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是…大薮安八郎?”林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投向他身后的少年身上。?d+i!n¢g·d*i′a?n^t¢x′t\.′c!o!m-
这时,那少年才后知后觉、战战兢兢的匍匐在地:“犬…犬千代…参…参见国主大人…”犬千代?林政随意的扫了他一眼,又再度将目光转回大薮安八郎身上,似笑非笑问道:“安八郎,你可…知罪?!!”闻言,大薮安八郎脸色顿时一变!可随即,他便再度深深一礼,用清晰洪亮的声音大声回道:“安八郎知罪!小人…小人愿代表整个中须众、向国主大人宣誓效忠!从今往后,中须众唯大人马首是瞻,任凭驱使,永不背叛!若有违此誓,天人共戮!”说着,他又直起身来,伸手用力将那少年往身前一拉、又朝地上一按:“此乃犬子大薮犬千代,为表我等对国主大人之忠心、小人愿将犬子留于大人身边,侍奉左右!”“犬子愚钝,大人只管严加管教便是,生死…皆由大人定夺!”侍奉左右?生死皆由自己定夺?自己还没提要求呢,大薮安八郎就主动交出质子了?这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啊?想了想,林政微微皱起眉头,将目光落在那黑瘦少年犬千代的脸上。此时的他被强摁在地上,脖子却微微仰起,用余光偷偷观察着自己、眼神中也满是惊慌…这眼神,让林政多少有些牙酸。说实话,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下什么质子,正相反,他更想通过更多的利益来捆绑住中须众这些人。再说了,他也是偶然得知中须众,这才临时起意、想招揽他们的;可安藤淑子才去了这么一会儿,就说服了大薮安八郎,甚至还能让他如此果断的、向自己交出质子?反正林政是不信的。除非…这小子本就是可以牺牲的一个人,要么是不受重视的庶子、要么干脆就是随便拉过来的替身!如此一来,与其留下一个没什么价值的“质子”、倒不如慷慨一些、施恩于中须众?想到这里,林政脸上再度浮起温和笑容,摆了摆手中军配:“大薮安八郎,你能认罪,又知错能改,这便是极好的!”“本殿找你们过来,也是希望你们能尽心竭力、为美浓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承诺中须众会忠于本殿,那“质子”一事,也一并…省了吧!”原本林政以为,自己这番“推心置腹”的表态、应该是让大薮安八郎感激涕零才对。可谁知,他话音未落,大薮安八郎的脸色竟变得比犬千代还要惊恐?下一刻,大薮安八郎便扑通一声、再次匍匐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声音还带着急切的颤抖:“殿下…殿下恕罪!是…是小人思虑不周了!犬千代一人、确实不足以表达我中须众的忠心!小人…小人愿意把家中的其他子女也送过来…侍…侍奉大人!另外,小人…小人还有一个尚未婚配的妹妹,容貌尚可,也愿献给大人、充作侍妾!恳请大人务必收下!”否则…否则小人心中实在难安啊!”嗯?看大薮安八郎这近乎失态的反应,再听他语无伦次地、要把所有家眷都打包送来的提议,林政也是一愣!可再仔细一想,他便慢慢回过味来了:大薮安八郎是担心…自己把他扣留在稻叶山城!真是该死!本来,林政也没打算把他留在稻叶山城,毕竟——他留在这儿,不但没办法管理好中须众,而且很容易暴露中须众跟自己的关系;可现在,大薮安八郎这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逃离自己的掌控的表现,反而让林政极为不爽!试想,他自己不敢留在稻叶山城,又如何让中须众效忠于自己、对自己死心塌地呢?说到底,国人众就是国人众,对方永远不会真正的忠诚于某个领主,有的只是见风使舵跟脚踏两条船…一时间,林政便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他就应该斩草除根、立刻将大薮安八郎扣押甚至处决掉!同时、他还应该派兵控制稻叶山城内所有中须众的人手和船只,将其全部收为己有;这样一来,即使中须众残部投靠了织田家,自己也先吃掉了一块肥肉,不至于血本无归。要么、就是将计就计、暂且收下犬千代这个“质子”、再谋后变! 只要他稳住大薮安八郎,中须众自然也不会急着倒向尾张那边,而是会左右逢源、寻求最大的利益;如此一来,他也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缓慢的加对中须众的控制和渗透,并逐步控制他们的经济命脉;等时机成熟再解决掉大薮安八郎,届时,他也可以扶持犬千代或其他人上位、彻底将中须众收编!