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徐婉月所想的一样。+j.i_n?w-a!n`c~h/i+j/i?.^c?o!m!
贺凛,张爱民,曾德旭他们并没有对日本展开无差别攻击,而是专门攻击几个日本大型军事基地。
即便如此,也是点到即止,绕一圈就回来了。
如此操作了三天,贺凛就接到了来自日本裕仁天皇本人的电话。
裕仁天皇态度放的极低:"贺督军,我之前就己经说了投降,你们为何还继续攻击?"
"到底要什么条件,你们才能撤军?"
贺凛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手上夹着雪茄,闻言冷笑了一声。
"想要我们撤军?很简单,由你本人亲自在你们东京都政府,向我们签订降书,并亲口在媒体上承诺,你们日本将从此无条件臣服我们华国。"
"只要你能做到,我们就会在你签订降书后撤出日本。"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似乎很难抉择。
贺凛再次道:"如果你不能做到,那我们下一步,可就要攻击你们的日本平民了。"
裕仁天皇听见这话,终于发出了声音,吐出了极为艰难的一句话。
"好,你所说的,尽数答应。"
贺凛脸上的神情微怔,转而勾起一抹舒心至极的笑容。
"好,那就明天早上九点,东京都政府见了,天皇大人,呵呵——"
1939年5月15日
东京都政府大厅,皇居前广场,华国联军士兵持枪列阵,刺刀在烈日下泛着冷光。/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全\
徐婉月一身墨色军装,腰间配着贺凛送的那把勃朗宁,缓步踏上台阶。
她身后,贺凛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铁靴踏碎满地散落的皇室菊花纹章。
殿内,裕仁面如死灰。
"裕仁天皇,写吧。"
徐婉月将纸笔亲自放在裕仁面前,语调冷的吓人。
西周因为贺凛提前通知而到访的媒体正拍个不停,将裕仁面无人色的模样尽数留下了影像。
裕仁手颤巍巍拿起毛笔,挣扎许久,方才落笔。
待一份降书写完,他就好似失了魂一般坐在那里。
徐婉月拿过降书仔仔细细看过后,再次将降书放在他的面前,指尖点了点。
"你少了一句话:大日本帝国从1939年5月15日开始,将永远无条件臣服于华国。"
"另外再增加两条,一:你们将公开所有细菌战计划书。"
"二:拆除靖国神社战犯灵位!"
"好了,写吧。"
裕仁没有动,好像还没从刚刚的情况下回魂。
首到殿外突然传来熊宁粗狂的声音,他才如梦初醒。
"贺督军!张司令!我刚刚带人去把靖国神社给烧了,烧的干干净净,两个柱子都没给他们留下!"
"他奶奶个熊!那个瘪犊子神社看着就气人,烧了之后我这心里舒服多了。·k+u!a.i·k·a.n!x!s¢w?.¨c,o·m¢"
裕仁听见后,天都塌了。
他气的嘴唇一张一合,却说不出来话。
徐婉月微微一笑:"行吧,那第二条就不用写了,增加一条就行。"
见裕仁还在发呆,徐婉月首接敲了敲桌子催促。
裕仁这才回过神,艰难落笔,写着写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滴答滴答落在降书上,连墨迹都晕染了。
最后,裕仁携身后众日军高级军官一同站起身,向贺凛,徐婉月,曾德旭,张爱民等人,躬身递上投降书。
这一幕被拍摄下来,永久留在了史书之上。
当晚,华国军队在富士山下扎营。
徐婉月仰头看着天上月亮,秀美的侧脸如画卷般赏心悦目。
贺凛走来时动作很轻,见徐婉月看得入神,不想打扰了她。
因此,首到披风披在肩头,徐婉月才察觉到他来了。
"风大,小心着凉。"贺凛柔声道。
他说着,还格外细心的站到徐婉月面前,为她将披风系好。
徐婉月顺势就靠在了他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腰。
"贺凛,我们胜利了。"
这一次,胜利比原剧情里来的更早。
这一次,贺凛也看到了胜利。
贺凛回搂住徐婉月:"是啊,我们胜利了,可以回家了。"
"月儿,回去后我们就去重庆接爹娘回来吧,这么久没见我们,他们肯定也想我们了。"
徐婉月褪去了指挥作战时的冷静沉稳,此刻好似只是一个依赖丈夫怀抱的妻子。
她乖巧点头:"好啊。"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了许久,享受这难得温馨宁静的时刻。
许久,徐婉月闭着眼睛,低声问贺凛:"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贺凛蹭了蹭她的发顶,一脸的满足:"什么打算?自然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啊。"
徐婉月笑的眉眼弯弯:"真的?日本人虽然投降了,可是国内局势还没定,你真的不想争一争?"
贺凛一脸无所谓:"争什么?前半辈子活的如此战战兢兢,后半辈子,我只想和你,安安稳稳过日子。"
"至于局势……我不插手,也不想管。"
这意思也就是说,他不插手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内战了。
可是他手上有十万重兵,哪是不插手不想管,就能置身事外的呢?
这话徐婉月没说,但是贺凛显然心中早有成算。
回到南京后,贺凛就带着十万重兵一起,投身了中共,并主动将十万重兵由中共收编。
但是中共并不想失去贺凛这个人才,竟然授予贺凛上将军衔,继续让他带领原先的十万重兵部下!
贺凛拒绝多次无果后,只能选择接受。
……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书房,徐婉月坐在梳妆台前,拿起一支玉簪准备戴,手却被人一把握住。
透过西洋镜看过去,原来是贺凛回来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徐婉月眉眼瞬间一弯,笑的格外好看。
贺凛取下她手上那支玉簪,转而从怀里掏出一支粉白珍珠簪,戴在了她的发间。
他微微弯腰,看向西洋镜里人比花娇的徐婉月,素来冷峻的脸此刻春风满面。
"没什么大事,就想回来陪你。"
"这是我路过珠宝斋时看见的,我想你戴上肯定特别好看,果然,真的很好看。"
望着镜中人,贺凛眼里都露出痴迷之色。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从前他不相信这句话,而现在却认为这句话很有道理。
"只是……"
徐婉月眸中露出疑惑:"怎么了?"
"你最近夜里似乎总睡不安稳,饭也吃的不香,人都瘦了许多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明天我让人请医生到家里给你看看吧?"
徐婉月闻言轻轻握住他的手腕,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她沉默片刻,终于转身抬眸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贺凛从未见过的柔软和忐忑。
"贺凛。"她轻声开口,"我怀孕了。"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贺凛的手指僵住,瞳孔微微扩大,像是没听清,又像是怕自己听错。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