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外国黄毛短发利落的女孩子,拉着马丁的胳膊:“我们需要大家的帮忙,就好像你们《国家地理》这种主流刊物。”
马丁笑着点头,一点都没有不耐烦,还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会尽全力的。”
助理解释:“我们这些年轻人,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要讨回各个国家的流失文物,当然,也包括十二生肖的铜首。”
Jc注意到墙上面的资料,用手指着假装不经意的询问:“啊,这两个应该是流失在法国的两个铜首吧?”
“对,这两个铜首在马素伯爵手里,是我鉴定的,数据都让关教授确认,是真的。”
“这就是他住的古堡啊!”马丁边感慨边不经意的想要拿起摄影机拍照。
助理立刻阻止:“对不起。”
马丁假装很疑惑的看着她,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职业习惯。”
助理相信了他的说辞,也跟着笑了笑。
突然一个女的扶着一个受伤的男的来到这里大叫:“大家,这边。”
所有的年轻人都跑向受伤的男子:“怎么啦?”
“发生什么事情了?”
助理注意到这种情况,立刻想要前去帮忙,JC趁着所有人注意力不在这边的情况下,快速的拍了一张照。
结果……
“没电没卡……”
立刻也跟在关教授助理的后面,前去查看情况。
受伤男子忍着疼痛,旁边的队友解释:“我跟吴清一起,我们在监视着一批货,我们怀疑那些是偷来的文物,那些人突然就走出来打我们。”
旁边的黑发女子补充:“我要报警,他们才停手。”
助理走过来:“太危险了,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们只做和平示威,你是怎么看着他的?”
“不是的,听我说。”
“不对,你们听我说,我要提醒你们,我们组织的宗旨。
第一,我们不给警方麻烦。
第二,我们不介入别人的生活。
第三,我们不破坏社会秩序。”
JC边听边赞同点头:“完全正确,我赞成。”
三个外出刚回来的队员,一脸懵逼的看着他,JC立刻自我介绍,将自己虚假偷渡来的身份演得深入人心:“我是《国家地理频道》的编导。”
嘴角都被打出血,穿着蓝色衣服的非常激动:“记者?”
JC笑着点头:“对!”
“中国人?”
JC继续笑着点头:“对。”
蓝衣服立刻从英语切换成母语:“你一定要帮我们揭发mp公司的恶行,尽可能丑化他们。”
JC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行,做我们记者的,要有根据才能报道。
不能哗众取宠,夸张事实。”
蓝衣服非常的不服气,从裤兜里面掏出卡,举着对JC说:“我拍了很多照片。”
说着说着就要激动地站起来,助理按着他:“你坐下,坐下!”
因为身上的伤口,然后又被硬生生的按下去,不小心就碰到了,再坚强的汉子也怕疼痛,只能发出惨叫,不能再惹事儿。
旁边的队友安慰:“,小心点儿。”
助理很是不好意思的将JC推到一边:“不好意思,第一次来就让你看到这样的事。我们能提供的材料也只有这么多了,再见 ”
“呃……”JC还想继续打听,拉住要走的助理:“我……我可以跟你说句话吗?”
“你说!”
“呃……”JC好像有难言之隐一样,将助理拉到另一边:“来。”
“什么事儿啊?”
果然JC将助理拉到内一整座资料墙旁边,还没有拍着,肯定放不下,现在是属于没话找话说的状态。
手表上有记录的仪器,一首对着墙面,手拉着助理的手不放开,其实就是在360度无死角的记录。
“这些人,还有这些财团,你们这些学生都要非常……”
话还没有说完,说到一半,手表也就己经记录好了,助理这个工具人也不太需要了。
JC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拍拍助理的肩膀:“好,谢谢,改天联络。”
助理一脸懵逼,都在干啥啊,望着JC离开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什么呀?”】
所以只不过是手表随便动动就能够将这所有的资料全部记录下来?
纨绔子弟觉得后世生活还是挺恐怖的,不知不觉的自己所有信息全部都被掌握了。
“你说说这些小玩意儿是怎么一瞬间就将这些东西全部都记录的?”
“说不出来,好像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学说。”
纨绔子弟有些迟疑:“不像是儒家,反而有些像是工匠,可是士农工商……”
不管是什么时候,工匠就算做出来新的东西,那他也就是工匠,根本就不可以和饱读诗书的大儒相提并论。
这阶级分明,深入人心。
“后视明显不是这样,后视好像就没有什么阶级的事情,大家都是……平等的”
说出“平等的”这三个字,友人都觉得十分的烫嘴,纨绔子弟也不说话了,他只是天真,又不是傻。
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出身占了多大的便宜,反正不管怎么说,只要身份一亮出来,那些人都在给自己让位。
人人平等,对于他们这种上层阶级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特权享受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当你失去的时候,那真的是生不如死。
纨绔子弟对于穷人,对于百姓,当然是有一些怜悯的,但是这些怜悯是建立在他一首保持着高高在上的身份。
虚假的怜悯。
他当然也知道自己这个性子,如果失去了身份的庇佑,根本不可能像现在一样活得自在。
所以人人平等,这种话还是说说比较好。
底层人当然是无限的向往,可是上面的人也会拼命的保持着现有的地位,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真正的发生。
底层人虽然人多,但是他们没有权利,上面人虽然人少,但是他们是制作规则的那一方,在规则之内怎么能妄图想打败神呢?
不过神说很强大,但实际上也很脆弱,知道它是什么构成的,下面的人想掀翻他也不是件很困难的事情。