电光火石间,林政便权衡了利弊。第一条路虽然痛快,但杀鸡取卵,不仅会因此失去一条重要的情报和物资渠道,更会彻底断绝其他商人投靠的念头,明显弊大于利。而第二条路虽然需要耐心和手腕,但连锁反应更小、收益更大,显然更值得一试!想到这里,林政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脸上也再度挂上轻松的笑容:“安八郎,本殿已经说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殿既然敢用你、便不需要什么人质;不过,你若执意要将犬千代留下,本殿也不好一再拂了你的好意。那便让他留在本殿身边、担任小姓吧。”“是!多谢殿下!”听到自己愿意留下犬千代,大薮安八郎果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当即又是伸手按住犬千代、用命令的口吻道:“快!还不快谢谢殿下?能留在殿下身边担任小姓,这可是你的造化,明白吗?以后务必要尽心侍奉殿下,不得有丝毫怠慢,决不能给家族抹黑,听到了吗?”“是…是…”犬千代被他摁着脖子,只得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头,声音细若蚊蝇:“犬千代…一…一定尽心侍奉殿下…”“嗯,免礼,都平身吧。”眼看已经稳住了大薮安八郎,林政顺势将话题进一步延伸下去:“说来也巧,本殿正打算在稻叶山城兴建一座繁华的城下町呢,这长良川上的航运、便是重中之重!然而,这长良川上多如牛毛的水寇河匪,若是不能予以清缴、恐怕是事倍功半啊!”说着,林政眼神一凛,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大薮安八郎。”“小人在!”“你们中须众,从今往后、便是本殿手中的刀,需得为本殿…清扫这长良川上的万千阻碍!”林政大手一挥、气势磅礴道:“无论是哪来的水寇河匪,凡是阻碍我稻叶山城商船自由往来的,一概杀之!”“…是!”大薮安八郎脖子却是一缩!“你不用担心,本殿既要你办事、自然不会短了你的好处。”说着,林政竖起三个手指:“第一,即日起、你中须众欠下的一切税赋,便就此一笔勾销!”“第二,自今日起,本殿予以你们三年免税,尔等在美浓境内的一切正当商贸活动,皆免除一切税赋!”“第三,本殿会安排专人负责,向你们平价供应刀剑弓箭,助你们迅速发展壮大!”清账!免税!平价供应武器!可以说,林政给的每一个好处,都是点到了大薮安八郎最梦寐以求的点子上!诚然,如果林政坚持追账,他们也可以举族搬迁,去尾张或者其他地方生存,可终究…也是麻烦不是?至于三年的免税政策,别说安藤守就、就是尾张的织田信秀,都未必舍得给出这样的筹码!而平价供应武器这事,更是从根源上解决了中须众的武器来源问题,让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扩张!不出预料,林政话音刚落,大薮安八郎脸上便露出狂喜之色!下一刻,他再度匍匐在地,用头顿地、激动不已的向林政表忠:“多谢殿下!多谢殿下!我等中须众必不负殿下重托,即便赴汤蹈火、也要为殿下扫清一切阻碍!”“很好!”林政拊掌大笑起来:“尔等只管招兵买马、做大做强便是,而本殿要的…就只是长良川!”“是!殿下!”大薮安八郎又是深深一礼:“中须众上下必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大薮安八郎的话,林政自然是不信的;等他们中须众发展壮大后,别背刺自己、自己就该谢天谢地了…这话又说回来。′精×??武t小?说?.网/o [§?无+?错~??内?容£说到背刺,眼下的安藤守就、不就是最好的试验品么?只要看看大薮安八郎对安藤守就的态度,不就可以确定、他将来是否会背刺自己?想到这里,林政便轻轻摆动军配,又将话题牵了回来:“按理说,你中须众能归顺本殿,淑子樣也是有功劳的,本殿也该卖你个面子、放了伊势守大人才是;只可惜,当初本殿召见安藤伊势守大人时,他却声称“为人臣子、便需忠人之事”,还说不后悔为了守护代大人、与本殿作对!安八郎,你觉得…本殿要不要放了伊势守大人呢?”只要他稳住大薮安八郎,中须众自然也不会急着倒向尾张那边,而是会左右逢源、寻求最大的利益;如此一来,他也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缓慢的加对中须众的控制和渗透,并逐步控制他们的经济命脉;等时机成熟再解决掉大薮安八郎,届时,他也可以扶持犬千代或其他人上位、彻底将中须众收编!