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十支阵旗递给宋晓虹,叶嗔笑道:“虹姐,这十支阵旗送你了。¨丸,夲?神*栈· +嶵?芯/璋′截-更\薪·快!可能没多大用处,但它们是本公子第一次炼制的阵旗,很有纪念意义。”
宋晓虹把玩着阵旗,开心地道:“公子,你教姐布阵吧,不然这阵旗放在姐这里也是浪费。”
“嗯!”叶嗔点点头,笑嘻嘻地道,“本公子这就画几个阵图给你,不过有代价哦。”
“是不是又要那个?公子,太频繁了,对你身体可不好。你还小,还要长身体呢,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宋晓虹一脸娇羞,规劝道。
“庸俗!”叶嗔笑道,“把本公子想庸俗了哈!本公子要你付出的代价,是去购买一些炼制阵旗的材料回来,不是那个!”
“公子,你真是顽皮!都多大人了,还成天没个正形,买炼制阵旗的材料,那叫什么代价?”宋晓虹嗔怪着,把手伸出来,接着道,“把灵石给姐,姐这就帮公子买去。”
叶嗔当即取出一枚纳戒,将剩得的五万灵石全部交给宋晓虹,同时递给她一张兽皮纸,叮嘱道:“照着纸上所写购买,注意辨别材料,别被黑心商家给坑了。”
“放心吧,姐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宋晓虹接过灵石和兽皮纸,笑着出门去了。~8*6-z^w^w^.`c*o`m*
“抓紧时间恢复。特么的,以小爷离火炼魂一百重的魂力值,经历这几番折腾,居然消耗得干干净净!”
叶嗔等宋晓虹出门,便立即开启防护阵和隔绝阵,开始了恢复性修炼。
叶嗔修炼了一个时辰,才将魂力值恢复一成,突然感觉传讯玉符发生了异动,忙结束修炼,取出来看。
“叶嗔,你的女人在我们手里,不想她死,就赶紧到城东五百里夔牛镇……”
不待看完,叶嗔便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一阵眩晕。
他来不及多想,腾地跳起来,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夔牛镇。
于掌柜经营的那座小酒馆里。
三个老头儿神情肃穆地坐在一片狼藉的大堂里。
居中的六十多岁模样,瘦得像刚被采补过,骨头上只蒙了一层干瘪的人皮。
不过,这家伙瘦是瘦了点,境界却不低,妥妥的金丹巅峰,赶得上那头畜牲黑豺王了。
另两人分坐瘦老头儿左右,均极矮胖,仿佛有意与瘦老头儿过不去似的。
一个二下巴都快垂到胸口了,像大红公鸡喙下的赘肉。′丸^本*榊-戦, ?免?沸^越+犊′
另一个则是另类的胖法,肥肉都长在胸口,胸口却承载不了,下垂到了小腹。
在他们身后,宋晓虹被一条捆仙绳捆成了一个粽子,随意扔在地上。
她似乎被点了哑穴,张嘴而不能言,眼泪不停地流。
“老大,那小子不会不来吧?”赘肉二下巴问。
“放心,从目前我们掌握的资料来看,那小子还算重情义。自己的女人被抓,他不会不来!”瘦老头儿笃定地道。
“万一不来怎么办?”二下巴追问道。
“没有万一!”瘦老头儿依旧十分笃定。
要不怎么他是老大,两个胖子不是呢?
就这份笃定,就不是另两个老头儿所能有的。
“我觉得他不会来。”垂胸老头儿插话道。
“你凭什么觉得?”瘦老头儿不快地问。
“因为换作是我的话,我是宁肯吃屎,也绝不冒这种险。”垂胸老头儿拿自己举例道。
“所以你和人家不是一路人!”瘦老头儿没好气地道。
两个自私自利的家伙,怎么能理解重情重义的人舍身取义的行为。
“当然!”垂胸老头儿笑道,“我要是和那小子是一路的,咱们今天抓的,可就不是那丫头,而是我了。”
“我草!那小子还真来了!”垂胸老头儿话音刚落,二下巴就爆起了粗口。
瘦老头儿抬眼看了一眼门外。
没错,那小子果然来了。
“三位要找的人是小爷吧?放了她,有啥招冲小爷来就是!”叶嗔站在大门外,朝里面高声喊。
“公子!”宋晓虹听到叶嗔的声音,又惊又喜。
喜的是叶嗔心里有她,明知道危险,也要冒险前来。
惊的则是叶嗔独自一人,根本不可能是三个金丹后期的对手。
毕竟他独自一人面对一只三级黑豺王和两只二级黑豺时,都没能力取胜。
而这三个家伙,明显比三只黑豺更厉害。
“呵呵!”瘦老头儿长身而起,捻着稀疏几根黄胡子道,“小子,古人云,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和这女娃娃杀了我家兄弟,这家酒馆的掌柜,老夫兄弟三人拿你们二人偿命,没问题吧?”
叶嗔看了看小酒馆门楣上的招牌,这才想起自己在这里斩杀了一个掌柜的,不由笑道:“小爷没听说过这种古人云,只听说过杀人夺宝,越多越好!”
“哼!”垂胸老头儿冷哼一声,也跟着站起来,胸前两坨赘肉恶心地甩了甩,“小子,我要是你,要么就不来,在家吃屎。要么就乖乖举手投降,免得吃皮肉之苦。”
叶嗔看了那老头儿一眼,笑话道:“真没想到,你老人家居然有如此独特的爱好!早知道你有这爱好,小子就该给你带三斤新鲜的过来。”
“哈哈哈!”刚刚围过来的吃瓜群众,闻言顿时哈哈哈大笑。
“笑什么笑?老夫是叫他在家吃屎,又不是老夫要吃!”垂胸老头儿老脸涨得绯红,下意识提了提裤子。
“懒得跟他废话!替于掌柜报仇要紧!”
二下巴起身,一把抓起宋晓虹来,一手抓胳膊,一手抓脖子,将其推到门外,朝叶嗔狞笑:“小子,自废修为,跪地等死,老夫便饶你女人一命。否则,老夫不介意一把扭断她的脖子!”
叶嗔冷冷地看了二下巴一眼,不无怜悯地道:“老狗,你信不信,在你扭断她脖子之前,你的脖子会先被扭断。”
“老夫才不——”
二下巴正要说“老夫才不信”,可“信”字还没出口,便听脖子咔的一声响,顿觉痛入骨髓,连呼吸都痛没了!
“还真特么——”二下巴还想说一句,却再也说不出来,肥胖的身体“轰”地一声,倒在了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