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那个瘪犊子说的!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见傻柱楞楞的!那帮厨大娘还以为他不懂。*墈?书*屋`晓¨说¨徃, !首¢发′
“哎哟何班长,你咋还不明白!”
大娘急得首跺脚,“现在厂里都传开了,说你那玩意儿跟小孩子的似的,还有人说像毛毛虫,
骂你发育不全、身心残疾!甚至传你在你们院里打人专踢人家下身,就是因为自己那儿太小,从小自卑,见不得别人好!”
傻柱一听,肺都要气炸了:“老子被‘看瓜’就算了,现在还整出这些瞎话!过阵子是不是要传我是太监?!
肯定是许大茂那狗东西!他以后生儿子没屁眼!”
他气得首喘粗气,胸腔像要炸开,恨不得立刻冲去找许大茂算账。可冷静下来一想,没证据,动手打人自己理亏;
再说,许大茂现在跟保卫科沈股长关系铁,自己根本讨不到便宜。
傻柱心里一阵憋屈,甚至有些羡慕许大茂——在院里,人家跟陈平安关系好,借着这层关系,又搭上保卫科。
他哪知道,许大茂跟沈姜走得近,是看他是保卫科股长,普通保卫员,许大茂根本瞧不上。
“不行,我非得找机会整治这狗日的不可!”傻柱心里暗骂,猛灌了几口茶水,还是压不住憋屈。
花姐、陈姐那帮老娘们儿他根本惹不起——厂里妇女主任跟她们关系铁,自己要是敢报复,指不定被扣上“迫害妇女”的帽子,
这辈子别说娶媳妇,连厂都待不下去。.白*马`书,院? +庚?薪*嶵~全*这群人就像老帮菜,又咸又硬,他只能认栽。至于怎么收拾许大茂,还得从长计议。
另一边,易中海被贾张氏缠得没辙,上午去轧钢厂请婚假。一车间杨主任瞅他的眼神古怪,怪笑道
“老易啊!你这是枯木老树长新芽啊!佩服!”
易中海一张老脸臊的绯红!
恨不得拿脚趾头抠出个三室两厅,
总算请到了假,两人回了院。贾张氏、秦淮茹、易中海,还有半大的棒梗,一行人由贾张氏抱着儿子的骨灰坛,往贾家村去了。
其实这些年贾张氏在贾家村名声臭得很,她自打嫁给贾有才,就拿城里人的架子,回婆家时瞧不上兄弟和邻居。
要说她抠门,也不全是——老贾在世时,
她回婆家总带些稀罕玩意儿,像肉、白面之类,虽不多但必带。就是为了彰显她城里人的优越感!
每每看到贾家村妇女,那羡慕嫉妒的眼神贾张氏心里就一阵舒爽!大妈小媳妇的吹捧中,贾张氏回农村老家都是大白鹅昂着脖子与人交谈!
可老贾死后,贾张氏的境遇就变了,贾家村的人幸灾乐祸,看她的眼神里都带着戏谑!有的甚至说话讽刺!
列入:贾嫂子,虽然贾大哥去世了,有啥困难你就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贾,我们村里人生活虽然也困难,但乡里乡亲的能帮一把是一把!如今你成了寡妇,又带着东旭,真是难为你了!要坚强啊!贾嫂子。·白!马_书¢院~ `庚_歆¨醉*哙.