电光火石间,林政便权衡了利弊。第一条路虽然痛快,但杀鸡取卵,不仅会因此失去一条重要的情报和物资渠道,更会彻底断绝其他商人投靠的念头,明显弊大于利。而第二条路虽然需要耐心和手腕,但连锁反应更小、收益更大,显然更值得一试!想到这里,林政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脸上也再度挂上轻松的笑容:“安八郎,本殿已经说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殿既然敢用你、便不需要什么人质;不过,你若执意要将犬千代留下,本殿也不好一再拂了你的好意。那便让他留在本殿身边、担任小姓吧。”“是!多谢殿下!”听到自己愿意留下犬千代,大薮安八郎果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当即又是伸手按住犬千代、用命令的口吻道:“快!还不快谢谢殿下?能留在殿下身边担任小姓,这可是你的造化,明白吗?以后务必要尽心侍奉殿下,不得有丝毫怠慢,决不能给家族抹黑,听到了吗?”“是…是…”犬千代被他摁着脖子,只得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头,声音细若蚊蝇:“犬千代…一…一定尽心侍奉殿下…”“嗯,免礼,都平身吧。”眼看已经稳住了大薮安八郎,林政顺势将话题进一步延伸下去:“说来也巧,本殿正打算在稻叶山城兴建一座繁华的城下町呢,这长良川上的航运、便是重中之重!然而,这长良川上多如牛毛的水寇河匪,若是不能予以清缴、恐怕是事倍功半啊!”说着,林政眼神一凛,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大薮安八郎。”“小人在!”“你们中须众,从今往后、便是本殿手中的刀,需得为本殿…清扫这长良川上的万千阻碍!”林政大手一挥、气势磅礴道:“无论是哪来的水寇河匪,凡是阻碍我稻叶山城商船自由往来的,一概杀之!”“…是!”大薮安八郎脖子却是一缩!“你不用担心,本殿既要你办事、自然不会短了你的好处。”说着,林政竖起三个手指:“第一,即日起、你中须众欠下的一切税赋,便就此一笔勾销!”“第二,自今日起,本殿予以你们三年免税,尔等在美浓境内的一切正当商贸活动,皆免除一切税赋!”“第三,本殿会安排专人负责,向你们平价供应刀剑弓箭,助你们迅速发展壮大!”清账!免税!平价供应武器!可以说,林政给的每一个好处,都是点到了大薮安八郎最梦寐以求的点子上!诚然,如果林政坚持追账,他们也可以举族搬迁,去尾张或者其他地方生存,可终究…也是麻烦不是?至于三年的免税政策,别说安藤守就、就是尾张的织田信秀,都未必舍得给出这样的筹码!而平价供应武器这事,更是从根源上解决了中须众的武器来源问题,让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扩张!不出预料,林政话音刚落,大薮安八郎脸上便露出狂喜之色!下一刻,他再度匍匐在地,用头顿地、激动不已的向林政表忠:“多谢殿下!多谢殿下!我等中须众必不负殿下重托,即便赴汤蹈火、也要为殿下扫清一切阻碍!”“很好!”林政拊掌大笑起来:“尔等只管招兵买马、做大做强便是,而本殿要的…就只是长良川!”“是!殿下!”大薮安八郎又是深深一礼:“中须众上下必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大薮安八郎的话,林政自然是不信的;等他们中须众发展壮大后,别背刺自己、自己就该谢天谢地了…这话又说回来。说到背刺,眼下的安藤守就、不就是最好的试验品么?只要看看大薮安八郎对安藤守就的态度,不就可以确定、他将来是否会背刺自己?想到这里,林政便轻轻摆动军配,又将话题牵了回来:“按理说,你中须众能归顺本殿,淑子樣也是有功劳的,本殿也该卖你个面子、放了伊势守大人才是;只可惜,当初本殿召见安藤伊势守大人时,他却声称“为人臣子、便需忠人之事”,还说不后悔为了守护代大人、与本殿作对!安八郎,你觉得…本殿要不要放了伊势守大人呢?”只要他稳住大薮安八郎,中须众自然也不会急着倒向尾张那边,而是会左右逢源、寻求最大的利益;如此一来,他也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缓慢的加对中须众的控制和渗透,并逐步控制他们的经济命脉;等时机成熟再解决掉大薮安八郎,届时,他也可以扶持犬千代或其他人上位、彻底将中须众收编!电光火石间,林政便权衡了利弊。