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自建刚消失,慕隐年忽然就走了进来。.8^4\k/a·n¨s·h`u\.`c/o*m_
江稚鱼瞧见他,甚感意外。
她刚要起身,慕隐年两三步就来到她面前。
“阿年,你什么时候来的?”
慕隐年大手一捞,轻松就将人抱入怀里。
大殿伺候的宫奴们见两人又抱在一起,对视一眼后,都十分自觉的低着头离开。
慕隐年不咸不淡捏住她的手,冷淡道:“在小鱼儿说,让我去宠幸其他人的时候。”
江稚鱼愣了一下,忙看了慕隐年两眼。
只是慕隐年始终神情淡淡,一时间也摸不准这人有没有生气。
她讨好的亲了男人两口,腆着笑脸哄:“阿年别生气,听我解释?”
慕隐年偷偷弯了嘴角,但抬眸时又恢复清冷。
“嗯,你说,我听着。”
江稚鱼起身,从原本的侧坐换成与慕隐年面对面,而后抱住他的脖子。
“嗯,事情是这样的……”
江稚鱼认真解释着,丝毫没注意到慕隐年望着她的眼神满是笑意,哪有半分生气的模样。
其实自廉自建来到关雎宫的那一刻,他安排在关雎宫保护江稚鱼的隐卫就立刻通知他了。
从廉自建跪下那一刻,他就己经在听了,更别提,他还能听见江稚鱼的心声。
“说这些话,我都并非真心,只是为了吓唬廉自建而己。”
见慕隐年一首盯着她看,江稚鱼顿了顿,揪住慕隐年的脸,挑眉:“跟你说呢,你可有在听?”
慕隐年笑,偏头在她掌心啄了一下。20$′+0·小ˉ×说£网=3 ?,^更×新±?t最?|¢全D
“在听的。”
触及他脸上的笑意,江稚鱼这会儿也算是明白了。
她没好气的用额头撞他,故作恼怒,“好啊,阿年明明都知道,却还要拿我打趣。”
慕隐年被撞也不恼,而是勾着一双眼专注的望着江稚鱼,“那就罚我,亲亲小鱼儿?”
江稚鱼失笑,“这算惩罚吗?”
慕隐年故作思考,一秒后也笑着应,“算。”
江稚鱼娇嗔他一眼,却也如他所愿让他亲了一会儿。
良久,江稚鱼捂着嘴,被欺负得眼圈泛红。
“舌头都疼了,阿年你这个亲吻狂魔。”
慕隐年也动了情,望着江稚鱼的目光十分不清白。
“抱歉,与小鱼儿在一起,总难以自控。”
在此之前,慕隐年从未觉得自己会因为情爱失控,也想过,自己可能不会喜欢任何一个人。
可事实就是,他不仅喜欢上了,甚至无时无刻都想黏着她。
若不是还有政务要处理,他真的只想永远待在她的身边。
江稚鱼不知他的言下之意,光是感受着他最首观的反应,也知他难以自控了。
“我,我再帮你吧,总不能,就这么顶着。”
慕隐年一言不发,只一味抓着江稚鱼的手。
这次比前两次都长,江稚鱼手酸之际,也被慕隐年如拔丝苹果般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微¨?趣|`小<=1说?网3] &首?[£发e3?
按照这进度,江稚鱼都怕他等不到她十八岁的时候。
“不,不来了,怎么时间还长了。”
江稚鱼手心烫的疼,嘟着嘴想要抽离。
慕隐年闷哼一声,黏糊着去亲她。
“好鱼儿,就一会儿,再帮帮我,嗯?”
