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南菫诺将卧室房门反锁,心,七上八下的。
“他没喝粥,那就是……晚宴上的食物有问题了?”
她从床头柜拿了手机,当即拨打谢南州的电话。
电话响一声,就被接起。
“菫诺,有事。”
“你没睡么?”
听筒里,他的声音很正常。
“刚处理了一份报告,正准备睡。”
谢南州的回答,她也无处可辩证,将信将疑的问道:“那个……晚宴你吃了后,有什么不良反应吗?”
不良反应?
谢南州将腿上的电脑搁在床头柜。
“还是觉得身上热?”他话语担忧。
南菫诺攥着电话,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退烧贴,嗓音干哑:“我不确定是不是低烧引起的……”
“温度计再量一量,低烧可能会变高烧。”谢南州在电话一头提议。
体温计之前她给搁在餐桌上了。
“我量了后再跟你说。”
南菫诺又来到起居室,途径外头的浴室时,听到哗啦啦,像是花洒放水的声音。
这是在洗澡?!
趁着没人,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到餐桌前,拿起体温计准备回卧室。
“咔哒!”
霍璟桉赤着上身,腰间系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灯光下,完美体魄完全被勾勒。~o÷完?/本e神Dt?站|μ? ÷}更~§?新,|!最??_全ˉ÷
短发还在滴着水,一颗一颗往下滴,从刚毅的轮廓到感性的锁骨,再到肌理分明的腹肌,八块腹肌更是有力的起伏着。
南菫诺看的入神,喉间的干燥蓦然加剧,下一秒,鼻子一热,一股暖流趟出。
“南菫诺……”
霍璟桉顺手从柜子上拿了纸巾,凌乱的抽了几张,阔步上前。
他一手扶着她脖颈,一手用纸巾擦拭着她鼻血。
“霍璟桉,你身上好凉……”
他一靠近,就带动身上微凉的水气,让她下意识觉得很舒服。
霍璟桉眉心紧皱,没接话。
“仰头,用手捂住。”
南菫诺照做配合着他来到沙发坐下,仰靠着。
“ 我去给拿止血药来。”
他拿起沙发上的睡袍套上,刚要走,南菫诺拉住他,“不用了,一会儿就能好的。”
霍璟桉以为她是不舍惊扰了谢南州,指了指位置,“电视柜下有医药箱。”
她转头看过去,的确有一个医用箱搁在电视机下,松开手。
霍璟桉拿出医用箱,在里面找到一包止血粉。
按照说明书,给她上了药,不一会儿,鼻血便止住了。
“你刚刚是在是在洗冷水澡?有用吗?”
南菫诺将染了血的纸巾丢进垃圾桶。
有用的话,她也好想去洗一洗。
“男女身体不一样,现在是冬天。你想下个月生理痛,你就去!”
霍璟桉拿来微湿的毛巾递给她擦脸上的干涸的血迹。
她接过,借着镜子擦拭着。
“你说……是不是春·药啊?”
但感觉好像又不大一样。
“不知道。”霍璟桉从茶几上摸了烟盒跟打火机就又要去阳台。
在他转身时,南菫诺看到他耳朵红的冒血。
南菫诺擦干净脸上的血后起身,准备把毛巾清洗一下。
“什么味道?”
一进浴室,闻到了一股混合着沐浴乳的怪异味道。
她将毛巾清水冲洗后挂晾在杆子上,抽了纸巾擦干,踩开垃圾桶,入眼是满满当当的纸巾……
她脸颊倏然烫红起来,丢了纸巾后,头也不回的躲进了卧室。
“咔哒!”
反锁了房门后上床,抱着被子,警惕的盯着房门。
“嗡——”
谢南州来电。
“菫诺, 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突然留了鼻血的原因,身上的燥热感的确有所缓解。
“那就好。早点睡,别熬夜。”电话一头,谢南州站在露台上。
流通的空气中,夹杂着丝丝烟草味。
“嗯。”
“晚安!”
南菫诺挂了电话后,谢南州扭头看向隔壁的阳台。
明灭的烟火,在月色下若隐若现。
他们并未睡一屋。
谢南州眼眸微闪,唇角微勾,转身回屋。
落地门窗开合声响起。
霍璟桉烦躁的将指尖的烟碾灭在手边的烟灰缸里。
“嗡——”
茶几上,手机屏幕亮起。
【合法夫妻,何必忍着?】
误触通话。
以至于他跟南菫诺的通话,被好友悉数听了去。
【实在不行,养个干净的在身边,有需求一直忍着,可容易憋坏。】
霍璟桉扫了眼,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滑动屏幕,刚要按下删除键。
“嗡——”
【也许是人祁老刻意考验你跟她呢?】好友一句话提到点子上。
【你要真不跟她发生点什么……也许就错过了可以合作的机会。】
霍璟桉盯着留言,眼眸微沉了沉。
他转身看向搁在桌上的燕窝粥,脚步一转,进屋。
打开盖子。
两份,一份已空,另一份几乎未动。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入嘴后眉心蹙起,味道有明显的不对劲。
随后又挖了另一份底部燕窝粥,味道却是正常的。
之后又尝了满的那份,“呸!”
看着吐在掌心里没化解完的白色药渣,他眼底闪过一抹晦暗。
继而环顾屋内一圈,拿起那一碗没喝完的燕窝粥,接连喝了两三口,但都避开了吞咽药渣。
十分钟不到,身上的燥热感袭来,但尚可自控。
南菫诺抱着双膝坐在床头,盯着房门口,双眼开始犯困,一点点阖上。
“哐当!”
无奈巨响声传来,将她困意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