第一条路虽然痛快,但杀鸡取卵,不仅会因此失去一条重要的情报和物资渠道,更会彻底断绝其他商人投靠的念头,明显弊大于利。而第二条路虽然需要耐心和手腕,但连锁反应更小、收益更大,显然更值得一试!想到这里,林政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脸上也再度挂上轻松的笑容:“安八郎,本殿已经说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殿既然敢用你、便不需要什么人质;不过,你若执意要将犬千代留下,本殿也不好一再拂了你的好意。那便让他留在本殿身边、担任小姓吧。”“是!多谢殿下!”听到自己愿意留下犬千代,大薮安八郎果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当即又是伸手按住犬千代、用命令的口吻道:“快!还不快谢谢殿下?能留在殿下身边担任小姓,这可是你的造化,明白吗?以后务必要尽心侍奉殿下,不得有丝毫怠慢,决不能给家族抹黑,听到了吗?”“是…是…”犬千代被他摁着脖子,只得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头,声音细若蚊蝇:“犬千代…一…一定尽心侍奉殿下…”“嗯,免礼,都平身吧。”眼看已经稳住了大薮安八郎,林政顺势将话题进一步延伸下去:“说来也巧,本殿正打算在稻叶山城兴建一座繁华的城下町呢,这长良川上的航运、便是重中之重!然而,这长良川上多如牛毛的水寇河匪,若是不能予以清缴、恐怕是事倍功半啊!”说着,林政眼神一凛,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大薮安八郎。”“小人在!”“你们中须众,从今往后、便是本殿手中的刀,需得为本殿…清扫这长良川上的万千阻碍!”林政大手一挥、气势磅礴道:“无论是哪来的水寇河匪,凡是阻碍我稻叶山城商船自由往来的,一概杀之!”“…是!”大薮安八郎脖子却是一缩!“你不用担心,本殿既要你办事、自然不会短了你的好处。”说着,林政竖起三个手指:“第一,即日起、你中须众欠下的一切税赋,便就此一笔勾销!”“第二,自今日起,本殿予以你们三年免税,尔等在美浓境内的一切正当商贸活动,皆免除一切税赋!”“第三,本殿会安排专人负责,向你们平价供应刀剑弓箭,助你们迅速发展壮大!”清账!免税!平价供应武器!可以说,林政给的每一个好处,都是点到了大薮安八郎最梦寐以求的点子上!诚然,如果林政坚持追账,他们也可以举族搬迁,去尾张或者其他地方生存,可终究…也是麻烦不是?至于三年的免税政策,别说安藤守就、就是尾张的织田信秀,都未必舍得给出这样的筹码!而平价供应武器这事,更是从根源上解决了中须众的武器来源问题,让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扩张!不出预料,林政话音刚落,大薮安八郎脸上便露出狂喜之色!下一刻,他再度匍匐在地,用头顿地、激动不已的向林政表忠:“多谢殿下!多谢殿下!我等中须众必不负殿下重托,即便赴汤蹈火、也要为殿下扫清一切阻碍!”“很好!”林政拊掌大笑起来:“尔等只管招兵买马、做大做强便是,而本殿要的…就只是长良川!”“是!殿下!”大薮安八郎又是深深一礼:“中须众上下必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大薮安八郎的话,林政自然是不信的;等他们中须众发展壮大后,别背刺自己、自己就该谢天谢地了…这话又说回来。?s-o·s^o¢x!s!w*.*c·o+m+说到背刺,眼下的安藤守就、不就是最好的试验品么?只要看看大薮安八郎对安藤守就的态度,不就可以确定、他将来是否会背刺自己?想到这里,林政便轻轻摆动军配,又将话题牵了回来:“按理说,你中须众能归顺本殿,淑子樣也是有功劳的,本殿也该卖你个面子、放了伊势守大人才是;只可惜,当初本殿召见安藤伊势守大人时,他却声称“为人臣子、便需忠人之事”,还说不后悔为了守护代大人、与本殿作对!安八郎,你觉得…本殿要不要放了伊势守大人呢?”只要他稳住大薮安八郎,中须众自然也不会急着倒向尾张那边,而是会左右逢源、寻求最大的利益;如此一来,他也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缓慢的加对中须众的控制和渗透,并逐步控制他们的经济命脉;等时机成熟再解决掉大薮安八郎,届时,他也可以扶持犬千代或其他人上位、彻底将中须众收编!电光火石间,林政便权衡了利弊。第一条路虽然痛快,但杀鸡取卵,不仅会因此失去一条重要的情报和物资渠道,更会彻底断绝其他商人投靠的念头,明显弊大于利。