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神秘部门的事,林宇没问,老道也没说。?x·g+g¢d+x~s\.?c~o,m′
凡事不用细究,知道的越多烦恼也就越多,心里有数就行了。
对于老道来说,抓妖精抓鬼都是支线任务,他的主线任务非常明确,那就是修道,任何与修行无关的事在他看来都是可有可无的闲事。
几个人喝着茶水聊着天,听老道天上一脚地下一脚说着乱七八糟的知识和见闻。
“对了师父,昨天我刚听说件稀罕事。”
林宇放下茶杯:“林城的寿明寺里闹鬼了。”
“庙里闹鬼?啥鬼这么牛逼?”
大脑袋和姜超还没听说这事。
老道捋着胡子:“这算啥稀罕事,别说庙里,就是有些道观都闹过鬼。”
“这是为啥?寺庙不是神仙们待的地方吗?怎么可能会闹鬼?”
“这个解释起来就麻烦了,我就这么跟你们说吧,普天之下有无数个寺庙道观,神仙根本顾不过来,有些庙里的神像就是个泥胎罢了。”
“泥胎?那平时烧的香火最后都是谁收的?收香火时候挺积极,真出事了找不着它们,咋地?神仙都是公务员啊?”
“多嘴......”
老道只是笑笑:“神仙们也不是只收香火的,还要看庙里供奉它们的出家人心诚与否。¢餿?飕,小¨税*徃¢ -哽.鑫′醉,全+”
他喝了口茶水:“我猜,那个寿明寺的僧人应该不是什么净心礼佛之人,否则他庙里供的神灵不会鲁钝至此,任由一个孤魂野鬼横行。”
林宇皱皱眉,想起了门卫老李说的那些传闻。
“呃......倒是听说过那座庙里的尼姑们不太检点,难不成是因为这个才闹的鬼?”
“不太检点?你要唠这个我可不困了!”
大脑袋一听立马来精神。
“展开说说,都怎么不检点的?做了哪些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龌龊事?有没有视频?咱带着批判的视角去审视一下。”
林宇先看看老道的脸色,见他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便把从门卫老李那儿听来的传闻说了一遍。
大脑袋听的热血沸腾,姜超眯起眼:“商K,男模,私密会所,这场景我咋感觉似曾相识呢?那些尼姑多大岁数?”
“西十来岁,咋地?你打算重出江湖了?盘龙棍大战丝袜师太?”
仨人嘻嘻哈哈说笑几句,老道也不阻拦,任由他们在自己面前胡说八道。
“师傅,你的意思是说那些尼姑拜佛的心不诚,所以那座庙里压根就没有神仙是吗?”
老道点点头:“嗯,假如那些出家人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座庙就和普通的民房无异,闹鬼也属正常。/优¨品¨晓_税′王¢ ¢庚`欣^蕞~全_”
林宇略一沉吟:“师傅你知道那个把所有家产全都捐给寿明寺的女人吧。”
“知道,她不是被寿明寺赶出来了吗?”
“对,那人是我同学她妈,大年三十那天死了,算是横死的,骨灰埋在了林城公墓,昨天我去林城公墓办事,好像在墓园里见到她的鬼魂了。”
林宇顿了一下:“她的坟距离寿明寺不远,早晚都能听到庙里的钟声,我怀疑......庙里那个鬼魂会不会就是她。”
“唔......倒是也有这个可能,那人生前对佛有执念,可惜选错了庙,从她的行为来看,八成是个很偏执的性格。”
“她哪是偏执,分明就是个神经病。”
老道笑了笑。
大脑袋幸灾乐祸:“我看这事那群尼姑咋收场!庙里闹鬼本来就够丢人了,结果她们自己还搞不定,哈哈......”
他看看老道:“师傅,不行咱把这活儿接下来吧,不要钱都行,就为打她们的脸,以后在林城地面上那群秃驴在咱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胡闹!这话不许乱说,连想都不该想。”
老道呵斥道:“都是出家人,他拜他的佛,我修我的道,互不相干,没必要互相攀踩,那本就不是出家人该有的念头。”
林宇也跟着狐假虎威损了他几句,然后转头问老道:“师傅,那群尼姑真拿一个鬼没辙?不能吧?”
“呵呵,当然不能,再怎么说一群出家人也不至于被一只孤魂野鬼搞得失了分寸,你看着吧,用不了几天就会解决的。”
庙里的鬼解没解决林宇不清楚,但锁链女尸案却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凶手己经被锁定,就是死者的邻居,目前处于潜逃状态,红旗区公安局己经向上级申请了通缉令。
死者的身份早己被查明,是友谊林业局的,今年才三十出头,刚结婚没几年,两口子正在备孕准备要孩子。
案件的突破点正是那枚锁头。
通过之前的排查,警方己经锁定了几名犯罪嫌疑人,在挨家走访查证时,大鹏注意到其中一名嫌疑人家里破旧的仓房上居然挂了把新锁。
他并没有当场发难,暗地里对周围邻居又进行了一次摸排,这次调查的重点变成了嫌疑人这家。
就在他掌握切实证据的前一天,犯罪嫌疑人嗅到了危险的味道,独自驾车逃离友谊,过了林城并没有选择上高速,而是开车消失在茫茫的兴安山脉之中。
他这一跑更坐实了嫌疑,林城全市的警察立刻开展全面搜捕,还申请调集周边城市的警力联合行动。
一个礼拜后,在距离林城二百多公里的一座小镇发现了犯罪嫌疑人的行踪,当地警方立刻出动,很顺利就将嫌疑人抓获。
把人押回林城后才知道,这家伙在一个小县城把自己的车低价处理掉,然后换了个方向搭乘长途客车一路辗转潜逃。
他的最终目的地是地广人稀的内蒙牧区,没想到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镇被一名眼尖的辅警认了出来。
嫌疑人明知自己必死无疑,一开始就顽固的对抗审讯,市局从预审科调来两名审讯专家,只用了半宿时间就撬开嫌疑人的嘴。
嫌疑人的犯罪动机很简单,就是劫色。
他趁死者丈夫不在家,以帮忙为借口把死者骗到自家院里先奸后杀,中途为了防止死者喊叫,残忍的割掉了她的舌头,还敲掉她一嘴的牙。
把人弄死后他特意开车跑出几十公里,把尸体沉入汤旺河,为了防止尸体飘上来,还特意用铁锁链把尸体捆住。
最后固定锁链时,一时心急用了自家仓房上的一把旧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