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烬玉的指节在月光下泛着青白,他看着罗栖颜故意将赫承孺的衬衫纽扣一颗颗解开,染着红酒的指尖在男人腹肌上游走,每一寸皮肤的接触都像在他心口剜肉。?a.b\c_w+x·w+..c¢o_m*
"赫承孺!"柏烬玉的怒吼被赫承孺覆在罗栖颜唇上的吻碾碎。
罗栖颜仰起脖颈,露出白皙的锁骨,红酒顺着赫承孺的下颌滴落在她起伏的胸口,在薄纱礼服上晕开深色的花。
赫承孺的佛珠缠绕在她手腕,随着两人交缠的动作发出细碎的撞击声,混着夜风里暧昧的喘息。
罗栖颜突然咬住赫承孺的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她的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将自己整个贴进对方怀里,薄纱裙摆下的长腿缠住他的腰,在月光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贴着赫承孺发烫的耳垂轻笑,指尖划过他后颈的汗湿,"你,也不过如此。"
装什么。
柏烬玉踉跄着上前,却被赫承孺骤然投来的目光定在原地。
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里翻涌着暗潮,绯色顺着脖颈漫上耳尖,佛珠崩断的残线缠在指尖,如同困住野兽的锁链。
罗栖颜趁机翻身将赫承孺压在栏杆上,扯落他最后的矜持,破碎的佛珠散落在地,与柏烬玉破碎的心一同被夜风卷起。\x~i+a.n,y.u-k`s~.?c`o_m?
柏烬玉上前猛地攥住赫承孺的西装领口,将人抵在雕花栏杆上,指节因用力泛白:“她中了春药,你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和禽兽有什么分别!”
赫承孺垂眸扫过他青筋暴起的手,喉间溢出一声轻笑,震得罗栖颜贴在他胸膛的脸颊发烫。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泛红的耳尖,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西装虽己凌乱,举手投足却仍带着佛子的矜贵:“柏先生说错了——”
他低头咬住罗栖颜主动凑上来的唇,辗转厮磨间含糊道,“是罗小姐在主动...”尾音被吞没在更深的吻里。
罗栖颜趁着喘息勾住赫承孺的脖颈,指甲划过他后颈凸起的骨节,眼波流转间满是挑衅。
她侧头对上柏烬玉通红的眼,舌尖舔过肿胀的嘴唇,气息带着酒意和药香:“你看,我清醒得很。”
中药是真,想拉人下马也是真。
很抱歉利用柏烬玉,不,罗栖颜可没有愧疚心理。
她娇媚一笑。
温热的手掌覆上赫承孺的腹肌,隔着衬衫描摹男人紧绷的肌肉线条。{?;新?¢完D}^本\神.站[} (追_最@新%¨~章D节-?
侧着脸看向柏烬玉,微微启唇,无声道,“别碍事。”
柏烬玉僵在原地,看着罗栖颜主动将脸埋进赫承孺颈窝,咬住那处苍白皮肤时,男人喉间溢出的闷哼几乎要将夜风点燃。
檀香与情欲交织的气息里,赫承孺慢条斯理整理着歪斜的领带,指尖捏起罗栖颜腕间缠绕的佛珠:“这里还是有些冷…”
他弯腰抱起瘫软在怀里的人,西装外套顺势盖住她裸露的肩背,“等会。”
柏烬玉伸手阻拦,却被罗栖颜摇头制止。
她埋在赫承孺肩头,露出沾着红酒的唇角,目光如钩:“别插手。”
话音未落,赫承孺己抱着她转身,佛珠在月光下划出细碎的弧光,身后传来玻璃门关闭的轻响,将柏烬玉的愤怒与不甘彻底隔绝在阳台外。
赫承孺抱着罗栖颜穿过宴会厅时,西装外套妥帖地盖住她泛红的脸,只露出一截缠着佛珠残线的白皙手腕。
水晶吊灯在头顶投下晃动的光斑,宾客们窃窃私语的声浪中,沈舟帆捏着香槟杯的手指骤然收紧——那抹若隐若现的薄纱裙摆,还有男人西装领口可疑的红痕,都在无声诉说方才阳台发生的旖旎。
“沈总?”身旁女伴的娇嗔被他自动过滤。
自从沈舟帆在赫承孺身边做事后,有些人就算明面上看不上他,却也还是礼貌打招呼。
有些女生来这就被父亲额外关照过,要么就拿下沈舟帆,要么交好沈舟帆,方便以后做事行方便。
沈舟帆充耳不闻仰头饮尽杯中酒,冰凉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底翻涌的暗火。
他望着两人消失在旋转楼梯口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首到尖锐的疼痛让他找回一丝理智。
他,还不够格。
与此同时,二楼通往休息室的走廊里,萧月柔攥着空药瓶的手指微微发抖。
到底跑哪里去了?
为什么一个人都没看见。
“罗栖颜!”她压低声音在拐角处搜寻,突然一阵冷风掠过后颈。
还未及转身,钝器己重重砸在后脑,她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手中药瓶滚落地面,在寂静的走廊里发出清脆的回响。
黑暗吞没意识前,她恍惚看见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脚边,鞋尖沾着细碎的玻璃渣——正是宴会厅混乱时留下的痕迹。
三楼总统套房内,檀香混着玫瑰香氛扑面而来。
赫承孺将罗栖颜轻轻放在天鹅绒沙发上,西装外套滑落的瞬间,她仰头露出潮红的脸,发丝凌乱地散在雪白靠垫上,活像一幅肆意泼洒的艳色油画。
“药效发作得比想象中快。”男人垂眸整理着歪斜的领带,腕间残存的佛珠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罗小姐就这么迫不及待?”
罗栖颜撑起身子,薄纱礼服肩带滑落,露出大片莹白肌肤。
她伸手勾住赫承孺的领带,借力将人拽近,红唇擦过他耳畔呢喃:“明明是你等不及了。”
指尖突然扯开他衬衫最后两颗纽扣,“或者让柏烬玉来,如何...”
话音被赫承孺突然覆上来的吻截断,男人扣住她后颈的力道带着失控的灼热,佛珠残线勒进她腕间,在皮肤上烙下深红的印记。
沙发旁的落地窗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城市夜景的霓虹透过纱帘,在他们交叠的皮肤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罗栖颜咬住赫承孺的下唇,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却在男人加深这个吻时,悄然将藏在指尖的微型定位设备,塞进了他西装内袋。
在情欲冲断她最后一丝理智前,罗栖颜不免抬眸与赫承孺对视。
“真是奇怪,我喂给你喝了不少,怎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罗栖颜歪着脑袋,黑色秀发有几根搭在她的锁骨上,形成鲜明的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