而第二条路虽然需要耐心和手腕,但连锁反应更小、收益更大,显然更值得一试!想到这里,林政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脸上也再度挂上轻松的笑容:“安八郎,本殿已经说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殿既然敢用你、便不需要什么人质;不过,你若执意要将犬千代留下,本殿也不好一再拂了你的好意。那便让他留在本殿身边、担任小姓吧。”“是!多谢殿下!”听到自己愿意留下犬千代,大薮安八郎果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当即又是伸手按住犬千代、用命令的口吻道:“快!还不快谢谢殿下?能留在殿下身边担任小姓,这可是你的造化,明白吗?以后务必要尽心侍奉殿下,不得有丝毫怠慢,决不能给家族抹黑,听到了吗?”“是…是…”犬千代被他摁着脖子,只得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头,声音细若蚊蝇:“犬千代…一…一定尽心侍奉殿下…”“嗯,免礼,都平身吧。”眼看已经稳住了大薮安八郎,林政顺势将话题进一步延伸下去:“说来也巧,本殿正打算在稻叶山城兴建一座繁华的城下町呢,这长良川上的航运、便是重中之重!然而,这长良川上多如牛毛的水寇河匪,若是不能予以清缴、恐怕是事倍功半啊!”说着,林政眼神一凛,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大薮安八郎。”“小人在!”“你们中须众,从今往后、便是本殿手中的刀,需得为本殿…清扫这长良川上的万千阻碍!”林政大手一挥、气势磅礴道:“无论是哪来的水寇河匪,凡是阻碍我稻叶山城商船自由往来的,一概杀之!”“…是!”大薮安八郎脖子却是一缩!“你不用担心,本殿既要你办事、自然不会短了你的好处。”说着,林政竖起三个手指:“第一,即日起、你中须众欠下的一切税赋,便就此一笔勾销!”“第二,自今日起,本殿予以你们三年免税,尔等在美浓境内的一切正当商贸活动,皆免除一切税赋!”“第三,本殿会安排专人负责,向你们平价供应刀剑弓箭,助你们迅速发展壮大!”清账!免税!平价供应武器!可以说,林政给的每一个好处,都是点到了大薮安八郎最梦寐以求的点子上!诚然,如果林政坚持追账,他们也可以举族搬迁,去尾张或者其他地方生存,可终究…也是麻烦不是?至于三年的免税政策,别说安藤守就、就是尾张的织田信秀,都未必舍得给出这样的筹码!而平价供应武器这事,更是从根源上解决了中须众的武器来源问题,让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扩张!不出预料,林政话音刚落,大薮安八郎脸上便露出狂喜之色!下一刻,他再度匍匐在地,用头顿地、激动不已的向林政表忠:“多谢殿下!多谢殿下!我等中须众必不负殿下重托,即便赴汤蹈火、也要为殿下扫清一切阻碍!”“很好!”林政拊掌大笑起来:“尔等只管招兵买马、做大做强便是,而本殿要的…就只是长良川!”“是!殿下!”大薮安八郎又是深深一礼:“中须众上下必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大薮安八郎的话,林政自然是不信的;等他们中须众发展壮大后,别背刺自己、自己就该谢天谢地了…这话又说回来。说到背刺,眼下的安藤守就、不就是最好的试验品么?只要看看大薮安八郎对安藤守就的态度,不就可以确定、他将来是否会背刺自己?想到这里,林政便轻轻摆动军配,又将话题牵了回来:“按理说,你中须众能归顺本殿,淑子樣也是有功劳的,本殿也该卖你个面子、放了伊势守大人才是;只可惜,当初本殿召见安藤伊势守大人时,他却声称“为人臣子、便需忠人之事”,还说不后悔为了守护代大人、与本殿作对!安八郎,你觉得…本殿要不要放了伊势守大人呢?”只要他稳住大薮安八郎,中须众自然也不会急着倒向尾张那边,而是会左右逢源、寻求最大的利益;如此一来,他也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缓慢的加对中须众的控制和渗透,并逐步控制他们的经济命脉;等时机成熟再解决掉大薮安八郎,届时,他也可以扶持犬千代或其他人上位、彻底将中须众收编!电光火石间,林政便权衡了利弊。第一条路虽然痛快,但杀鸡取卵,不仅会因此失去一条重要的情报和物资渠道,更会彻底断绝其他商人投靠的念头,明显弊大于利。而第二条路虽然需要耐心和手腕,但连锁反应更小、收益更大,显然更值得一试!