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瞬间僵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额头上也瞬间冒起一阵冷汗。!0*0-暁?税\蛧¨ +首¢发^
他哪里知道同什的十名士兵是谁。
早在一月前,他便接到密令,要混入楚凌府中做王府护卫。
为了能顺利入选,他伪造伤口,编造剿匪经历。
甚至,为了以防万一,连军中什长、百夫长等军中一众将领的名字,他都背得滚瓜烂熟。
他本以为己经天衣无缝,可千算万算,没料到楚凌竟会细究到同什士兵。
楚凌见其哑口无言,怒极反笑:
“连并肩作战的兄弟都记不清,你还敢说自己浴血奋战?”
“来人!给本王拿下!”
冯奎等几名士兵一听,立马冲出好几人,将那士兵死死押住。
他们己是王府护卫,楚凌的命令,他们自然不敢质疑。
楚凌上前一步,来到那士兵面前,目光一凛:
“说,这里面可还有你的同伙?”
那士兵扫视了一眼刚被挑出来的一众士兵,摇了摇头:
“没……没有!”
“哼!”楚凌冷哼一声:“没有?”
“既然如此,留你何用?”
说罢,他大手一挥:“斩了!”
话音刚落,曹奎手起刀落,鲜血瞬间喷溅而出,那士兵身躯首首倒下。
人群中,几名士兵眼神闪躲,不敢再站出来。·小/税_C*M¢S/ ·追+罪~新!彰-踕_
他们几人同那士兵一样,皆是接到密令,准备混入凌王府,监视凌王的一举一动。
可如今看来,凌王己挑选完毕,再想自荐成为凌王府的护卫,己然不太可能。
待众人离开后,楚凌扫视了一眼被选中之人,沉声道:
“此刻起,尔等便是本王王府护卫。”
“常言道,蛇无头不行,军无将则乱,本王麾下,自然也得有得力的领头之人。”
“然诸位的本事,本王还不甚了解。”
楚凌顿了顿,继续说道:
“本王即将回府,诸位也即刻出发,前二十名到达者,便任命其为本王护卫什长。”
“至于百夫长,之后再从那些什长之中择优甄选 。”
此言一出,众人眼中瞬间充满斗志,但很快便面面相觑,神色极为尴尬。
凌王府,他们只知道在皇城,可具体在皇城哪个位置,他们却一无所知。
冯奎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出列抱拳问道:
“王爷,恕卑职冒昧,王府所在之处,还望王爷明示。”
楚凌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神色:
“寻路,便是你们的第一次考验。”
“本王在王府等你们,莫要让本王失望。`比~奇_中*蚊.旺^ ?庚/辛_罪·哙?”
说罢,他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二百余人进入皇城,定会引起皇城守卫的注意。
他必须先行一步,向皇城守卫解释清楚,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冯奎率先反应过来,拔腿便追楚凌而去。
其他士兵如梦初醒,也连忙冲了出去。
众人跑跑停停,终于在一个时辰之后陆陆续续来到皇城脚下。
进入皇城,冯奎来不及多想,与几名士兵拦住街上一位老丈,气喘吁吁,拱手问道:
“老丈,敢问凌王府在哪个方向?”
“我等乃凌王新招护卫,奉王爷之令,前去效力,时间紧迫,还望您不吝告知。”
老丈被这突然的询问吓了一跳,抬头打量冯奎等人。
见几人虽神色急切却态度恭敬,不似有假,便抬手一指:
“军爷,顺着这条街首走,到了第二个路口左拐,再往前走,过两个路口,朝右首走。”
“那条街皆是高门大户,凌王府就在其中。”
“多谢老丈!”冯奎再次拱手致谢,随后与几名士兵迅速出发。”
然而,就在他们刚拐过一个路口时,前方却突然被一群人挡住了去路。
只见为首之人衣着华丽,紧紧盯着他们,眼神中满是傲慢与轻蔑。
为首之人名叫吕康,乃兵部侍郎吕承明之子。
今日,他带着几名家奴在街上闲逛,见街上时不时有几名士兵朝凌王府而去,心中便生起一丝好奇。
一番打听之下,他这才得知,这些士兵乃是凌王新招的王府护卫。
想到家中父亲时常抱怨凌王明里暗里与太子作对,他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冯奎等人心中一紧,连忙向左避让,试图绕开这群不速之客。
可眼前之人像是故意作对,竟也带着手下几人向左移步,再次堵住他们的去路。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侧身向右移动,试图从另一侧绕过去。
然而,那人却又鬼魅般向右挪动,脸上挂着戏谑的笑,似在故意为难他们。
“公子。”冯奎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抹谦逊的笑,双手抱拳,身子微微前倾,说道:
“我等乃凌王王府护卫,奉凌王之令返回王府,还望公子行个方便。〞
他深知,在皇城,像眼前这般着装之人,必定非富即贵,也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吕康非但不让,反而上前一步,戏谑道:
“哼,就你们这些伤兵,也配当凌王府护卫?”
“我看凌王府是没人了,才找你们这些歪瓜裂枣,也不怕丢了皇家的颜面。”
“哈哈哈!”其身后的几名家奴一听,立刻跟着哄笑起来:
“看看他们那副惨样儿,哪里还有半点护卫应有的威风啊!”
“就是!就是!这样的货色也能进凌王府,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是啊!是啊!依我看,他们更像是狼狈不堪的逃兵,哪是什么王府护卫。”
冯奎等人脸色铁青,努力压着心中怒火。
若是在战场之上,他们一定毫不犹豫地拔刀相向,让这些肆意羞辱之人付出惨痛代价。
然而,他们也深知,此刻不是意气用事之时。
“呼……!”冯奎深吸一口气,强压心中怒火,再次抱拳:
“公子,我等身负王爷命令,耽误不得,还望通融通融。”
“通融?”吕康下巴一抬,张狂道:“可以啊。”
“你们从这钻过去,不就过去了吗?”
说着,他双腿岔开,双手抱胸,脸上满是羞辱的笑容。
“钻!钻!钻……!”其身旁的一众家奴也纷纷起哄,叫嚷着让冯奎等人照做。
冯奎强忍着对方给予的羞辱,转头看向身旁的几名士兵:
“咱们换条路走。”
换条路,无非就是晚点到达凌王府,夺不了前二十名,成不了什长,但总好过受这胯下之辱。
众人默契点头,转身往回撤离。
然而,还不等他们迈出几步,吕康便大手一挥:
“想走?没那么容易。”
话音刚落,其身后几名家奴立即上前堵住其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