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安静。\7^0\0′t?x,t/.`c/o?m′

季水澜的脸颊枕着手臂，裙摆撩到腰肢，裙下的粉臀被超可爱的胖次和白丝裤袜紧紧包裹，而此刻她正在顾清的命令下乖乖分开长腿，任由顾清的指尖将冰冰凉凉的润滑一点点涂抹在她的大腿内侧肌肤。

而后顾清又开始好奇她的腿到底可以分多开，季水澜小心翼翼地给他展示了把腿分开到近乎一百八十度的姿态，甚至她还可以再往上抬一点。

“好厉害。”

“人家是学跳舞的喂……”季水澜小声嘀咕，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耻，顾清的指尖碰一下她的身子都忍不住颤动一下，顾清刻意涂的好慢，好一会儿以后才终于结束，她得以并拢雪腻修长的双腿，“好了……”

她侧着脸，粉嫩嘴唇微张，可爱的小粉舌悄然伸出来，暗示顾清可以亲亲。

………………………………

“唔……”

季水澜的身子蜷缩在了顾清怀里。

“你的反应好奇怪。”顾清轻轻抚摸她的耳垂，替她把小兔子耳坠摘掉。

“这样……我也会……很舒服的……”季水澜吐了吐小舌头，“芊芊太坏了，每天研究这些邪恶的东西。”

“确实确实。”顾清在一旁附和，心底却又想着他是不是可以暗示鹿芊芊教季水澜更邪恶的事情了？

果然，他也太坏了。

顾清贴着她耳边，“刚才有看见你眼睛翻白了诶。”

“再说掐你。”季水澜又变得恶狠狠起来。

她的身子好温软，没一会儿以后又爬到了他的身上来要抱抱，抱抱完又要亲亲，像是只超级粘人的可爱小猫，她的丝袜还穿着身上呢，在顾清身上蹭来蹭去的时候有滑滑的触感，好一会儿以后，顾清把她抱起来，陪她到浴室里，帮她褪去裤袜，认认真真的清洗身子。

季水澜已经不再似先前那么害羞了，果然许多事当有了第一次以后，第二次第三次就会变得轻松很多。/r,i?z.h?a¨o¨w+e-n?x?u.e\.￠c~o+m-

当她清洗完了身体以后，就坐在了浴室的椅子上，看着面前的顾清，缓缓抬起小腿，“总感觉你好像不是一次就可以哄好的……”

她的足踝并拢到了一块，白嫩小脚微微贴合，“借你用。”

顾清盯着她的脸，也不说话，只是笑。

好一会儿以后，季水澜才因为羞怯而慌乱地别过脸，开始委屈的撒娇，“我没力气了嘛……”

………………………………

次日，顾清早早便代替季水澜喊她起床了，因为季水澜今天还要上学。

季水澜在被子里穿好了内衣后，才掀开被子，开始穿她的衣服。已经是秋季了，她开始穿宽松的牛仔长裤，穿袜子的环节交给了顾清，用她的话来说这是对他的奖励。

顾清超喜欢她这扮演出来的满脸嫌弃的表情，尤其的好玩，分明是只要亲一下就会变软的可爱小猫。

在车上的时候，季水澜叮嘱，“开慢一点。”

“那迟到了怎么办？”

“迟到了就迟到了呗。”

“也是哦。”顾清点头，于是刻意开的很慢，季水澜把座椅的椅背调低，躺在椅子上，双腿交叠，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微微噘嘴看向他，“所以为什么是等到我高中结束以后？”

“这个……”顾清挠了挠头，“总感觉你还是高中生的话很有罪恶感啊。”

“大奶牛就不是？”

“我们妖魔的规矩是十四岁就成年，十六岁都能结婚生小宝宝了。”

“总感觉还有没被我发掘出来的深层次理由。”季水澜的语气总带着点小小的不满。

“唔，我想想……”顾清再认真想了想，“如果说一定要有那么一个深层次理由的话，可能是因为我想再多拥有一点你现在超羞怯纯情的时间。”

“这是什么歪理？”

顾清的表情变得精彩起来，“这是我从你姐姐和鹿芊芊身上获得的经验，在做过坏事的次数变多以后，她们都会变成邪恶魅魔。?j!i.n-g?w+u\x￠s-.^c′o′m/”

“我姐姐也会？”

“会的会的。但我不是说这样不好啦，魅魔也有魅魔的可爱之处，我的意思是……我更想多拥有一点你现在做一点点坏事都会害羞的超可爱姿态，蹦蹦跳跳的青春美少女，又香又软，只是抱抱你都会觉得很满足。而且正因为还没做，所以还有超多好玩的事情可以体验，会很有趣。”

“这个理由勉强过关，原谅你了。”

顾清和她在一家早点铺停下，买了早点以后，季水澜还给鹿芊芊也带了一份。

两人没再开车，而是就这么边走边聊，直到在学校门口看见穿着校服，乖巧地在树下等待的鹿芊芊，顾清和季水澜来到了她的身前，鹿芊芊的眸子温柔的望向他。

但不知道为什么，顾清忽然有点小心虚。

好在下一秒鹿芊芊的笑容就溶解了顾清的心虚，她只是拿起小笼包吃了一口，接着说道，“那家甜品店的甜品好吃吗？”