想到这里,林政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脸上也再度挂上轻松的笑容:“安八郎,本殿已经说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殿既然敢用你、便不需要什么人质;不过,你若执意要将犬千代留下,本殿也不好一再拂了你的好意。那便让他留在本殿身边、担任小姓吧。”“是!多谢殿下!”听到自己愿意留下犬千代,大薮安八郎果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当即又是伸手按住犬千代、用命令的口吻道:“快!还不快谢谢殿下?能留在殿下身边担任小姓,这可是你的造化,明白吗?以后务必要尽心侍奉殿下,不得有丝毫怠慢,决不能给家族抹黑,听到了吗?”“是…是…”犬千代被他摁着脖子,只得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头,声音细若蚊蝇:“犬千代…一…一定尽心侍奉殿下…”“嗯,免礼,都平身吧。”眼看已经稳住了大薮安八郎,林政顺势将话题进一步延伸下去:“说来也巧,本殿正打算在稻叶山城兴建一座繁华的城下町呢,这长良川上的航运、便是重中之重!然而,这长良川上多如牛毛的水寇河匪,若是不能予以清缴、恐怕是事倍功半啊!”说着,林政眼神一凛,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大薮安八郎。”“小人在!”“你们中须众,从今往后、便是本殿手中的刀,需得为本殿…清扫这长良川上的万千阻碍!”林政大手一挥、气势磅礴道:“无论是哪来的水寇河匪,凡是阻碍我稻叶山城商船自由往来的,一概杀之!”“…是!”大薮安八郎脖子却是一缩!“你不用担心,本殿既要你办事、自然不会短了你的好处。”说着,林政竖起三个手指:“第一,即日起、你中须众欠下的一切税赋,便就此一笔勾销!”“第二,自今日起,本殿予以你们三年免税,尔等在美浓境内的一切正当商贸活动,皆免除一切税赋!”“第三,本殿会安排专人负责,向你们平价供应刀剑弓箭,助你们迅速发展壮大!”清账!免税!平价供应武器!可以说,林政给的每一个好处,都是点到了大薮安八郎最梦寐以求的点子上!诚然,如果林政坚持追账,他们也可以举族搬迁,去尾张或者其他地方生存,可终究…也是麻烦不是?至于三年的免税政策,别说安藤守就、就是尾张的织田信秀,都未必舍得给出这样的筹码!而平价供应武器这事,更是从根源上解决了中须众的武器来源问题,让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扩张!不出预料,林政话音刚落,大薮安八郎脸上便露出狂喜之色!下一刻,他再度匍匐在地,用头顿地、激动不已的向林政表忠:“多谢殿下!多谢殿下!我等中须众必不负殿下重托,即便赴汤蹈火、也要为殿下扫清一切阻碍!”“很好!”林政拊掌大笑起来:“尔等只管招兵买马、做大做强便是,而本殿要的…就只是长良川!”“是!殿下!”大薮安八郎又是深深一礼:“中须众上下必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大薮安八郎的话,林政自然是不信的;等他们中须众发展壮大后,别背刺自己、自己就该谢天谢地了…这话又说回来。说到背刺,眼下的安藤守就、不就是最好的试验品么?只要看看大薮安八郎对安藤守就的态度,不就可以确定、他将来是否会背刺自己?想到这里,林政便轻轻摆动军配,又将话题牵了回来:“按理说,你中须众能归顺本殿,淑子樣也是有功劳的,本殿也该卖你个面子、放了伊势守大人才是;只可惜,当初本殿召见安藤伊势守大人时,他却声称“为人臣子、便需忠人之事”,还说不后悔为了守护代大人、与本殿作对!安八郎,你觉得…本殿要不要放了伊势守大人呢?”只要他稳住大薮安八郎,中须众自然也不会急着倒向尾张那边,而是会左右逢源、寻求最大的利益;如此一来,他也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缓慢的加对中须众的控制和渗透,并逐步控制他们的经济命脉;等时机成熟再解决掉大薮安八郎,届时,他也可以扶持犬千代或其他人上位、彻底将中须众收编!电光火石间,林政便权衡了利弊。第一条路虽然痛快,但杀鸡取卵,不仅会因此失去一条重要的情报和物资渠道,更会彻底断绝其他商人投靠的念头,明显弊大于利。而第二条路虽然需要耐心和手腕,但连锁反应更小、收益更大,显然更值得一试!