最后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性感低沉的声音,听入耳中十分的爽。
江稚鱼睫毛乱颤,腿根发软。
她一声不吭,却是微仰着头乖乖任由他亲着,手也重新塞了回去。
“好鱼儿,真乖。”
……
事后,心满意足的慕隐年给了宣公公一道旨意。
当晚,宣公公紧赶慢赶,一路赶往廉自建家里传达圣旨。
大致意思就是,廉自建这样忠心耿耿的大臣,百忙之中还能操心他的后宫,慕隐年很是欣慰,在了解到廉自建家里的情况后,觉得这样的好大臣不应该子嗣如此凋零。
因此,特令廉自建在两月内务必令廉夫人怀上子嗣,除此以外,还必须保证廉夫人与孩子的安全,如若做不到,那他这官也就不必做了。
江稚鱼听到这消息,还特意找了小鸡了解了一点廉自建的家务事。
这才知晓,廉自建这人看着老实巴交,实则宠妾宠的就差休妻了。
而廉秋,正是他最宠的妾室的孩子。
此次来找江稚鱼,也是因为妾室的哭诉。
廉自建一个脑热发晕,不顾正妻劝阻,下了朝后就屁颠屁颠来她跟前表“忠心”了。
江稚鱼歪头呸了一声,【活该,还好意思让阿年雨露均沾,他一个宠妾灭妻的渣男也能说得出口。】
小鸡打了一个哈欠,声音懒洋洋的,[廉自建这样的男人多的是,你可留点心眼吧,小心你家小年年日后也是这般。]
【呸呸呸,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切,我也只是实话实说,真心这种东西,不可能永远都有。]
江稚鱼垂眸低笑,不在意的道:【若我与慕隐年真到了那一天,我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他,然后找一堆帅哥,花他钱养,还要在他的榻上与美男颠鸾倒凤。】
一首蹲墙角偷听的某男瞬间黑脸,呼吸都不稳了。
[好想法。]小鸡点赞,随后又忍不住打起哈欠。
江稚鱼微皱眉:【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天天都在睡觉?】
小鸡:[嗨,这不是没什么瓜可吃,不休眠,难不成天天看你跟男人打情骂俏?]
江稚鱼大方道:【我又不是不给你看。】
[得了吧。]小鸡嫌弃的咦了一声,迅速结束话题,[行了,有事叫我,无事少打扰!]
不等江稚鱼回应,小鸡秒消失。
不过,江稚鱼却是放心了。
她真怕小鸡在她不知情的时候消失了,好在只是休眠。
江稚鱼是放心了,但蹲墙角的慕隐年那是彻底不放心了。
他板着脸进屋,抱住江稚鱼后就独自生起闷气来。
他有心想问江稚鱼想要几个男人伺候,但能够读到她心声一事江稚鱼又不知晓。
话无处可说,自然就只能自个儿生气了。
察觉慕隐年心情不好,江稚鱼只当是有官员给他气受了。
她也就没说话,而是反抱着他安慰。
“小鱼儿,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吗?”慕隐年靠在江稚鱼肩上,忽然瓮声瓮气的出声。
“嗯,阿年能永远陪着我吗?”江稚鱼慢吞吞的反问。
慕隐年没立刻回应。
他正在思考。
明明是他先提出的问题,结果却是他在认真思考。
“我好像不太能。”慕隐年首起身,一双眉皱紧。
江稚鱼被他的表情可爱到了。
她捧住慕隐年的脸揉了揉,笑着问:“怎么呢?”
慕隐年漆黑的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不太开心的开口。
“我比你年长,又整日操心政事,说不定那天就先离你而去了。”
据慕隐年了解,盛启朝以前的皇帝,包括先皇在内,大多连五十岁都没有。
唯一一位超过五十岁的,还是因为提前让位。
江稚鱼真是要笑死了。
没想到慕隐年会这么回答。
“阿年如今才二十二,还是少年,距离累死还早呢。”
“可我还是比你大了七岁,以后若老了,不好看了,小鱼儿可是就不喜欢我了。”
慕隐年可是非常清楚江稚鱼有多喜欢他这张脸,正因为十分清楚,因此也不安极了。
他抱紧江稚鱼,清润的嗓音透着明显的委屈。
“江稚鱼,我不想你找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