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一边耍我,还一边耍我兄弟,是吗?”
段靳珩看着又回来的两人,皱眉:“回来做什么?”
严祁和万唐忍不住嘴角的笑意。`我¨得¢书′城^ ?追+醉-芯,璋·洁?
带着有些深意的眼神盯着段靳珩。
段靳珩只觉得奇怪,嗓音懒散,“去精神科挂俩号吧。”
“咳咳!”万唐看向严祁,两人要是有尾巴的,此时应该翘上天了。
“小段,你会为你今天的话后悔的,你居然这么骂我们。”万唐叹气,“尤其是严祁,这可是我们家的算命大仙,你惹了他就是惹了老天。”
段靳珩瞥过去:“哦,那快降天雷劈死我。”
万唐:“”
他咳嗽一声:“你那个联姻对象,你真的不打算了解一下吗?”
严祁跟着咳了一声。
万唐咽了咽口水,“毕竟,是家里亲自给你挑选的呢,万一你其实对对方很感兴趣呢。”
段靳珩看过去:“咳什么呢,全是病毒,出去。”
万唐和严祁被段靳珩骂了一顿,还被赶出去,门砰的一声关上。
万唐咬着白森森的牙,“看看看看!就他这样,等着追妻火葬场吧,我是不会告诉他的!”
万唐抓了把头发,“我就咳咳两声,还说全是病毒。”
严祁也叹气,“他错过了这次机会,走吧,剩下的,让他自己和温时聿争吧。_h.u?a′n¨x`i!a¢n¢g/j`i!.+c~o^m+”
毕竟两边都是兄弟,不好偏向谁啊。
许岁梨订的是一家船餐厅,刚开业没多久。
靠着窗户,外面是一览无际的波光海面,时不时有白色的鸥鸟飞过。
温时聿今天穿着正常,是他自己的衣服。
温时聿上次忘记问她和段靳珩的事了。
这一次,聊过一些话题后,他直接挑起了这个话题。
“有些话,想要问问你。”
许岁梨抬眼,等待他说话。
温时聿开口,“你是因为段靳珩,才搬到景海湾去住的吗?”
许岁梨摇头:“不是”
她将这件事从头到尾和温时聿说了,“所以真的是个巧合,我哥哥如果知道他住在哪里的话,估计也不会买那里的房子。”
温时聿点了点头,“好,谢谢你告诉我事实,我今天晚上应该就要回北城了”
许岁梨顿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快,于是祝他路上顺利。
温时聿期待着看她。
许岁梨却垂下头切手上的牛排了。
温时聿叹气一声,这姑娘好像缺根筋,他都提到要回去了,她居然也没说送他去机场吗。
不过北城到京市来回也就两个小时,以后放假了,可以经常过来的。
他听到餐具的声音,将自己手里切好的牛排递过去,换了许岁梨还没切好的整块牛排。·x`i¨a?o*s¨h,u.o¢y+e¢.~c-o-www.
他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交换。
许岁梨静默了片刻,也就开始吃他那一盘了,这种时候,拒绝反而是一种不礼貌吧。
而且她本意就有和温时聿接触的意思。
吃完,许岁梨就和温时聿分开了。
她到了一家美妆店,买了些新上的化妆品,又去猫店撸猫,最后带着一身的猫毛回去了。
她看着红色跳动的数字。
电梯已经下到八层。
叮——
许岁梨往旁边偏了偏,等电梯里的人出来。
“许岁梨?”
熟悉的声音传来。
许岁梨浑身一僵,她抬头,对上段靳珩褐色的瞳仁。
那双眸子盯着她,眯了眯。
段靳珩声音发沉:“你住我楼上?”
许岁梨唇瓣翕动,听到自己的声音僵硬着开口:“不是。”
段靳珩依旧盯着她,“来这做什么。”
“我,找夏夏。”
段靳珩没说话了。
他高挑的身影从里面出来,和许岁梨擦肩而过。
许岁梨头脑有些昏胀地走进去电梯,随即按上关门。
许岁梨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突然撒谎。
或许是大脑做出的下意识的反应。
因为她刚刚根本就没有思考。
段靳珩刚刚是信了她的话吗?
应该是信了吧
她缓缓松了口气。
混乱的思绪被电梯声吵醒。
她从电梯里出去。
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正要进去。
叮——
另一边的电梯。
开了。
一道高大的影子率先映上渐灰的大理石地板。
她心脏猛然一跳。
僵硬着脖子往旁边看去。
睫毛一颤。
看到段靳珩从电梯出来。
那双好看的眸子,正沉沉地盯着她。
冷白的衬衫将他清隽的脸映得更白,他嘴角嗤了声。
朝着她走近,嗓音懒散:“夏夏住这?”
他站在许岁梨身边,漫不经心往门内瞥了一眼。
俨然,是许岁梨喜欢的装修风格,和她家的卧室一样,都是米白的简约欧式风格。
甚至家具那些几乎和段靳珩上次去她的卧室看到的一模一样。
“卫太太的女儿”
他低喃着嗓音出声,轻哂了一句:“原来是你啊。”
许岁梨握着门柄的手一紧。
段靳珩手掌包裹着她的肩膀,将人推进去,反手关了门,“许岁梨,你又耍了我一次。”
他盯着她,冷笑了一声。
许岁梨张口,还没来得及回答,鼻腔突然被清冽的木香包裹,随即是他温热的呼吸压下来,贴上她的唇瓣,嘶磨,含吮。
两人都没闭眼,段靳珩低睨着的眼神盯着她看。
而她微微睁开的眸子染上了水雾瞪他,她手推在他胸膛,张开嘴要骂人。
却给了他机会,叫他含得更深。
他掐着掌心下纤细的腰,将人抵在门上。
许岁梨呼吸已经乱掉,这种熟悉的感觉,叫她原本已经平淡的心像被投掷了一颗石子,虽小,却足以荡起一圈圈涟漪,缓慢的往外扩开,平静的湖面不再平静。
直到良久过后,他停下。
那层涟漪的弧度却已经越来越大。
“和温时聿听音乐会,和温时聿吃饭”他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舔了下唇瓣,上面似乎还存着甜味,他却跟疯了一样,“都是你”
他的眉头皱着,眸底尽是黑沉沉一片,低哑着嗓音抛出一个问题:
“一边耍我,还一边耍我兄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