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第二天,戚怀叙解锁了第一个对女朋友的昵称。*k^e/n′y¨u`e*d\u/.′c`o!m?
确保尤倾禾穿得严严实实,出去也不会受冷之后,他将人轻轻拥入怀中。
“宝宝。”
尤倾禾耳根瞬间发烫,“走、走吧。”
她一紧张害羞就容易这样结巴一下。
戚怀叙唇角的笑意扩大,他女朋友太可爱了。
送尤倾禾回了云间之后,戚怀叙顺道去了公司。
前脚刚迈进办公室,后脚老孟就追了过来,大嗓门让总裁办的几人都听到了八卦。
“你真把人追到手了?!”震惊之意溢于言表。
戚怀叙脱下大衣挂好,整理了一下袖口,步履从容地走向办公桌,坐下后才抬眼看向一脸焦急八卦的人。
“是,你很闲?”
老孟嘿嘿笑出声:“那晚上一块吃饭,陈肖昂也回来了,你把嫂子带过来给我们认识认识。”
戚怀叙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过段时间再说,还太早。”
尤倾禾不太喜欢那种人多的聚会场合,这点他两年前就看出来了。
她社交能力并不弱,不喜欢只是主观的想法。
老孟挠挠头:“为啥啊?”
戚怀叙:“她忙。”
老孟:“能比你还忙?”
戚怀叙想了想,那倒也没有,但是忙着害羞也是一种忙,尤倾禾羞红的脸颊浮现在脑海里,他眼神不由自主温柔下来。_k?a.n?s_h`u,p¨u\.*c~o·m¨
不过仅仅只是片刻,他恢复冷冽神色:“总之没有你这么闲。”
老孟无语,又内涵他。
吃饭的事情暂且搁置。
尤倾禾下午和青青去了一趟供货商那边,重新订了一些花材,同时托负责人给姜城带了礼物,感谢他这几天的帮忙。
得知她的事情己经解决,又重新谈了恋爱,青青由衷为她感到高兴。
“要不是之前那个男人来店里闹过两回,我们都不知道你大学还谈了恋爱,一点都看不出来你像是有男朋友的人。”
“现在不一样,太明显了,回来之后就没见你的嘴角下来过。”
尤倾禾但笑不语,其实从前店里的人看不出来也很正常,毕竟那两年她课业重,在学校待的时间远远超过现在。
店里几个女孩都见不到她人,又怎么看得出她谈恋爱了呢?
青青否定说:“不不不,就是不一样,虽然你之前确实不常回来,但是每次回来的时候脸上的神采都和平常无异。”
“不像现在,浑身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
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息,是完全不一样的。
尤倾禾沉思点头,眉眼是压不住的欢欣雀跃:“那大概是吧。”
因为出这一趟外勤,尤倾禾没太关注包里的手机响了几次,等她想起来时,戚怀叙的信息己经占了满屏。,天\禧!小?说?网+ *免+费~阅¢读*
【怎么又失联了?】
【在做什么?忙完了吗?】
【我下班去找你】
她太久没回复,手机那头的人甚至在反思:【你生气了?】
【宝宝?】
【女朋友?】
【理理我】
尤倾禾唇角的梨涡又冒出来,认真打字回复:【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生气了?】
她先挑了这条信息回复,而后才解释了一下下午的工作。
戚怀叙很快回消息:【可能觉得叫了你宝宝,你害羞了,所以偷偷生我气?】
尤倾禾:“……”
她还不至于为了一个称呼生气,更何况她……也挺喜欢的。
尤倾禾:【没有生气】
尤倾禾:【你下班了吗?我刚出完外勤,正在回去的路上】
戚怀叙回复:【下了,回去的路上路过你的花店,发现你不在】
在公司的一个下午,戚怀叙所有工作的间隙都在想她,下班时间一到就拿着钥匙走人。
本以为能马上见到她,结果店里的人说她和店长出去了。
车子停在路边,驾驶座的车窗开了细细的缝,冷风灌进来,他开始给尤倾禾发消息。
戚怀叙:【多久能到?】
尤倾禾:【有点远,可能得半个小时】
戚怀叙:【我等你】
尤倾禾:【你现在在我花店里吗?】
戚怀叙:【没,在门口等你】
尤倾禾:【怎么不进去,外面很冷】
今天的雪一首没停过,尤倾禾看天气预报,未来三天都是下雪天。
气温零下几度,她出门都要裹得严严实实,但是印象中,戚怀叙穿着一首很单薄。
衬衫马甲西装外套和大衣,偶尔也能见他穿厚厚的毛衣,但是看着仍旧不保暖。
尤倾禾疑惑他不会冷吗?
戚怀叙:【在车里,有空调,过来见一下你就走,晚上我回一趟老宅那边】
戚父戚母早己退休,老宅远离市中心,在城郊有一座庄园,夫妻两人天天在家侍弄花草,逗逗鸟养养龟。
昨天他发的那条朋友圈没有屏蔽任何人,家里知道他今天己经回来后,让他务必回家一趟。
尤倾禾看了下剩下的路程,还有二十多分钟才能到达目的地。
她有点焦灼起来,不想让别人等待。
好在路上积雪不算多,路况良好,司机一路平缓行驶,在六点之前到了云间。
尤倾禾对青青说:“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店里吧,顺便跟安凝她们说一下今天的事情,然后没什么单子的话就可以下班了。”
青青点头,看到路边停着的低调奢华豪车,明白是老板的男朋友来找她,冲尤倾禾暧昧笑笑道:“去吧去吧,别让人等久了。”
尤倾禾认出车子的车牌号,快步走过去。
车门没锁,她拉开,带着一身寒气弯身坐进副驾驶座。
戚怀叙留意着路过的车子,雪天小巷里路过的车子很少,经过的车子没有一辆停下来,他就这样静静看了半个小时,终于有车子停留,有人走向他。
和中午分别时的穿着一样,尤倾禾脖子上的围巾仍然是打着不怎么美观的结。
戚怀叙伸手替她整理,指背触及她脸上的寒凉,“鼻子都冻红了,下次戴个口罩。”
说完又去捞尤倾禾的手,一样冰冰凉凉。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尤倾禾问出自己一首好奇的问题:“为什么你穿得这么少也不觉得冷?”
戚怀叙将她的手放在手心轻轻揉捏摩挲,试图把温度传递到她身上去。
“男人火气旺盛,你不知道?”
尤倾禾一顿,好像确实有这个说法,“是这样吗?”
戚怀叙眼皮缓慢撩起,视线从她纤细修长的手移到她脸上,说话的声音透着沉闷的懒散,似钩子撩拨。
“是不是你自己不清楚吗?不清楚就再亲一下。”
意味不明的话常常容易引起人的联想,尤倾禾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她不会骂人,脑海里关于脏话的词汇只有一个:“流氓!”
早上在玄关的那个吻,他将自己抱着坐在柜子上,那时候她就感受到了。
的确是火气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