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摇了摇头,盯着司理理看了一会,缓缓从袖管中取出一块腰牌递去。.k~y,a¨n¢k·s..!c_o′m?
“这是锦衣卫的腰牌,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司理理眉头一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然瞪大双眼。“难道你是从哪些刺客身上发现的?”“不错,就是从哪些刺客身上找到的,除此之外,我还找到了一封信。”说着,李承乾直接将信笺递去。当看到里面内容的那一刻,司理理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怎么可能!这锦衣卫怎么会是沈指挥使派来的!”司理理失声惊呼。本以为这是大将军上杉虎的阴谋,谁料到竟然出自指挥使沈重之手。当初在北齐的时候,他见过沈重的字迹,跟信的内容一模一样。只是司理理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沈重要派锦衣卫来刺杀她?这些年来她给北齐传递了多少消息,到头来怎么换来这样的下场?翌日。队伍再此出发,经历了昨天一事,司理理整个人显得憔悴很多。李承乾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摊上这样的事,换谁心里都不好受。……与此同时。北齐,锦衣卫镇抚司。!2,y,u,e¨d\u..-c.o?m!沈重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眼前的两个手下,眼神格外冰冷。“怎么样,行动成功了吗?”沈重问道。“回大人话,庆国太子身边有一支强力卫队,我们无法确认司理理是否真正死亡。”“不过在下甩出的匕首命中的司理理的要害,如若不能再短时间内得到救治,必死无疑!”听着手下汇报,沈重冰冷的脸颊缓和些许,上前将两人从地上扶起,脸上露出和煦的微笑。“此事做的不错,一路上辛苦了,这里有点银子,带兄弟们下去喝茶。”说着,沈重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递去。“多谢大人!”手下赶忙接过银票,喜出望外的点点头,转身正准备离开。下一秒,两把匕首从他们的心脏穿过,两人直挺挺倒在了血泊中。沈重淡定的擦了擦匕首上的鲜血,将武器收入袖管。“司理理,你这次如若是没死,聪明的话就别回来,否则别管本官心狠手辣!”沈重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当初他看中司理理的能力,劝说陛下让对方去庆国做密探,这些年来确实传递了不少信息。不过与这一次的情况相比,司理理曾经那些功劳根本不值一提!因为一个情报的失误,边境好几万齐国大军战死。!x!i?a/n-y.u′k~s¢w¢.¢c!o~m′这一战,可以说是齐国有史以来输的最惨的一场!这些天,朝堂之上因为这件事争论不休。如若要是让司理理回来,上杉虎肯定会借机发难。在人证面前,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沈重必定百口莫辩。他好不容易在太后心中经营的信任,将会瞬间崩解!弄不好上杉虎还会借机发难,索要锦衣卫指挥权。一旦这让对方得逞,齐国之内将无人再能与之抗衡! 于公于私,他都不能够让司理理活着回来!……经过两日的风雪兼程,第三日拂晓,队伍总算是抵达了边境。得到消息的边境守将早早带领队伍在城外迎接,见到前方风雪中飘扬的龙旗,所有人站直身体。高顺骑着马走在队伍最前方,身后跟着一大圈陷阵营士卒,步伐整齐,神情坚定。“张将军,太子殿下手下这卫队可不得了,要是到了战场上,必定是一群虎狼之师啊!”“那不是挺好嘛,有这样一群卫队保护,太子殿下这来回路上定然平安无事!”在两人交谈之间,车队已经抵达跟前。张将军急忙带着身后众人齐刷刷跪下。“末将张远携诸位将士,恭迎太子殿下!”“参见太子殿下!!”洪亮的声音在风雪中回荡。随后,马车帘子掀开,在王启年和赵高两人的陪护下李承乾上前将张远等人扶起。“诸位将军不必多礼,外面风雪太大,咱们还是入城之后再聊吧。”“谨遵太子殿下命令!”在张远带领下,几人来到城中军营坐下,很快就有人端来热气腾腾的茶水和食物。“殿下,您远道而来辛苦了,先喝杯热茶暖暖身体。”“张将军有心了。”李承乾微微一笑,正欲端起茶杯饮下,却被赵高制止。“殿下,小心!”“无妨,张将军身为庆国之栋梁,岂会做那等卑劣之事。”李承乾微微一笑。凭借着他大成级医术,这茶水有没有问题一个眼神就能看明白。几杯热茶下肚,李承乾瞬间感觉身上暖和许多。回头一看,原来是张远悄无声息的让人在军帐内多加了几个火盆。“张将军,本宫这次来的目的想必你已经知晓。”“劳烦将军准备一下,明一早让士兵在军营聚集,犒赏三军将士!”简单叮嘱了几句,李承乾起身离开。边境这些守军中肯定是有监察院或者说是军中眼线,他不能跟这些人表现太过亲密,否则很容易被庆帝猜疑。他此行目的就是为了犒赏三军将士,其他的一概不需要多管。回到住处。王启年正在门外等候,见到李承乾过来,快步跑上前笑嘻嘻道:“殿下,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辛苦了老王,你在监察院人脉广,想办法把这封信送到南诏庆国驻军中,交给一个叫叶完的人。”李承乾从袖管中取出一封信递去,这正是出发时叶灵儿交给他的那一封。一路上匆忙忘记了此事,现在送倒也无碍。王启年接过信,小心翼翼问道:“殿下,这信经监察院之手真的没问题吗?”“放心好了,这是一封家信,我只是代替叶灵儿传达而已。”“那就没问题了。”王启年拱了拱手,身形快速消失在风雪中。直到身影彻底离开,赵高忍不住问道:“殿下,送信的事罗网也可以办,您为何要找监察院呢?”李承乾淡淡一笑。“这点小事还犯不着罗网出手,监察院是父皇的耳目,此次不过是代传一封家书而已,如若遮遮掩掩,反而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