“还行，过几天我们也去吃。”

鹿芊芊温柔点头，“好哦，亲爱的~”

她现在已经可以把这个肉麻的词汇用一种尤其亲昵日常的口气融进生活里了，顾清听着也不会再有别扭的感觉了。

果然还是被芊芊调.教好了。

吃完以后鹿芊芊很自然地就把塑料袋和豆浆的袋子交给了顾清，顾清拿在手里准备一会儿帮她丢掉，三人在学校门又闲聊了一小会儿，接着顾清才目送她们手拉这手走进校园。

总有种他是校外无所事事的不良少年在这里勾搭女高中生的奇怪既视感。

………………………………

秋季不是开花的季节。

方素晴从海岛上搬来的许多花都已经谢了，好在去年她拜托人带了不少菊花的种子。她每天要花很多时间打理院落里的花花草草，这已经成为了她生活里的一部分。

无聊的时候，她就趴在桌上，看着那些花瓣在风中轻轻摇曳，偶尔会小睡一会儿，偶尔抱起一本小说。

现在的她就在抱着一本言情小说翻阅，小说的结尾是男女主的生离死别，不算刻意的悲剧，所以有一点悲伤，可她又好像感受不到太多的难过，只是有些无聊。

顾清为她选的房子很不错，四周真的很安静，昨晚她没有被任何奇怪的声音吵到，只是她又做梦了，睡醒后却莫名的满脸泪迹。

她不明白，那些梦总被她醒来后遗忘，即便她再努力想要记起，可却像是追逐天空中遥远的泡沫，就算她是会飞的鸟，在触及到那些泡沫的一瞬间，泡沫就在阳光下破碎了。

院子里有一棵槐树，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树的叶子一半枯黄一半还泛着绿意，她开始用扫帚清扫院子里的枯枝，将枯枝都清扫到一起以后，她又坐回了那把竹子做的躺椅上，晒起了午后的太阳。

暖融融的。

直到传来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有些惊喜地睁开眼睛，望向铁门打开的方向，来的人当然只能是顾清，他有这里的钥匙。

“在睡？”顾清看向她的眼睛。

“在晒太阳。”

“晒晒太阳挺好。”

顾清来到了她的身前，“你要是想睡的话可以先睡会儿，晚点我带你去买衣服，还有……你想要的浴缸。”

“现在就可以。”她从椅子上坐起来。

顾清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她今天还是那身轻薄的黑裙，在阳光下朦胧到泛着透明的质感，且她没穿胸衣。毕竟一个人住。

姣好，洁白，纤细，顾清在脑袋里想了几个形容词，目光从她眼睛一直延伸到足踝，当他再抬头看向方素晴的时候，却发觉她已经双手抱胸，脸颊涨红。

“你……不许看。”

“那下次我来的时候提前告诉你，你换身得体的衣服……”

“好麻烦……”方素晴又小声嘟囔，“反正……你先把眼睛闭上。”

她有些慌乱地凑近过来，想捂住顾清的眼睛，可这样的动作却也让她的裙子落进了更多的光线。

眼见顾清已经闭上了眼睛，她的手就没再落下来，顾清听见她匆匆的脚步声，当她再从房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宽松的圆领卫衣和长裤，圆领卫衣是蓝色的，长裤是黑色的，说实话颜色搭配的很奇怪，但谁让她的脸颊那么漂亮呢？

她的发丝又简单的扎成了单马尾，抬眸看他，“好啦，我可以出门了。”

………………………………

因为是要买衣服的缘故，顾清开车带她去了市中心更为热闹繁华的商圈。

其实顾清不喜欢逛街来着，因为走走停停好累，平时和季月泠一起逛街对他而言像是坐牢，全靠对季月泠的喜欢才勉强感到有趣，现在换成了是他带着方素晴逛街，他忽然有种微妙的感觉。

即便人潮涌动，但方素晴并不胆怯，只是和他的距离要稍稍近了些，两个人也没有亲昵的牵手，或许看上去会有些像是兄妹？

顾清带着她走进服装店，方素晴开始好奇的看着当季新款的秋装，顾清在她耳边提醒，“如果喜欢的话，可以试的。”

“还可以试？”

“当然可以。”

“但感觉好麻烦……”

“那也可以直接买下来，回去不喜欢的话就丢掉。”

“这个好。”方素晴微微眯起眼睛，她挑选了好几身衣裙，她不会问顾清是否好看，这让顾清感到很轻松，否则总感觉怪怪的。

她买的大多都是纯色的衣服，顾清又和她逛到售卖睡裙的店铺，方素晴的指尖抚过柔软丝滑又微微泛着凉意的冰丝面料，喜欢的不得了。

于是她又买了好几条衣裙，接着方素晴的指尖轻轻戳了一下顾清的肩膀，此刻的眸子有些像是胆怯的小猫，“可不可以……再带我去买内衣？”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