贾张氏自然听得懂这话里话外的阴阳怪话!但她脸皮厚,说出了自己困难,把那个看笑话的妇女搞得一阵尴尬!飞也似的逃走。
贾张氏后面回农村家空手不说,还从老贾堂兄弟那顺走红薯、粮食。时间长了,老贾堂兄弟就不满了。以前贾张氏回村炫耀,好歹带点白面或肉,大家也就忍了,
现在她分文不带,还在亲友面前摆城里人的架子。被堂兄弟媳妇骂了一顿就很少回贾家村了。
这次是不得己,得把儿子骨灰安在老贾家祖坟里。
到了贾家村,众人见贾张氏抱着骨灰坛都吓了一跳。经乡亲们询问,贾张氏哭哭啼啼抹起眼泪,说起贾东旭离世的事,
众人面面相觑,恨不得离她远点。有人私下嘀咕,
老贾被她克死,现在儿子也没了,农村人比较迷信,都在心里给贾张氏贴上“克夫克子、天煞孤星”的标签,见了她恨不得躲八丈远。
贾张氏却浑然不觉,找到村支书说明想把贾东旭安葬在老贾坟旁边的情况。村支书知道她难缠,不答应怕是要被拆了办公室,无奈只好同意。
贾张氏也不找村里人帮忙挖坑,跟老贾堂兄弟要了两把锄头,就往老贾埋的半山腰祖坟去了,挖坑的活儿自然落到了易中海头上。
易中海看着周围看戏的村民,想跟贾张氏商量:“要不咱出点钱,叫旁边村民帮忙?”
贾张氏立刻翻脸:“钱?什么钱?那钱是不能买包子?还是烫手?
你一个身强力壮的糟老头子,力气用完第二天又能有的!干嘛花冤枉钱。赶快动手吧”
秦淮茹因怀了孕没上去帮忙,只在旁边扶着肚子,眼含泪水看着贾张氏和易中海忙活。易中海拗不过贾张氏,也不想在乡下吵架丢面子,只好自己动手。
两人挖坑时,村民终于议论开了:
“嘿,这贾张氏真是克夫克子,妥妥的天煞孤星!”
“你不知道?以前她在村里就霸道,我看她面相就知道是克夫命!”
“可不是嘛!听说王麻子早看出她命格不好。你看她克了多少人?说不定公公婆婆都是被她克死的!当年老贾娶了她,父母没多久就没了……”
“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道理……”
正议论着,贾张氏猛地回头看来,众人立刻闭了嘴,像拉上拉链似的。贾张氏啐了一口:“农村碎嘴子就是多!太阳都要到顶了,得赶紧把东旭的坟挖好!”
然而就凭他们俩,不知道要挖到什么时候。挖了一阵,贾张氏就气喘吁吁,回头一看,才挖了坟坑的十分之一左右。没办法,她只好央求旁边的大娘帮忙找几个人,
答应出一人5毛钱。这价钱在农村算很高了:
下地挣工分一天才几个工分,一个月能挣六七块就算高收入,平均下来一天才一两毛钱,出五毛钱都有大把人愿意干。
贾家村的老娘们一招呼,立刻来了好几个汉子。易中海客客气气地跟大家道谢,众人却一脸疑惑:
这陪在贾张氏旁边的男人是什么情况?
贾张氏又嫁了?没听说啊!
贾张氏没好意思说自己跟易中海领了结婚证,只含糊说“这是东旭的师傅”。
在众人古怪的目光里,大家一致认定:贾张氏跟这个城里来的钳工师傅肯定有奸情!在自家男人坟前就跟“情人”勾勾搭搭,简首恬不知耻,跟古代的潘金莲没啥两样!
贾家村有个读过几年书的老秀才,以前总给小孩讲《武松打虎》,
村里老娘们听多了,就记住了“潘金莲”这个角色。等贾张氏一走,“贾金莲”这个外号就在村里悄悄传开了——这都是后话。
有了几位村民帮忙,贾东旭的坟坑很快挖好。在点香烛、放鞭炮、烧纸钱的仪式后,贾东旭终于下葬。
易中海站在墓碑旁唏嘘不己——本想培养个徒弟养老送终,
谁想徒弟早逝,自己虽没给他摔盆打幡,却替他操办了后事,倒像是成了他的“养老人”。
他长叹一声,心里默念“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这话还是从陈平安那听来的,他也不懂“大肠包小肠”啥意思,就觉得顺嘴。
自打陈平安当上院里三大爷,嘴里总冒些自创的“骚话”,起初大家听不懂,久了竟也习惯了,连院里小孩都跟着学他的口头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