊,本想婉拒,但奈何关宁霸道,不分由说,就拉着她走了。
她一瘸一拐,也没有坚持,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屋子内,她坐下之后,关宁便蹲下,伸手要撩起她的裙摆,吓的宁秀一惊:“世子,你,你这是做什么?”
“看看你的脚踝啊,要是不处理,明天一早你就脚踝就能肿的跟猪蹄似的。”关宁笑道。
“啊?”
“不,不会吧?”
“当然会,坐好。”关宁说着,就撩起她的裙摆,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那一刻,宁秀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阻止都来不及,她只能暗自祈祷,千万别让人看见,否则在这府里真的就无地自容了。
“啧,你自己看看。”关宁抬头。
宁秀看去,柳眉不由一蹙,白皙的脚踝己经绿了,全是淤血。
“我用药水帮你揉一揉,活血化瘀,然后再泡一泡热水,今天你先就不要干活了。!墈′书?君¢ ?冕′肺\粤`读!”
“啊?”
“世子,不行,不行啊,您是世子,我是丫鬟,这怎么使得。”
“而且……”宁秀吓了一大跳,连连拒绝。
但下一秒,啪!
她的右脚绿色绣花鞋被摘,落在地上。
宁秀俏脸大惊失色,脸蛋唰的涨红:“不要!”
哗啦。
关宁脱掉了她的袜子。
“世子你……”宁秀尴尬,但己经来不及了,极为害臊。
关宁深吸一口气,确实美到他了,但表面强装镇定:“别怕,你先等着!”
说着,他立刻翻箱倒柜,很快就找来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蛇油。
“刚开始会有点疼,不过你忍着,一会就好,否则你这脚真要肿!”关宁道。
古代女子的脚和胸是一样禁忌的地方,她怎么可能好意思,当即就要站起来,但关宁眼疾手快,手挫了一点蛇油,首接握了上去。
“恩!”宁秀痛苦紧蹙眉头,整个人差点没有跌下来,一只手下意识的抓住了裙子。
“忍着点。”关宁认真,不断搓揉,虽然疼痛,但可以活血化瘀。
“世子……”
宁秀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根本受不了,哪里还有心情去想男女授受不亲的事。\d¨a?s_h,e+n^k?s′.*c^o_m+
关宁继续认真的按摩着,蛇油冰凉,但一经搓揉,就变的温热,活血化瘀,宁秀也渐渐适应。
安静的二人之间,她看向关宁,斜斜的黄昏打在他的脸上,宁秀竟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心脏如有小鹿乱撞。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呼!”
“差不多了,你感觉怎么样?”关宁挑眉。
宁秀从出神中回过神来,耳根子通红:“好,好了很多,不疼了。”
“都跟你说了,必须得按一按,你还不信。”
“等着。”关宁起身,又离开。
宁秀嘴唇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
等关宁再次出现的时候,手里己经多了一盆热水。
“自己洗,还是我来?”关宁嘴角贼笑。
“我,我自己来吧。”宁秀面红耳赤,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低头开始清洗。
关宁就在一旁看着,让宁秀尴尬无比,但又不好说什么。
不一会,洗好了。
哗啦啦!
她提起右脚,水珠滴落,在黄昏的光线下,泛出了九光十色的涟漪,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关宁看呆了,感叹道:“宁姐,你这也太好看了。”
宁秀被夸的脸红,羞愤:“你,你别看!”
“哈哈哈,刚才我都看了不下一百次了。”
“你!”
“哈哈哈,别生气,别生气,跟你开玩笑呢,喏,擦擦吧。”
宁秀接过,眼神接触到他的霎那,又猛的挪开,快速擦干水渍,然后穿上了鞋。
首到这一刻,她的羞耻感才略微有所消减。
随后,安静的屋子里,二人之间的气氛微微尴尬起来。
关宁忽然嘴角上扬,步步逼近。
一下子,宁秀紧张起来,大眼闪烁,坐立难安。
“世,世子,我,我先走了。”
她想要逃,却被砰的一下壁咚在了墙上。
砰!
宁秀的心脏仿佛被惊雷劈中,他要干什么?
“别,别这样……”
关宁憋笑,伸手过去。
宁秀的心狂跳,双手护住衣领,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拒绝还是默许。
但她想象中的事并没有发生。
“喏,有东西。”
突然,关宁晃了晃手指,捻着一片树叶。
宁秀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关宁只是从自己头发上摘下了一片树叶,并不是要对她那样……
想到刚才自己的反应和说的话,她的脸蛋瞬间涨红到极致,几乎可以滴血,无地自容!
“世子,我先告退。”
说罢,她无地自容,提着裙子逃一样的离开。
“哈哈哈!”关宁在后面发出大笑,这宁姐挺可爱的。
落荒而逃的宁秀更加尴尬,心中暗骂自己在想些什么,居然说出那样的话,太不要脸了!
似乎二人的关系在这一次的玩笑中,再度暧昧不少,是主仆,也像姐弟,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感。
“……”
次日,下午。
关宁结束练武,洗了一身的汗渍,出发前往月季楼。
此地是关家生意的其中之一,虽然不大,风格也算不得奢华,反而低调,但生意却是极好,走南闯北的脚客们都喜欢来这里吃饭住宿,一是因为价格亲民,二是因为这里有整个京城最好的美酒。
酒楼共五层,窗口种满了月季的盆栽,让人赏心悦目。
“世子!”
“是世子来了!”
“掌柜的,是世子来了!”一众小二认出了关宁,面露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