想到这里,林政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脸上也再度挂上轻松的笑容:“安八郎,本殿已经说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殿既然敢用你、便不需要什么人质;不过,你若执意要将犬千代留下,本殿也不好一再拂了你的好意。那便让他留在本殿身边、担任小姓吧。”“是!多谢殿下!”听到自己愿意留下犬千代,大薮安八郎果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当即又是伸手按住犬千代、用命令的口吻道:“快!还不快谢谢殿下?能留在殿下身边担任小姓,这可是你的造化,明白吗?以后务必要尽心侍奉殿下,不得有丝毫怠慢,决不能给家族抹黑,听到了吗?”“是…是…”犬千代被他摁着脖子,只得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头,声音细若蚊蝇:“犬千代…一…一定尽心侍奉殿下…”“嗯,免礼,都平身吧。”眼看已经稳住了大薮安八郎,林政顺势将话题进一步延伸下去:“说来也巧,本殿正打算在稻叶山城兴建一座繁华的城下町呢,这长良川上的航运、便是重中之重!然而,这长良川上多如牛毛的水寇河匪,若是不能予以清缴、恐怕是事倍功半啊!”说着,林政眼神一凛,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大薮安八郎。”“小人在!”“你们中须众,从今往后、便是本殿手中的刀,需得为本殿…清扫这长良川上的万千阻碍!”林政大手一挥、气势磅礴道:“无论是哪来的水寇河匪,凡是阻碍我稻叶山城商船自由往来的,一概杀之!”“…是!”大薮安八郎脖子却是一缩!“你不用担心,本殿既要你办事、自然不会短了你的好处。”说着,林政竖起三个手指:“第一,即日起、你中须众欠下的一切税赋,便就此一笔勾销!”“第二,自今日起,本殿予以你们三年免税,尔等在美浓境内的一切正当商贸活动,皆免除一切税赋!”“第三,本殿会安排专人负责,向你们平价供应刀剑弓箭,助你们迅速发展壮大!”清账!免税!平价供应武器!可以说,林政给的每一个好处,都是点到了大薮安八郎最梦寐以求的点子上!诚然,如果林政坚持追账,他们也可以举族搬迁,去尾张或者其他地方生存,可终究…也是麻烦不是?至于三年的免税政策,别说安藤守就、就是尾张的织田信秀,都未必舍得给出这样的筹码!而平价供应武器这事,更是从根源上解决了中须众的武器来源问题,让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扩张!不出预料,林政话音刚落,大薮安八郎脸上便露出狂喜之色!下一刻,他再度匍匐在地,用头顿地、激动不已的向林政表忠:“多谢殿下!多谢殿下!我等中须众必不负殿下重托,即便赴汤蹈火、也要为殿下扫清一切阻碍!”“很好!”林政拊掌大笑起来:“尔等只管招兵买马、做大做强便是,而本殿要的…就只是长良川!”“是!殿下!”大薮安八郎又是深深一礼:“中须众上下必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大薮安八郎的话,林政自然是不信的;等他们中须众发展壮大后,别背刺自己、自己就该谢天谢地了…这话又说回来。说到背刺,眼下的安藤守就、不就是最好的试验品么?只要看看大薮安八郎对安藤守就的态度,不就可以确定、他将来是否会背刺自己?想到这里,林政便轻轻摆动军配,又将话题牵了回来:“按理说,你中须众能归顺本殿,淑子樣也是有功劳的,本殿也该卖你个面子、放了伊势守大人才是;只可惜,当初本殿召见安藤伊势守大人时,他却声称“为人臣子、便需忠人之事”,还说不后悔为了守护代大人、与本殿作对!安八郎,你觉得…本殿要不要放了伊势守大人呢?”只要他稳住大薮安八郎,中须众自然也不会急着倒向尾张那边,而是会左右逢源、寻求最大的利益;如此一来,他也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缓慢的加对中须众的控制和渗透,并逐步控制他们的经济命脉;等时机成熟再解决掉大薮安八郎,届时,他也可以扶持犬千代或其他人上位、彻底将中须众收编!电光火石间,林政便权衡了利弊。第一条路虽然痛快,但杀鸡取卵,不仅会因此失去一条重要的情报和物资渠道,更会彻底断绝其他商人投靠的念头,明显弊大于利。而第二条路虽然需要耐心和手腕,但连锁反应更小、收益更大,显然更值得一试!想到这里,林政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脸上也再度挂上轻松的笑容:“安八郎,本殿已经说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殿既然敢用你、便不需要什么人质;不过,你若执意要将犬千代留下,本殿也不好一再拂了你的好意。