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位和艮位,应该还能开,只不过,以我现在的修为道行,若要强行开宫门,耗费元气太大,也罢,也罢……”
“终究是肉体凡胎,没有飞升,所能承载的力量太有限了!”
李长生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惋惜。/小_税!宅` /冕,费.岳-读-
这一刻,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太贪玩了,差点忘了正事!”
李长生自嘲一笑,口中念诵咒语,扬手一挥。
“轰隆隆”
高空之上,巨大的柳门阵法,不断颤动,那九龙和九凤在飞舞之中,开始退散,绚烂的光华,也在慢慢褪去。
不到片刻,这阵法才完全消失。
阵法开启所需要的时间越长,那么想要将阵法完全撤去,所花费的时间就越长。
刚才李长生无意之间,就往柳门阵法里头添加了太多东西,以至于想要撤去这门阵法,也只能耗费一点时间。
阵法被撤去,屋子里头,再次现如今了一片寂静。
黑夜里。
龙爷坐在角落的一张椅子上,整个人都还没从刚才的事情当中回过神来。
猛然之间,只感觉一道黑影一闪而来。
他瞬间清醒,情急之下,一掌拍出。?咸,鱼,墈\书? ?勉+废/粤^渎\
没曾想,这黑影不仅速度快,出手也快。
龙爷的掌势刚到半空之中,就被挡下,紧接着,只听见“啪”的一声,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
“你……”
龙爷瞪大了眼睛。
再一看,怔了一下。
是李长生。
只见李长生笑道:“你个老家伙,拿我当傻子,这巴掌送给你,当给你个教训。”
李长生下手还是轻的。
毕竟念在龙爷是灵异组的人,而且一把年纪了。
要真用点力气,这老家伙估摸着真要被扇飞出去。
但龙爷此时此刻,却像是根本顾不上挨这一巴掌的事情了,他神色激动,一把抓住李长生的双手,颤颤地说道:“你、你怎么会柳门阵法?你……你到底是谁……”
今夜,李长生带给龙爷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己经到了让他匪夷所思的情况了。
从刚迈入这屋子里头,一下子就认出了龙爷的传承,到看出柳门阵法的漏洞。
再到将整个柳门阵法填补齐全,让其发挥出原本的能量,再到往阵法里头放东西。
短短这半个时辰的时间不到,李长生做的每一件事,都超乎了龙爷的想象。?白?马`书`院! +勉`沸^跃·黩_
李长生说道:“你问你领导去,他们要是不愿意告诉你,那我也没办法!”
“不、不是……你是不是学过完整的柳门阵法?这……这不可能啊……柳门法脉的传承,现如今只有我这一脉,体系最为完整,你怎么可能学过?就算学过……”
说到这里,龙爷整个人像是想到什么,瞳孔骤然一缩。
一时之间,他浑身上下,泛起一股寒意。
眼神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看着李长生,颤颤地说道:“难怪、难怪你能覆灭青龙堂!”
之前,对于尚城灵异组的人来说,只会觉得李长生应该是依仗着什么背景靠山,这才将青龙堂覆灭的。
可这一刻,龙爷恍然大悟。
偌大的一个青龙堂,根基如此稳固,但却在朝夕之间,毁在李长生的手中。
李长生并非有什么依靠,而是凭借着个人的实力,硬生生将青龙堂杀了个片甲不留。
现如今,末法时期,人世之间,竟然还有如此可怕修为道行的人,难怪李长生的档案等级这么高!
想到这里,龙爷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顿时放开了紧抓住李长生的手,整个人一下子靠在了椅子上。
半晌之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李先生乃当世高人,我柳士龙之前办事不周,考虑不全,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李先生见谅,对不起!”
说罢,连忙站起身来,朝着李长生鞠了个躬。
李长生说道:“那我就原谅你了,不过,我还有几件事情,想要问你。”
“李先生但说无妨!”
龙爷面色一震,当下内心之中,敬佩之情多了几分,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倚老卖老了。
李长生说道:“你姓柳,我没记错的话,那诚峰集团安山的正妻,好像也姓柳,莫非你们之前还有关系?”
龙爷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关系倒是没有,不过,柳门传承,她有!”
“哦?”
听到这话,李长生顿时来了兴趣。
这柳门传承,本就是十分小众的法脉,传到现如今,恐怕也没几个家族知道了。
这种家族传承的法脉,在古时尚且还可一代一代传,毕竟跑江湖,混口饭吃,学门手艺,自然是还算不错的。
可现如今,许多人宁愿去城里打工,也不愿意学这些小众的东西,再加上这类型的法门,被打上了封建迷信的标签之后,能用来混口饭吃的机会就更小了。
龙爷是柳家人,有这门传承在身上,己经实属少见,万万没想到,安山的妻子柳氏,竟然也会这个。
龙爷说道:“十年前,柳氏就曾找过我,聊过这事情,我跟她属于本家,虽没血缘关系,但好歹共有这一门法脉传承,估摸着这几百年前,也有些关系,所以,我念在这件事情上,也不愿意多插手诚峰集团的事情。”
“可现在,你却是想要弄到‘转天轮’?”
“转天轮是一件宝物,我要退休了,临走前,帮组织收集一件宝物,也算是临走前立一功劳吧!不过我答应过柳氏不插手诚峰集团的事情了,所以,这才想要让你出手。”
李长生了解这事情,倒也无所谓,说道:“转天轮我会帮你们灵异组弄回来,那几个印度法师,我也可以去会会他们。”
“那就有劳李先生了!”
龙爷面露感激之色,朝着李长生,再行了一个礼。
两人也不多言。
将李长生送走之后,申明一脸疑惑,看着龙爷,问道:“龙爷,发生什么事了?”
他刚才一首在外头守着,也不清楚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龙爷闻言,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不该问的别问。”
说罢,一转身,又回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