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得想办法呀!你平时那么会算计,怎么这会儿就算计不明白了呢?要不你想一想,刘光天是哪里找的工作?”
听阎解成这么一说,阎埠贵也开窍了:“这……这恐怕不是刘海中给刘光天找的吧?要真是刘海中的话,那早两年干嘛去了?而且刘海中也就是轧钢厂里的一个小组长,他哪里能接触到能安排工作的大人物。,暁\税/宅′ \哽+辛.最*快+”
阎解成两眼期盼地望着自己父亲。阎埠贵这时正在头脑风暴,忽然他灵光一闪,仿佛想到了什么:“对了,我怀疑可能是陈平安这小子帮刘光天找的工作。”
阎解成皱起眉:“陈平安?爸,我跟陈平安的关系也就一般,前几年他还记得我举报他的事儿,虽然后面没找人再打我了……”
阎埠贵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阎解成:“你说你这干的什么事儿!人都他妈被你得罪完了!”
阎解成只能讪讪地不说话。
“这事儿还是要找刘海中旁敲侧击一番,如果真是陈平安这小子,我看凭我这张老脸,能不能让他帮忙给你也找一个。
这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点恩怨陈平安这小子也应该放下了吧?”阎埠贵顿了顿,
“不过我得提前跟你说好,阎解成,到时候上了班,每个月要把大部分工资交到家里面来,你几个弟弟妹妹还在长大呢。!x\4~5!z?w...c′o¢m/”
阎解成听到老爹答应下来,当然是喜出望外,至于到时候交多少钱,到时候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最主要的目标是让父亲把自己的工作落实了,否则自己岂不是要比刘光天低人一等。
这边阎家的事情还在讨论着阎解成工作,而紧挨着阎家不远的老孙头家,老孙头见王翠莲去而复返,虽说有点不好意思,还是开口问道:“大妹子,这去而复返,是忘了什么东西了吗?”
王翠莲的脸有些发烫,看了一眼正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小建国,开口说道:“你赶紧去洗漱吧,我跟你干爹谈点事情。”
小建国眨巴着眼睛,心里琢磨着王大妈有啥事儿要背着自己跟干爹说,不过还是乖巧听话地拿了洗漱用品,去中院洗漱了。
老孙头见王翠莲把小建国支开,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大妹子,你这是……”
王翠莲深呼吸两口气,突然心一横,把自己想说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孙大哥,你要是不嫌弃我,我们俩后半辈子就凑合着过吧,把小建国一起抚养长大成才。·晓`说-C¨M+S? ,免~废/越`独?”
老孙头听到王翠莲的话,就是一惊,心里开始加速跳动,黝黑的脸也开始发烫,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翠莲见老孙头这半天没动静,心里一紧,难道是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孙大哥,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愿意?”
老孙头好不容易憋红了脸,有点口吃,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我、我愿意!”
听到这句话,王翠莲才喜出望外,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就像陈平安小子说的,这易中海和贾张氏结婚没多久,自己就得趁热打铁,
否则过个一年半载,到时候再跟老孙头结婚,免不了引得别人在背后说闲话。“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街道办领结婚证?”
王翠莲的询问,又给了老孙头脑袋一棒,他晕晕乎乎的,感觉幸福来得这么快。
正在此时,洗漱好的小建国也推门进屋,听到了王大妈的这句话,感觉十分开心,都快要蹦起来了。
自己不久后也有干娘了。老孙头拿不定主意,王翠莲见他这没个主意的样子,开口道:“要不这样,等一下你上班,就跟你一起去把结婚证领了吧。到时候等平安小子回院儿了,我们再挨家挨户发喜糖。我们老两口也不用办什么酒席,到时候请平安这小子来吃一顿就行。”
老孙头连连点头:“一切都依你的。”他摸着小建国的脑袋,一时间感觉自己成了人生赢家,
王翠莲则想到跟易中海离婚,不见得是件坏事儿。
自己现在心心念念领养个儿子的目标,这不就达成了吗?就算以后日子吃差点、过苦点,自己也乐在其中。
这以后院里的大娘们,总不会在背后嚼舌根说自己是绝户了吧,自己可是有养子的。
一家人吃完饭,小建国要去红星小学上二年级,阎埠贵是小建国的语文老师,不过不是他的班主任。
王翠莲跟着老孙头去了街道办,老孙头本身是街道办的员工,这去领结婚证,办事的干事挺诧异——孙叔在街道办干了这么多年,一首孤身一人,突然领个老伴来结婚,实在让人意外。
等登记名字时,干事更诧异了:“王翠莲?这不是95号院前几天跟易中海离婚的那位吗?怎么又嫁给院里的孙叔了?”
这登记结婚的干事好一阵诧异,95号院这真是有毒啊,婚姻都当儿戏了吗?不过他还是为老孙头感到高兴,毕竟老孙头算是街道办自己人。
能看他后半辈子有个老伴儿,还有养子,这干事也为他开心,自然一路绿灯,把结婚证登记好,发了一个像奖状一样的结婚证。而且鉴于上次贾张氏也给了糖票、毛巾票、瓜子票,这自己人当然也一样不少,
给了老孙头。老孙头因为要上班,在大家的一声祝福中,红着老脸,赶紧去干杂活、打扫卫生了。王翠莲则把结婚证揣在兜里,拿着票据回到了院里。
说回到陈平安这边,中午是陈平安帮奶奶烧的干鱼。陈平安自然不会为油担心,虽说空间里的存货己经没多少了,
但他还是大手大脚地用着,不过做出来的味道那叫一个地道。陈平安还用猪油炒了一份野菜,野菜是乡下常见的苋菜,是几个侄子带着堂妹去地里挖的。
中午吃饭,一大家子人,大伯、二伯、陈平安等坐一桌,另外一桌就是侄子、侄女们。堂弟陈平生的媳妇儿秦佩茹,
陈平安想着现在贾张氏有了男人之后,好像又要开始在院里作妖了,是时候找个能镇住她的人,便开口道:“佩茹,这平生在城里己经站稳了脚跟,现在也是正式工人了,我看要不你就带着孩子,这次回程跟我一起回去吧,也省得他到两处跑。”
其实这件事,陈平生早就跟自己堂哥说起过几次,陈平安以前则说困难时期还没过,乡下也有粮食,没必要弄到院里来。现在困难时期己过,这小两口也不宜分居两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