那便让他留在本殿身边、担任小姓吧。”“是!多谢殿下!”听到自己愿意留下犬千代,大薮安八郎果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当即又是伸手按住犬千代、用命令的口吻道:“快!还不快谢谢殿下?能留在殿下身边担任小姓,这可是你的造化,明白吗?以后务必要尽心侍奉殿下,不得有丝毫怠慢,决不能给家族抹黑,听到了吗?”“是…是…”犬千代被他摁着脖子,只得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头,声音细若蚊蝇:“犬千代…一…一定尽心侍奉殿下…”“嗯,免礼,都平身吧。”眼看已经稳住了大薮安八郎,林政顺势将话题进一步延伸下去:“说来也巧,本殿正打算在稻叶山城兴建一座繁华的城下町呢,这长良川上的航运、便是重中之重!然而,这长良川上多如牛毛的水寇河匪,若是不能予以清缴、恐怕是事倍功半啊!”说着,林政眼神一凛,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大薮安八郎。”“小人在!”“你们中须众,从今往后、便是本殿手中的刀,需得为本殿…清扫这长良川上的万千阻碍!”林政大手一挥、气势磅礴道:“无论是哪来的水寇河匪,凡是阻碍我稻叶山城商船自由往来的,一概杀之!”“…是!”大薮安八郎脖子却是一缩!“你不用担心,本殿既要你办事、自然不会短了你的好处。”说着,林政竖起三个手指:“第一,即日起、你中须众欠下的一切税赋,便就此一笔勾销!”“第二,自今日起,本殿予以你们三年免税,尔等在美浓境内的一切正当商贸活动,皆免除一切税赋!”“第三,本殿会安排专人负责,向你们平价供应刀剑弓箭,助你们迅速发展壮大!”清账!免税!平价供应武器!可以说,林政给的每一个好处,都是点到了大薮安八郎最梦寐以求的点子上!诚然,如果林政坚持追账,他们也可以举族搬迁,去尾张或者其他地方生存,可终究…也是麻烦不是?至于三年的免税政策,别说安藤守就、就是尾张的织田信秀,都未必舍得给出这样的筹码!而平价供应武器这事,更是从根源上解决了中须众的武器来源问题,让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扩张!不出预料,林政话音刚落,大薮安八郎脸上便露出狂喜之色!下一刻,他再度匍匐在地,用头顿地、激动不已的向林政表忠:“多谢殿下!多谢殿下!我等中须众必不负殿下重托,即便赴汤蹈火、也要为殿下扫清一切阻碍!”“很好!”林政拊掌大笑起来:“尔等只管招兵买马、做大做强便是,而本殿要的…就只是长良川!”“是!殿下!”大薮安八郎又是深深一礼:“中须众上下必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大薮安八郎的话,林政自然是不信的;等他们中须众发展壮大后,别背刺自己、自己就该谢天谢地了…这话又说回来。说到背刺,眼下的安藤守就、不就是最好的试验品么?只要看看大薮安八郎对安藤守就的态度,不就可以确定、他将来是否会背刺自己?想到这里,林政便轻轻摆动军配,又将话题牵了回来:“按理说,你中须众能归顺本殿,淑子樣也是有功劳的,本殿也该卖你个面子、放了伊势守大人才是;只可惜,当初本殿召见安藤伊势守大人时,他却声称“为人臣子、便需忠人之事”,还说不后悔为了守护代大人、与本殿作对!安八郎,你觉得…本殿要不要放了伊势守大人呢?”只要他稳住大薮安八郎,中须众自然也不会急着倒向尾张那边,而是会左右逢源、寻求最大的利益;如此一来,他也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缓慢的加对中须众的控制和渗透,并逐步控制他们的经济命脉;等时机成熟再解决掉大薮安八郎,届时,他也可以扶持犬千代或其他人上位、彻底将中须众收编!电光火石间,林政便权衡了利弊。第一条路虽然痛快,但杀鸡取卵,不仅会因此失去一条重要的情报和物资渠道,更会彻底断绝其他商人投靠的念头,明显弊大于利。而第二条路虽然需要耐心和手腕,但连锁反应更小、收益更大,显然更值得一试!想到这里,林政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脸上也再度挂上轻松的笑容:“安八郎,本殿已经说了,用人不疑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